大唐:刑部之主,不科学破案 - 第173章 当年之事!李新春的震惊,嫌疑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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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3章 当年之事!李新春的震惊,嫌疑人这就发现了?
    “你说谁!?”
    “刘郎中父亲!?”
    “这……真的吗?”
    听到顾闻的话,李新春等人皆是一惊。
    哪怕是清清冷冷,仿佛万事都难以进入其心的杜英,也在此刻表情有了明显的变化,她艳丽的眼眸微微瞪大,几乎是第一时间,转头看向了刘树义。
    不怪他们大惊小怪,而是真的任他们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十年前富商一家的诡异遭遇,竟然还能与早已死去的刘文静扯上关系。
    更别说刘文静的儿子,此时此刻,就在他们身旁,而且还是主查之人。
    这种情况,哪怕是经历丰富的李新春与丁奉,也是第一次遇到。
    别说他们了,就算是刘树义,在听到刘文静三个字时,耳朵都有一刹那的嗡鸣,真的是连他也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刘文静的名字。
    “卷宗给我。”刘树义直接道。
    顾闻在说出刘文静三个字时,就心惊胆颤,怕说了不该说的话,惹怒了刘树义,好在刘树义虽然也有一些意外,但神情要远比李新春等人冷静的多,这让顾闻心里松了口气。
    他不敢有丝毫迟疑,连忙从怀中取出了一份薄薄的卷宗。
    刘树义接过卷宗,先向卷宗封面看去,便见上面写着“武德元年八月,富商杨晖子女失踪案”。
    看着卷宗这略显随意的命名,刘树义摇了摇头,武德元年大唐刚刚建立,各项规章制度皆不完善,再加上外患严重,朝廷的精力都在打江山上,所以各个衙门还没有统一与细节上的要求,也就导致当年的卷宗,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与现在各方面都有明确要求的卷宗,相差很大。
    而这样的卷宗,刘树义很难对其完整性抱有希望。
    将卷宗打开,目光向上看去……
    果然!
    正如刘树义所料,卷宗记载的内容,很是有限。
    或者说,当年万年县衙调查的内容,很是有限。
    卷宗只说了富商杨晖前来报案的时间,然后按照时间顺序,对杨晖的报案进行调查。
    经过万年县三日的调查,得到了这些信息:
    第一,杨晖之女杨温婉武德元年八月初二失踪,据查,杨温婉失踪前精神恍惚,偶尔会不认识家里人,后自行离家消失。
    县衙判断杨温婉是离开家后犯病,不记得回家的路,又不记得家人是谁,因此走丢,杨温婉失踪一案,乃自身原因,非被贼人掳走。
    第二,杨晖之子杨兴武武德元年八月初五失踪,询问杨家下人得知,杨兴武一直嚷着要找姐姐,还说谁若拦着他,他就与谁拼命,因其日夜不休连续三天寻找,杨晖夫妇怕他身体熬不住,强迫他回府休息。
    当晚,杨兴武于杨府内失踪。
    经调查,当晚杨府内没有外人进入,下人也没有听到任何异常的声音,结合杨兴武之前表现,县衙怀疑杨兴武是不满杨晖夫妇阻拦他寻找姐姐,因此趁着夜深,偷偷离开杨府,寻找杨温婉。
    后在外面不知遇到什么意外,没有返回……故此,县衙判断,杨兴武的失踪,也是自己主动行为,非贼人掳走。
    杨温婉与杨兴武皆非贼人掳走,县衙还有很多其他案子要忙,所以调查到此为止。
    卷宗关于案子的记录,就是这些,没有询问下人的具体供词,没有相应的证物……细节严重缺失,证据链根本没有闭合,若是放到现在,这种卷宗送到刑部,刘树义绝对一句废话都不会说,直接就打回去让县衙重查。
    但当年情况特殊,小案子的卷宗基本上都是这样记载的,也没法找谁的麻烦。
    而且如这种衙门判断不是被人掳走的失踪案,在衙门眼里,严重性甚至都不如盗贼偷窃,能专门为这个案子写下卷宗,刘树义觉得,可能还是借了刘文静的光。
    他视线看向卷宗中间的一段文字,这段文字是这样写的:武德元年八月初一,侍中刘文静前往杨府,与杨晖相见,半个时辰后离去,从始至终刘侍中未曾与杨温婉或杨兴武接触,故此两人失踪,与刘侍中无关。
    关于原身父亲刘文静的记载,就这样短短一句话。
    没有说明刘文静去杨府的原因,也没有对刘文静的问询记录……
    很明显,要么是万年县衙从杨府这里得知了事情的经过,认为没必要与刘文静进行确认,要么就是压根不敢去询问刘文静。
    那时的刘文静,乃是李渊起义时期的左膀右臂,地位不弱于如今的杜如晦,在没有确凿证据证明杨家儿女失踪与刘文静有关,且县衙还判断杨家儿女失踪是他们自己的问题后,料想万年县衙的县令和县尉也不敢拿此事去问刘文静。
    而也因为刘文静正巧那时去过杨府,万年县衙不确定刘文静是否会关注杨家儿女的失踪一事,所以纵使此案在他们看来简直小的不能再小,也还是专门为其书写了卷宗。
    想到这里,刘树义心中不由感慨,若真是如此,自己现在有机会看到卷宗,还是素未谋面的父亲刘文静的功劳,想想,还真有种因果与缘分之感。
    “刘郎中,如何?”
    见刘树义视线从卷宗上抬起,李新春忍不住询问。
    丁奉和杜英也都看向刘树义。
    刘树义颔首:“卷宗虽然记录的很是简略,但也让我对当年之事有了大体的了解,不过想要查明杨家当年诡异遭遇的具体缘由,只靠卷宗还不够,还需进一步调查。”
    李新春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又小心的说道:“那令尊?”
    刘树义明白李新春的意思,他说道:“家父确实出现在了卷宗之中,不过按卷宗记载,家父只是碰巧在杨家女儿失踪的前一天,来到杨府与富商杨晖见面,他与杨家儿女的失踪并无关系。”
    “原来是这样。”
    李新春松了口气,他就怕刘文静与杨家的诡异遭遇有关,若是那样,刘树义接下来是否会继续调查此案,以及是否会用心查案,那就是未知数了。
    若是其他案子倒也罢了,可眼下死的乃是朝廷四品大员,即便只是散官没有实权,那品级也是实打实的四品。
    杨万里死在自己管辖的区域内,还死的如此凄惨,活着的时候就被人四分五裂……这消息若是传开,必然会引起官员的恐慌,毕竟多数官员都住在万年县的辖区内,杨万里会这样惨死,谁能确保自己不会成为下一个?
    这种情况下,他们必然会对自己施压,若自己一直无法找出真凶,可以想象,自己会背负多大的压力,又会被怎样的指责。
    好在,刘文静与案子无关,那刘树义就不会因刘文静的缘故,有所保留了。
    李新春如释重负,笑道:“我就说,以令尊当年的身份地位,根本就不可能与一个小小富商儿女失踪的案子有关,也就是令尊赶巧了。”
    刘树义点头道:“确实是赶巧了,只可惜当年我还年幼,不记得家父因何前来杨府,否则也许还能知晓一些线索。”
    李新春摆手道:“这不是刘郎中的问题,换做是我,哪怕我年龄足够大,可十年前的事,我也完全不记得了。”
    刘树义笑了笑,他将卷宗递给了李新春,道:“李县令你们也看看吧。”
    李新春早就对卷宗好奇的不行,当即翻开卷宗查看,丁奉也踮着脚尖,站在李新春后面一同翻阅。
    杜英看到这一幕,低声向刘树义道:“伯父真的与案子无关?”
    伯父?
    刘树义眉毛一挑,杜英这称呼,可比李新春他们亲切多了。
    他知道杜英的担忧,点头道:“放心吧,我没有骗你们,虽然我不清楚家父为何会来这里见杨晖,但以家父的身份地位,他若真的想对杨家做什么,根本就不用他亲自动手,他随便一句话,就足以让杨家彻底消失。”
    “所以,他能出现在这里,还被万年县衙写进卷宗里,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来过杨家,便足以代表他与杨家之事无关。”
    杜英想了想,道:“如此便好。”
    刘树义笑了下,杜英面对自己,越来越不像冰山美人了。
    这时,李新春与丁奉看完了卷宗,李新春眉头紧皱:“这卷宗好像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通篇都是判断、猜测、认为,我们根本没法用啊。”
    丁奉身为御史,面对这样的卷宗,难得没有发火挑刺:“没办法,当年的情况比较特殊,到了武德二年就好很多了。”
    “可这案子偏就发生在武德元年!”李新春看向刘树义,道:“刘郎中,这卷宗作用不大,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众人闻言,也都连忙期待的望向刘树义。
    刘树义想了想,道:“我们除了卷宗外,还有周围百姓的口供,不妨先等等口供,或许口供会给我们需要的线索。”
    李新春一听,当即点头:“没错,我们还让人询问邻居的口供……这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问完?”
    说着,他直接转身,就想让衙役去催一催。
    “李县令,我们回来了……”
    而就在这时,几个衙役满头大汗快步走了进来。
    一看到他们,李新春眼眸便是一亮,道:“怎么这么久?都问完了?”
    衙役们连忙道:“有些百姓记得不是太清楚,需要时间去回忆,还有些事情一家人说的都不同,记忆出现了差错,又彼此确认了一下,这才耽误了一些时间。”
    解释的同时,他们纷纷将自己刚刚问出的口供递给了李新春。
    李新春低头看着远比卷宗厚的多的口供,道:“这些都是确认后的口供?”
    衙役点头:“是,基本是他们的共识。”
    李新春得到确认,直接将供词交给刘树义:“刘郎中,你先看。”
    刘树义也不和李新春客气,接过供词,便迅速翻看起来。
    因这些供词书写时较为匆忙,字迹都很潦草,但好在刘树义结合前后语境,倒也能辨认出来。
    他一目十行的快速阅读,同时在脑海里一边与卷宗上的内容对照,一边整理供词。
    在这种一心多用的多线程协作下,不到一刻钟,他便将所有供词翻阅完毕。
    “呼……”
    刘树义长长呼出一口气,视线从供词上移开。
    李新春等人见状,连忙询问:“如何?”
    刘树义迎着李新春等人紧张又希冀的视线,笑着说道:“有些收获。”
    众人双眼顿时亮起,李新春忙道:“什么收获?”
    刘树义没有卖关子,直接道:“主要在三个方面。”
    “第一,邻居们说,杨温婉在失心疯,忘记了家人,行为奇怪之前,曾大病过一场……”
    “也就是说,杨温婉出现问题,是在那场大病之后,这场大病,就是杨温婉前后大变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那么,她后面的怪异情况,是否与她这场大病有关?或者说……”
    刘树义视线在众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容颜美艳的杜英脸上:“有人借助这场大病,让她变成了那般?”
    杜英明白刘树义的意思,她沉思片刻,道:“想让一个人性格大变,失去记忆,方法其实有很多,最简单的,是让她经历人生最大的变故。”
    “大悲大喜,或者大惊恐后,有些人的性格就会改变,同时精神受到刺激,记忆有时也会受到影响。”
    “但那种变化,需要一个极强的刺激才行,不知杨姑娘当时是否有过这样的刺激?”
    刘树义说道:“大病一场算吗?”
    “怎样的大病?让她半只脚进了黄泉路?”
    “倒也不是,邻居们说,是比较严重的风寒,足足一个月才治好。”
    “那不应该……”杜英道:“从她失踪后,其爹娘对她的寻找能看出,她爹娘对她定然十分疼爱,这种情况下,她患了病,其爹娘应该对她更加无微不至的关怀,其心理不会受到多大的折磨,不至于性情大变。”
    “既然病痛不能让她变成这样……”刘树义眸光闪烁,道:“那药物呢?”
    杜英没有迟疑,直接点头:“致幻类的药物,可让其产生幻觉,这样的话,她的行为看似古怪,但实则只是她困于幻觉之中的正常反应……”
    “所以药物行得通?”
    “能行!不过这种药物很罕见,世上能配制出药方的人,应该不多。”
    “人数多寡无所谓,只要能办到便可以。”刘树义转头看向李新春,道:“李县令,让人去查一查十年前给杨温婉治病的郎中是谁。”
    李新春心中一动:“刘郎中是怀疑?”
    刘树义点头:“杨温婉刚大病一场,结果转身就失心疯离开杨府,时间赶的如此之巧,实在是不能不让人多想。”
    “再加上她是正好痊愈后失心疯的,正好不会让人怀疑她的问题是否与之前的患病有关……”
    “两相结合,便不能不让人怀疑给她治病的郎中,是否趁着治病的机会,对杨温婉做了什么。”
    李新春没想到刘树义竟然如此快的就能找到嫌疑目标,他激动的连连点头:“好!我这就让人去查!只要他还在长安,就绝对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刘树义微微颔首,继续道:“第二个方面……”
    他视线扫过众人:“也是卷宗里未曾记载之事。”
    “杨温婉曾订过亲,但未等她出嫁,她的未婚夫便因意外而死。”
    “而杨温婉失踪那日,正好就是……”
    “她原本与未婚夫约定的大婚之日!”
    “所以有邻居说,杨温婉不是失心疯,而是她的未婚夫魂魄来找她成婚了,她也不是失踪了……”
    李新春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下意识咽了口吐沫,道:“不是失踪了,那是?”
    刘树义黑沉沉的眸子看着他,道:“邻居们说,她是去给未婚夫殉葬去了。”
    孩子咳嗽的不行,今天带孩子跑了医院,也没查出个什么,身心疲惫,状态不佳,实在写不动了,抱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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