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刑部之主,不科学破案 - 第170章 生辰八字,玄学之秘!浮现,十年前
第170章 生辰八字,玄学之秘!浮现,十年前的诡异案件!
在衙役的带领下,刘树义等人很快到达了一座宅院前。
这座宅院墙壁斑驳,木头院门也已腐朽残破,很明显已经荒废了至少数年。
门上挂着一块匾额,但岁月的侵蚀,使得这块匾额完全褪色,上面的字迹已然无法辨认。
“刘郎中,李县令……”
县尉顾闻快步从宅院内走出,向两人道:“下官按照刘郎中吩咐,对附近百姓进行问询,结果在问询这条街的一户百姓时,得知昨夜,他们听到了一些声响。”
“不过他们那时已然入睡,半睡半醒间听到些许声响,无法确定声音的来源,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下官得到这个消息后,便立即带领衙役挨家挨户搜查附近的宅院,最终在这座废弃的宅院内,发现了大量的血迹。”
一边说着,几人一边进入了宅院内。
刚进入,刘树义等人就被院子里那触目惊心的血迹所吸引。
便见长满枯草的地面上,满是猩红的血迹,在那血迹旁,还有一把沾满了鲜血的板斧。
板斧周围,有着不少碎肉。
不用多想,便能知道这些碎肉是在劈砍杨万里尸首时,掉落下来的。
在这大片的血迹前方,有着一张破旧的桌子。
桌子上空无一物,但桌子前方的地面上,却摆放着一些东西……猪头,果子,还有一个酒壶。
刘树义拿起酒壶晃了晃,酒壶已经空了,他想了想,又将酒壶置于鼻前闻了闻,酒壶内有明显的酒味。
在酒壶的后面,放着一个炭盆,炭盆里满是灰烬。
刘树义捏了一把灰烬,指尖轻轻摩挲,道:“灰烬很是细腻,不是炭或者木头烧后的灰烬。”
“不是炭或木头?那是什么?”李新春询问。
刘树义没有回答,他见炭盆旁有着一根尖端被烧得发黑的松木棍子,便拿起这根木棍,在灰烬里翻了翻。
“有东西!”
陆阳元眼尖,直接发现了一片藏于灰烬中的纸片。
他迅速伸出手,十分精准的将这张纸片取了出来。
众人连忙看去,便见这是一片没有被完全烧掉的暗黄纸张。
丁奉仔细瞧了瞧,道:“好像是黄纸。”
李新春点头:“就是黄纸,前些天我给先人去上过坟,烧的就是这种纸。”
陆阳元忍不住道:“谁烧的黄纸?凶手吗?他按照五行之法分尸抛尸就已经足够奇怪了,现在竟然还在杀人分尸现场烧黄纸……”
“给谁烧的?总不能是给杨大夫烧的,希望杨大夫死后不要来缠着他吧?”
听着陆阳元的话,丁奉和李新春也都眉头蹙起,只觉得眼前的案子,着实是诡异至极。
先是五行之法分尸抛尸,现在又有杀人现场烧黄纸……
还有这桌子前方的猪头等物,猪头、酒壶、瓜果……这明显是祭祀或者供奉神灵所用之物!
凶手在这血淋淋的现场摆出这些东西,到底想干什么?
饶是丁奉与李新春见多识广,这一刻,也都有些心底发毛。
着实是这个凶手的所作所为,太诡异古怪了!
“除了眼前这些,下官还发现了一个东西。”
这时,顾闻的声音突然响起。
刘树义转头看去,便见顾闻双手托着一物,脸上带着讨好的表情,十分谦卑的给刘树义递去。
顾闻已经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要消除在刘树义心里的坏印象,让刘树义放过自己这个小小的蝼蚁……长安城就这么大,他不可能一直躲着刘树义,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拼尽一切,尽可能的让刘树义对自己的表现感到满意。
刘树义感受到了顾闻的讨好,不过他没说什么,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顾闻手中托着的东西。
这是一个巴掌大小的稻草人。
稻草人全身沾满了血迹,身上有着许多伤口,看样子应是被利刃故意割开的。
它没有五官,脸庞上有着无数的划痕,就好似谁对它有着深仇大恨,对着它肆意报复一般。
它周身裹着一层布,布原本的颜色已经看不清了,在这充当衣服的布上,写着一些不大的字。
刘树义仔细看了一遍,道:“好像是生辰八字。”
“生辰八字?谁的?”李新春好奇询问。
刘树义想了想,向顾闻道:“顾县尉,你在哪发现的这个稻草人?”
顾闻忙指着右侧墙角,道:“那里有木头烧过的痕迹,不出意外,应是凶手焚烧杨大夫断臂所用,在那痕迹旁的地面上,被人画了一幅奇怪的画,画中心就是这个稻草人。”
“画?”
刘树义眉毛一挑,直接走了过去。
到了墙角,果然发现地面上被人画了东西。
只是这画……
“嘶……”
跟在刘树义身后的陆阳元看到这幅画,眼中瞳孔顿时放大,整个人直接倒吸一口凉气:“这画的什么?怎地如此诡异?”
只见这画的中心,乃是一只眼睛,这只眼睛瞳眸幽深,好像深渊一般,似乎能将所有看到的东西都吸进去。
眼睛的上方,是不见天日的滚滚乌云,下方则是焚烧不止的烈焰,左侧有牛头,右侧有马面,最外侧是扭曲的八卦……
再加上这画是用凌乱的线条勾勒而成,线条混乱扭曲又充满着急促,让人一看,便有一种生理不适之感。
确实是格外的诡异。
“这……这该不会真的和马清风灭门案一样,是什么诡异的仪式吧?”李新春看着那令他感到眼晕不适的画,眉头紧锁的说道。
丁奉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图案,同样神色凝重。
刘树义没有着急下结论,他继续向顾闻问道:“稻草人具体位于这画的何处?”
顾闻忙指着眼睛,道:“眼睛之上。”
“眼睛……”
看着这仿佛能把一切都吸进去的,似乎代表着不详之意的眼睛,刘树义眼眸眯起。
“稻草人位于眼睛之上,是代表着希望这只诡异的眼睛,能把稻草人吸进去?”
“稻草人上又标注着生辰八字……”
刘树义突然转过身,道:“去将杨夫人带过来。”
顾闻一听,没有丝毫迟疑,连手下的衙役都没用,直接自己亲自去执行刘树义的命令。
没过多久,身体纤弱、梨带雨的杨氏便被顾闻请了过来。
杨氏一进入院子,看到地面上那大片的血迹,娇弱的身躯便是一颤,若非有婢女搀扶,可能已然被吓得晕倒在地。
“刘郎中,这……这里难道就是……”
杨氏已经猜到了什么。
刘树义没有隐瞒,点头道:“这里就是凶手分尸之所。”
“果真……”
杨氏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再度落下。
“老爷虽然很是严厉,但平时他并不会苛待任何人,他将规矩立下,只要下人遵守规矩,老爷从不会为难他们……老爷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可老天太过不公,为何此难偏偏落在了老爷身上。”
听着杨氏的话,李新春和丁奉不由面面相觑。
下人不小心看到碰到杨万里的东西,就会挖眼割舌打断手脚扔出去……这般残暴的行为,在杨氏嘴里,反倒称得上好人的评价。
而且杨氏还被杨万里禁足,把她当成囚犯看着,让她如尼姑一样天天烧香祈福……没有自由,没有正室夫人该有的荣华富贵,结果杨氏还能称赞杨万里为好人!他们不知道是杨氏被杨万里折磨的认知出现了问题,还是为了大户人家的体面,完全罔顾事实。
刘树义没有去管杨氏心里的想法,他叫杨氏来,是为了确认一件事。
“杨夫人。”
刘树义将稻草人递给杨氏,道:“你看一看这稻草人身上的生辰八字,是不是杨大夫的。”
“生辰八字?”
杨氏闻言,睁开了双眼,看着刘树义递过来的血淋淋,且满是伤痕的稻草人,眼中不由闪过一抹惧色。
但她没有躲闪,而是深吸一口气后,直接接过了稻草人,目光向稻草人身上的布看去。
待她看清了布上的生辰八字后,脸上露出一抹惊讶之色:“确实是老爷的生辰八字,这稻草人身上怎么会有老爷的生辰八字?老爷相信道门玄说,根本不会泄露生辰八字,我知道老爷的生辰八字,还是老爷娶我时,用过一次生辰八字,在那之后,老爷就从未拿出过生辰八字。”
果然是杨万里的生辰八字。
而带有杨万里生辰八字的稻草人,身上有如此多的伤痕,脸都被划烂了,且还放在了这十分诡异不详的眼睛之上……
刘树义心里有了一个猜测。
不过他还需要确认……
刘树义看向陆阳元,道:“陆副尉,你去一趟太史局,将太史局灵台郎袁天罡请来。”
此案明显与玄学有关,想要知晓五行之法的深意,还有这诡异图案的具体情况,只能找专业的人来帮自己。
好在,他这段时间的查案经历,让他结识了不少人脉,玄学大师也不缺。
陆阳元一听,当即道:“下官这就去。”
说罢,他便快步离去。
刘树义轻轻吐出一口气,收回了满身是血的稻草人,他见杨氏脸色惨白,全身颤抖不停,便知这里的血腥场面对杨氏来说,冲击还是太大了。
他语气温和了几分,道:“杨夫人先出去休息一下吧,若有需要,本官再唤杨夫人。”
杨氏感激的点了点头,她声音柔弱道:“刘郎中一定要找出凶手,为老爷报仇啊……”
刘树义直视着杨氏的双眼,那似乎能看穿一切的视线,让杨氏心里不由一紧,下意识移开了视线。
刘树义心中了然,看来杨氏并未被杨万里折磨出心理疾病,她说这些,只是尽一个夫人的责任罢了。
“杨夫人放心,我们已经找全了杨大夫的尸首,现在连分尸之地也找到了,距离找到凶手,相信也不会太远。”
说完,他便摆了摆手,让衙役将杨氏带了出去。
趁着等待袁天罡的间隙,刘树义重新打量眼前的宅院。
这座宅院不算大,但也是二进出的院落,在这位置较为偏僻的安善坊内,应也算得上富贵人家。
“顾县尉,你可知这座宅邸属于谁?又为何荒废?”
顾闻连忙道:“回刘郎中,下官刚刚向周围邻居询问过,邻居们说这座宅邸的主人是一个富商,生意做的不小,十分富庶。”
“但十年前,富商一家接连诡异出事,到最后,满门皆亡。”
“周围的人都认为富商的宅邸风水不好,处于地煞位置,招来了不洁之物,使得好好一户殷实人家,家破人亡。”
“也因此,自富商一家出事后,这座宅子便再也无人问津,周围百姓生怕与这座宅子有所牵连,被不洁之物盯上,平身走路都是绕着走。”
听着顾闻的话,李新春莫名觉得这死寂颓败的院落忽然有些阴森起来。
他紧了紧衣袖,道:“本官倒是第一次听说这宅院的事情。”
顾闻道:“毕竟当年出事时,我大唐也才刚建立不久,那时天下还很是混乱,一个普通富商人家的死活,说实话根本不算什么大事,而且那时李县令还不是万年县县令,没听说此事很正常。”
李新春点了点头:“倒也是。”
刘树义没去管宅邸的风水问题,他说道:“你说富商一家接连诡异出事,不知是怎样的诡异出事?”
顾闻说道:“邻居们随便提了几嘴,好像是这个富商有一儿一女,先是他的女儿忽然丢了魂一般,对所有人都不认识,自己发疯一样冲出了宅子,然后就凭空消失了。”
“富商一家连忙寻找这个女儿,谁知找来找去,他的儿子也在一个夜间,诡异消失了。”
“一儿一女皆消失不见,富商夫妇备受打击,他们先是去报官,可官府查了几天都没有丝毫线索,便放弃了寻找。”
“他们不甘心,仍继续寻找,结果半个月后,富商的夫人在一个夜晚,投井而亡。”
“富商无比崩溃,勉强打起精神为其夫人处理后事,谁知没多久,在一次行商途中,跌落悬崖,尸骨无存。”
“富商一家,就这样在短短一个月内,消失的消失,投井的投井,尸骨无存的尸骨无存……剩余的下人见状,都觉得这座宅邸阴森可怖,他们将富商家里的财物一抢而空,便四散而去,之后这座宅邸便空了下来,直到今日。”
听着顾闻的讲述,李新春和丁奉都觉得鸡皮疙瘩往起冒。
李新春道:“一家四口,于一个月内先后出事,且出事的情况各不相同,乍一看,的确有些诡异。”
丁奉一边搓着胳膊,一边道:“四人的消失或死亡,听起来似乎没有任何外人的迫害,也不怪周围百姓乱说,确实很奇怪。”
刘树义沉吟片刻,道:“此事在万年县衙,应该留有卷宗吧?”
顾闻犹豫了一下:“那时大唐刚刚建立,主要目标还是夺取天下,所以规章制度并不是特别完善,此事他们报上衙门的,也只有一儿一女的失踪,一个失踪案对当年的万年县衙来说,根本就不叫事,故此当时的万年县衙是否按照规矩书写卷宗,下官也不敢确认,需回去找一找才能知晓。”
刘树义点头,道:“那就有劳顾县尉,为本官跑一趟。”
顾闻一直在寻找能够弥补之前过错的机会,此刻闻言,二话不说,直接道:“刘郎中放心,只要他们写了卷宗,下官就一定会将卷宗找到。”
说完,他没有任何耽搁,转身就走。
看着顾闻离去的背影,李新春忍不住道:“刘郎中难道怀疑……杨大夫被害一案,与当年的富商一家诡异出事有关?”
丁奉也好奇的看向刘树义。
刘树义扫视着眼前破败的院落,道:“凶手能够行凶的地方有很多,为何要选择安善坊?又为何要选择这座宅院分尸?”
“还有凶手抛尸的地点,皆在这座宅子附近,每一个抛尸点距离这座宅子的距离,细想一下,也都几乎一致。”
“哪怕是那座代替五行之金的铁匠铺,与这座宅子的距离,和宅子与其他抛尸地的距离也一模一样。”
“这是否能说明,凶手对这里十分熟悉,清楚这里的一切?”
“若是如此,那便表明,凶手选择这里行凶,可能不是偶然,不是因为他恰巧找到了这里,而是他因某种原因,主动选择的这里。”
“那么纵观这座宅子的特殊性,也就是十年前的一家四口的诡异遭遇,可能存在秘密。”
刘树义的分析有理有据,此刻话音落下,饶是最会挑刺的御史丁奉,此刻都找不到半点反对的地方。
丁奉都找不出毛病,更别说李新春了。
李新春点头:“原来如此,那确实应该关注一下十年前的事,只希望当年的县衙,能按规矩书写卷宗,否则就麻烦了。”
“先尽人事吧……”
刘树义从不主动内耗,事情是否会如自己期待的那样发展,得等顾闻回来才能知晓,在此之前,他不会因为没有发生的事而担惊受怕。
“走吧,逛一逛这座宅子。”
刘树义将稻草人收好,小心翼翼绕开满地的血迹,来到了院子后面的一排房屋前。
这些房屋因长时间无人打理,有的窗户已经破碎,有的瓦片被风掀飞,使得这些房间地面上都有厚厚的一层尘土。
刘树义推开半掩的房门,走了进去。
这是待客的正厅,面积不算小,有着几张桌子和矮凳,不过此刻这些桌凳都翻倒着,地面上有着摔碎的茶杯碎片。
刘树义扫视了一眼,确定房屋内没什么值得关注的地方,便退了出来,进入了另一个房间。
没多久,前院的所有房间,就被刘树义走了一圈。
这些房间都大同小异,皆是桌椅翻倒,地面狼藉,除此之外,再无他物,可以看出下人四散离开时,确实是把所有值钱的物件都搬走了。
“去后院看看吧。”
刘树义来到后院,比起待客的前院,后院是主人居住的地方,终于是有一些生活痕迹了。
嘎吱——
门被推开,刘树义等人走了进来。
而这一次进入,他们终于看到了与前院房间不同的画面。
这个房间挂满了粉色的纱帐,充满着少女气息,它没有内外室之分,由一个屏风相隔。
屏风已经褪色,隐隐能看到上面绣着飞鹤。
屏风外是会客区,凳子翻倒,桌子被推到一旁,靠墙的柜子全部被打开,衣物被翻得乱七八糟,有的扔在地上,有的挂在柜子上,十年的时光侵蚀,让这些原本贵重的衣服,已然褪了颜色。
刘树义随手从地上捡起一件衣服,仔细看了看,这是一个绿色的裙子,裙子尺寸不大,他估摸着,也就是十岁左右女孩穿的尺寸。
“富商女儿失踪时,才十岁左右吗?”
刘树义轻轻将裙子放回衣柜,转身来到屏风后面。
屏风之后就是一张暗红色的床榻,床榻上有着一个粉色的被子,被子整齐迭放着,刘树义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被子,而后收回手掌。
看着干净的手掌,刘树义眯了眯眼睛。
他视线又移向床头的梳妆柜,梳妆柜的抽屉皆关着,上面放着一个香囊,香囊表面用红线绣着一个“淼”字。
刘树义拿起香囊,看着布匹褪色的程度,知道这香囊应该与那些衣物一样,至少风吹日晒有十年了。
将香囊置于鼻下,已然闻不到任何味道。
时间总是很残酷,无论这香囊当年再如何香气逼人,也经不住时间的流逝,此时的它,甚至不如木头打造的家具有味道。
刘树义收起香囊,最后看了一眼整洁干净的床榻,转身离去。
之后,他又去了其他几个卧房。
这些卧房在经历过下人的扫荡后,基本一致,皆是衣柜被翻开,衣物满地都是,十分脏乱。
但有一点,却又出奇的一致……无论是富商夫妇的卧房,还是隔壁儿子的房间,床榻都十分整齐干净。
被子迭的很是板正,床榻上看不到一丝褶皱。
这与房间其他位置的杂乱相比,简直就像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以至于李新春和丁奉,也都察觉到了异常。
“为何唯独床榻如此干净整洁?”李新春疑惑说道。
丁奉道:“连一点灰尘也没有,好像专门被人整理过。”
听着两人的话,刘树义淡淡道:“不用好像,就是专门被人整理过……而且这些房间窗纸皆已破碎,屋顶也有瓦片坏掉,外面的灰尘很容易就能飘进来。”
“可即便如此,床榻的被褥上也摸不到丝毫灰尘,这说明什么?”
李新春想了想,道:“说明不久前刚被人整理?”
“你们觉得,会是谁整理的?”刘树义又问。
丁奉直接道:“这还用说嘛,来到这里的只有凶手与杨万里,杨万里一个朝廷大官,不可能无缘无故整理什么床榻……”
刘树义点头:“没错,杨万里没有整理床榻的理由,那么整理床榻的,就只能是凶手。”
“可如果凶手只是想找一个住的地方,那一个房间就足够了,何必三个房间都整理的如此干净整洁?”
“我想,只能有一个理由……”
刘树义看向两人,缓缓道:“凶手,与这户人家,绝对有某种特殊的关系!”
“也就是说……”
在李新春激动的注视下,刘树义轻轻颔首:“我没有判断错,凶手就是主动选择的这座宅邸!若能查明这座宅邸的秘密,凶手的身份,或许就能……自动显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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