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刑部之主,不科学破案 - 第169章 金木水火土,五行齐全!刘树义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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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9章 金木水火土,五行齐全!刘树义的三种推测!
    “什么?五行!?”
    “金、水、土!?”
    听着刘树义的话,丁奉和李新春皆不由露出吃惊之色。
    他们从没想过,凶手会按什么五行来分尸抛尸。
    哪个正常人分尸抛尸,还会依据五行啊?
    以为取名呢?还要算个五行。
    李新春不禁道:“刘郎中,凶手分尸抛尸,真的是按五行做的?”
    眼眶红肿的杨氏也忍不住看向刘树义。
    刘树义双眼凝视着那烧焦的断臂与狰狞的头颅,道:“是与不是,验证一下便能知晓。”
    “怎么验证?”李新春连忙道。
    刘树义看向他:“李县令,不知这安善坊内,是否有河流或湖泊?”
    “河流或湖泊?”
    这安善坊乃万年县管辖区域,李新春对这里的一切都十分了解,此刻闻言,当即道:“有一条河,名曰安定河,河道不算宽,就是一条分支小河。”
    “走,去瞧瞧。”
    刘树义直接转身。
    李新春一边带路,一边道:“刘郎中的意思难道是说……杨大夫的一部分尸首,在这安定河内?”
    刘树义说道:“从断臂和头颅的抛尸位置能看出,凶手不打算将杨大夫的尸首藏在院落或者某个外人接触不到的角落里,这就能排除位于百姓宅邸内的水井之类的地方,所以如果我的推断没有错,凶手就是按照五行之法对尸首进行处理,那必然有一部分与水有关。”
    “而宅邸内的水井能排除,剩下与水有关,还在宅邸外的,也就是你所说的安定河了。”
    “故此,要么,我对五行的推测有误,安定河内什么也找不到,要么安定河内肯定有东西!”
    一边说着,众人一边来到了安定河前,正如李新春所言,安定河只是一条小河,宽也就六丈左右,此时天色已暖,原本冰封的安定河也已重新流动。
    不用刘树义吩咐,李新春直接道:“来人,进水搜查,务必仔细,绝不能放过任何角落。”
    听到李新春的话,衙役们一边心里发苦,一边纷纷下水。
    虽然河水的寒冰已经融化,可春季再暖也不如夏日,站在岸边还好,一旦下水,当真是有着侵入骨髓的寒意往上涌。
    为了不在水里多待,冻成老寒腿,衙役们动作都很快,他们排成一排,自东向西沿着河道走去。
    李新春紧张的手心都往出冒汗,他偷偷看了丁奉一眼,借着拍击丁奉肩膀的机会,把掌心里的汗水擦了擦,道:“丁御史,你说凶手真的会把杨大夫的尸首抛到这里吗?”
    丁奉摇头:“我也不知道。”
    身为御史,丁奉一向以事实说话,在不确定的事情上,他从不乱做猜测,以免被其他官员找到机会攻讦他。
    “不过……”
    但这次,他却出奇的又加了一句:“以刘郎中的本事,我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李新春闻言,不由看了刘树义一眼,只见刘树义正站在桥上,双眼认真的注视着衙役们的搜寻,在刘树义的脸上,他没有看出任何紧张与担忧。
    “刘郎中还真是沉得住气。”
    李新春心中感慨,难得有了寻找尸首其他部分的思路,他现在十分担心刘树义的思路是错的,从而不仅浪费了他们的宝贵时间,更让案子重新回到寸步难行的境地。
    谁知主导查案的刘树义还没紧张,自己反倒是担心的满手心是汗。
    “找到了!”
    就在这时,一个衙役突然惊喜喊道:“河里有东西!”
    听到这话,李新春也罢,丁奉也罢,都猛然抬起头,循声看去。
    便见距离石桥不远的河道内,一个衙役正从冰冷的河水里拎起了一个包袱,这包袱上还绑着一块石头。
    “带上来!”刘树义的声音响起。
    衙役不敢耽搁,迅速捧着石头和包袱爬上了岸。
    等李新春和丁奉赶到时,刘树义已经先一步与衙役接触。
    他一边将石头卸下,接过包袱,一边对衙役道:“辛苦了,快和你同伴去换身干爽衣服,别着凉。”
    衙役只觉得刘树义真是一个善良的好官,明明是四品的县伯,还会关心他们这些小小差役的身体,他连忙点头称是。
    “快看看,包袱里是不是杨万里的尸首。”
    李新春一到,便连忙开口。
    丁奉也紧紧地盯着刘树义手中的包袱。
    然后,他们就见刘树义先将包袱放于地面,而后一点点将其打开。
    之后……
    一个被泡的浮肿惨白的上身,映入众人视线之中。
    这是一个从腰部斩断,还剩一条右臂的上身,上身心口处,有着一道十分狰狞的伤疤。
    “真的在这里!”
    李新春哪怕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当他真的看到这浮肿惨白的上身时,心里仍忍不住有些震动。
    丁奉也不由道:“所以,凶手真的是按照五行之法分尸抛尸的。”
    “那五行之水我们找到了,现在剩下的,就是金与土了。”
    李新春一听,连忙看向刘树义,道:“刘郎中,你说金与土,会在何处?”
    陆阳元乃至附近的衙役闻言,也都连忙看向刘树义,万年县的衙役们彻底服气了,原本他们听到刘树义说凶手是按照五行分尸抛尸,还让他们大冷天下水时,心里其实都是怀疑与不满,觉得刘树义只根据一个断臂和一颗头颅,就去推断那不是正常人会做的抛尸行为,还直接强迫他们下河去找,太过武断和霸道。
    但现在,看着眼前浮肿的尸首,他们对刘树义再无任何怀疑。
    只觉得刘树义不愧神探之称,真他娘的厉害!所以现在他们都很期待,刘树义会如何找到杨万里尸首的其他部分。
    刘树义没有吊众人胃口,在确认藏于河中的上身后,他对凶手的手法,已经完全掌控。
    他直接向李新春道:“凶手将杨大夫上身抛到安定河里的位置,与手臂头颅放置的位置并不远,都在同一片区域,这符合我之前的推断,凶手分尸之地,就在附近。”
    “他为了避免被巡夜的金吾卫与更夫发现,不敢走过远的距离,所以杨大夫剩余的两条腿,应该也被他抛尸于附近。”
    “而他对五行的使用,都是很明显的,没有进行遮掩,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五行之法的手法,故此金与土,也必然一样。”
    “故此,找土行之法,那就在附近两里范围内,去找街道、河岸或者其他非私人宅邸内的裸露土壤之地,通过对土壤颜色的分辨,应该能直接找到凶手将一条腿藏于何处。”
    李新春双眼一亮:“对啊!凶手是昨晚行动的,他若动土,如此短的时间,土壤的颜色必然与其他土壤颜色不同,会显得颜色更深。”
    他直接看向周围正用崇拜目光看向刘树义的衙役们,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刘郎中的话?”
    李新春在衙役们心中的形象很是威严,衙役们一听,都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半点犹豫都不敢有,连忙转身寻找起来。
    李新春收回视线,转向刘树义时,脸上的威严迅速化为了和善的笑容:“刘郎中,那五行之金呢?金与木水火土不同,安善坊内并无大块的金属能让他放置尸首,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他会如何去做。”
    丁奉等人闻言,也都跟着点头,他们也都是绞尽脑汁,都没有想到凶手会如何利用五行之金处理尸首。
    刘树义笑了笑,道:“确实,别说安善坊了,就算找遍整座长安城,也找不到那么大的,还随便摆在街边的,能够藏匿尸首的金属,凶手只有昨晚那么几个时辰的时间,而且距离还限制在这附近,那就更难找到。”
    “故此,在明确无法如水土四行那样动手后,他应会稍微转变一下思路。”
    丁奉忍不住道:“怎么转变?”
    “第一,什么是金属?利器就是金属,所以用利器切割死者尸首,就如那用火焚烧的断臂一样,算不算五行之金的处理之法?”
    “这……”丁奉想了想,道:“好像也能说得通,若是这样,那他岂不是如那断臂一样,随便处理就行了?”
    李新春脸色微变:“可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人发现尸首的其余部分,没有更确切的指向,再想找到,恐怕极难。”
    丁奉和陆阳元都不由皱起了眉头。
    刘树义却是道:“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刚刚说的只是第一,还有第二……”
    “第二?”
    众人一怔。
    刘树义道:“只用金属切割,和其他四行相比,终究是差了一点,所以凶手应该会在藏匿之地上,再补充一些金属性。”
    李新春皱眉道:“可是我们刚刚不是还说,这附近,根本就没有任何能够给凶手使用的巨大金属……”
    “是啊。”
    刘树义点头道:“这附近没有能用的金属,所以凶手要换个思路啊,没有那么大的金属,那能不能去找一个与金属有极大关系的地方?或者名字上带着金属字样的地方呢?就如一个孩子出生时,如果五行少木,便会在起名时,在名字里增添‘木’的字样。”
    “只要有相关联系,也是可以视为金属性。”
    丁奉咂摸了一下,点头道:“在没有办法之下,这确实是唯一的,也是被广为接受的方法。”
    他向刘树义询问道:“那,凶手会选择的与金属有关的地方是?”
    刘树义转过身,望向来时之路,道:“刚刚过来这里的时候,我们路过一个地方……它正发出砰砰的声响,火四溅……”
    刷!
    不等刘树义说完,李新春双眼便突然一瞪,意识到了什么,忍不住道:“你是说……铁匠铺!?”
    “铁匠铺?”丁奉眸光一闪,顿时双手一拍:“对啊!铁匠铺名字里带铁,而且还是专门打铁之地,与五行之金,完全对应的上!”
    刘树义向李新春道:“李县令,不知这安善坊内,有几个铁匠铺?我们附近的这片区域,又有几个铁匠铺?”
    李新春只是略微思考,便说道:“安善坊内一共有两个铁匠铺,一东一西,我们附近这片区域,只有这一座铁匠铺!”
    “一座吗?”刘树义缓缓道:“那不出意外,杨大夫尸首最后的部分,应该就在这里。”
    李新春一听,二话不说,直接道:“我这就让人……不,我亲自去找!”
    说着,他迅速转身,带着衙役便大步向铁匠铺走去。
    到了铁匠铺后,李新春先让衙役将铁匠叫了出来,询问一番后,便命人在铁匠铺内外搜查起来。
    丁奉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道:“真没想到,杨万里的死,竟然如此复杂,连找全尸首都不容易……”
    左右无人,丁奉终于可以和刘树义说起悄悄话,他低声道:“刘郎中,你说杨万里之死,到底与舞弊之事,是否有关?”
    这件事是悬在他心头的一块石头。
    如果有关,那杨万里的死比自己动手抓人还要快,这便说明一定有人提前知道了消息,先自己一步杀人灭口,也便证明要么杨万里的背后还有人,舞弊一案杨万里并非最大的幕后掌控者,要么杨万里帮助舞弊的人,现已爬到了很高的位置,手段通天,已经把一切线索都给掐断了。
    这种情况下,再想查清杨万里的舞弊一事,绝对不会容易。
    而如果无关,那就代表他调查杨万里舞弊一案,消息还没有泄露,他还有足够的时间来调查杨万里都曾为谁舞弊过。
    刘树义明白丁奉的意思,其实他心里也一直在思索这件事。
    要说与舞弊案有关吧……那杀人灭口也就罢了,何必分尸?就算需要分尸来藏匿秘密,也没必要依靠五行来处理尸首吧?
    这样做,绝对要耗费不少的时间和精力,对于目标是杀人灭口的凶手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必要这样做。
    可要说与舞弊案无关……昨晚丁奉抵达长安,杨万里就正巧于昨夜被杀,使得杨万里无论如何都没机会与丁奉见面,这时间赶的着实是巧的离谱。
    所以这一刻,饶是刘树义都感到矛盾,只觉得杨万里的死,扑朔迷离。
    “刘郎中!”
    就在这时,铁匠铺里的李新春突然向刘树义大喊:“你快来。”
    刘树义心中一动,直接向丁奉道:“丁御史莫要着急,等我们将杨万里的尸首找全,得到更多的线索和证据后,真相如何,便会渐渐浮出水面,那时他的死是否与舞弊有关,我们便能知晓。”
    丁奉如何不知这些,只是这件事始终压在他的心头,一时不能确定,他就一时无法放松。
    “也只能如此了。”丁奉道:“只希望刘郎中能尽快侦破此案。”
    刘树义笑道:“本官自然会竭尽全力。”
    说完,刘树义便快步向铁匠铺走去。
    刚到铁匠铺,李新春就迎了过来,道:“找到了!”
    刘树义已有预料,问道:“藏在哪了?”
    李新春指着铁匠铺墙角堆的煤渣,道:“煤渣里。”
    铁匠铺每天熔炼铁器,需要大量烧煤,煤渣会很多,而铁匠忙碌,难以经常去处理煤渣,所以煤渣堆积起来,都快成一座小山了。
    这种情况下,凶手别说只是藏匿杨万里的一条腿,哪怕是将杨万里整个尸首都藏在这里,铁匠们也未必能够察觉到。
    刘树义跟着李新春来到煤渣山前,就见一个被煤渣染的漆黑的麻绳编织的袋子,正躺在地面上。
    袋子已经被打开,里面是一条染着猩红血迹的断腿。
    且这条断腿上,满是利刃割出的伤痕。
    密密麻麻,满眼都是皮肉翻起的痕迹,无比狰狞。
    一切都如刘树义刚刚所言,凶手为了让五行之金符合要求,既用利刃不断切割,也将尸首藏于这和金有关的铁匠铺外。
    丁奉不禁道:“刘郎中真是料事如神,凶手所做的一切,都好似在你的注视下做的,竟是分毫不差。”
    刘树义笑了笑:“倒也不是我多厉害,而是凶手的思维很容易举一反三罢了。”
    李新春道:“现在就剩最后一条腿了——”
    “刘郎中,李县令,藏于泥土之下的尸首找到了!”
    李新春话还没说完,几个衙役就激动的跑了过来。
    李新春没想到好消息一个接一个的到来,他连忙看向刘树义,刘树义笑着颔首,道:“尸首终于是找齐了。”
    李新春重重点头。
    不容易,太他娘的不容易了。
    只有他这个最初调查的人,才能知道找全尸首,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
    这些尸首藏得都太深了,如果不是刘树义在,除非他将安善坊掘地十尺,否则他估摸着这辈子,都未必能将尸首找全。
    “快,将所有尸首汇聚到一起,将杨大夫给拼起来。”
    李新春连忙指挥衙役行动。
    很快,衙役们就将杨万里的所有部分,都带了过来。
    随着如拼图一样拼起,杨万里的尸身,终于完整了。
    看着白布上,那四分五裂的尸身,看着杨万里被木头刺穿的头颅、烧焦的左臂,浮肿惨白的上身与右臂,还有那满是刀伤血肉倒翻的左腿以及沾满泥土脏兮兮的右腿……众人心里说不出的复杂,就算是当年被车裂五马分尸的商鞅,也不如杨万里惨吧?
    他们也算见多识广,什么样的案子都见过,什么样的尸首都见过,可如杨万里这般惨烈特殊的,也还是第一次见。
    “杨大夫太惨了……凶手为何要用五行之法处理杨大夫的尸首?”陆阳元看着杨万里惨不忍睹的尸首,忍不住道。
    刘树义沉吟道:“三种可能。”
    众人忙看向他,便听刘树义道:“第一,凶手与杨万里一样,迷恋神魔五行八卦之说,因而在作案时,为了达到某种玄学上的目的,对杨大夫的尸首按照五行进行了处理。”
    李新春点头,他很赞同这种猜想,毕竟怎么想,这都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
    “第二。”刘树义继续道:“因杨大夫迷恋五行八卦之说,凶手为了报复杨大夫,选择杨大夫最迷恋崇信的五行之法,对杨大夫尸首进行折磨,以此让杨大夫哪怕死后,也不得安生。”
    李新春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以杨万里最崇信的东西报复杨万里,确实也有可能。
    这就如同在一个十分贪财的人面前,在他死之前把这人所有的财物付之一炬,让这人死也不安生一样。
    不是大仇恨,绝做不到如此地步。
    “而第三……”
    刘树义看向几人,道:“这是某种宗教或者玄学的仪式,就如同马清风灭门案里,凶手孔祥将马府众人尸首堆成尸首塔,意图复活某人一样。”
    李新春瞳孔猛地一缩。
    表情在这一刻,迅速一变。
    马清风灭门案最初的调查,就是他万年县衙负责的,所以李新春亲眼见过那尸首塔,哪怕现在回想起尸首塔的画面,他都仍不由感到一股寒意在心间弥漫。
    这种诡异的处理尸首的方式,的确和那尸首塔的仪式,有些相似。
    难道凶手真的也在做某种诡异的仪式?
    李新春心里既是发寒,又是茫然,怎么刘树义说的每一种可能,他都觉得那就是真相?
    “刘郎中,你觉得……会是哪种可能?”李新春忍不住询问。
    刘树义摇了摇头:“若是我知道是哪种可能,我就不会说出另外两种猜测了……”
    “也是。”李新春揉着额头道:“继续查吧,以刘郎中的本事,总归是能查到的。”
    刘树义笑了笑,他忽然发现,自己在其他人眼里,好像都有些无敌了,以至于这些人比自己还要相信自己。
    “尸首找全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办?”丁奉急着确定杨万里的死究竟是否与舞弊案有关,见尸首找全,便忍不住追问下一步的计划。
    刘树义对此已有准备,笑道:“丁御史应该没有忘记,咱们来的路上,我安排人手做的事。”
    丁奉心中一动:“你是说……找杜姑娘?”
    刘树义颔首,他看着如同碎裂的瓷片一样拼凑的尸首:“尸首找齐了,接下来就该验尸了,至少得确定一下死者的死因,以及死亡时间。”
    “交给我……”
    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出一道清冷又悦耳的声音。
    刘树义心中一动,转身看去,便见身着一袭墨色衣衫的杜英,正挎着那熟悉的木箱,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身后。
    “什么时候到的?”刘树义问道,他竟是完全没发现杜英的到来。
    “你说出的那三种可能时。”
    杜英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取出一个纸包,递给了刘树义。
    “这是?”刘树义询问。
    “听说你是从皇宫直接来到的这里,那你肯定没有用早膳,来的路上路过一个笼饼铺,给你带了两个,趁热吃。”
    杜英一边将纸包塞进刘树义怀里,一边将木箱放了下来。
    看着眼前四分五裂的尸首,她直接蹲下身来,道:“尸首情况较为复杂,给我一些时间。”
    刘树义感受着怀里纸包传来的热腾腾的温度,看着听到自己消息就马不停蹄赶路,然后一句邀功都没有,直接为自己干活的冷艳美人,心里说不出的熨帖。
    他轻声道:“不着急,你慢慢验,时间不是问题。”
    “好。”
    有外人在时,杜英的话总是言简意赅。
    刘树义见杜英开始认真的验尸,他知道杜英不喜欢被人围观和打扰,便给李新春等人使了个眼色,让衙役守住周围,就与李新春等人退到了远处。
    李新春将刚刚一幕收归眼底,脸上顿时浮现恍然之色。
    怪不得杜如晦对刘树义如此器重,这是早就有奸情了啊。
    他向刘树义嘿嘿一笑,拱手道:“刘郎中好事将近了吧?”
    刘树义将纸包打开,直接咬了一口笼饼,也即包子,感受着包子的美味与温暖,笑着说道:“我藏的这么深,都被李县令发现了,李县令真是火眼金睛。”
    李新春得到刘树义的确认,看向刘树义的眼神更加火热。
    一个风头正盛的新贵,与一个既风头正盛、又是当朝宰相女婿的新贵,在李新春心里,意义与地位是截然不同的。
    前面只能代表刘树义在以后,可能会有大作为。
    后者,代表刘树义现在,就拥有极其恐怖的能量与势力。
    他连忙道:“刘郎中大婚之日,可一定要告知我,就算那一日我有天大的事,也一定会去为刘郎中庆贺。”
    刘树义自然明白李新春是对自己示好,他笑着点头:“这是自然。”
    “刘郎中,李县令……”
    两人正相谈甚欢时,一个衙役突然策马赶了过来。
    到达两人面前后,他连忙下马,一边向两人行礼,一边道:“顾县尉让小人禀告两位上官……凶手杀人分尸之地,已经找到了!”
    “杀人分尸之地找到了?”李新春先是一愣,继而大喜的看向刘树义。
    刘树义嘴角勾起:“顾县尉效率果真很高。”
    他看向李新春:“李县令,走吧,这个案子的大门,已经向我们彻底敞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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