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刑部之主,不科学破案 - 第168章 八字!五行!隐藏在道门玄学之下的
第168章 八字!五行!隐藏在道门玄学之下的犯罪!
听到刘树义的分析,李新春没有丝毫迟疑,连忙向身后的县尉顾闻道:“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刘郎中的话?还不快按刘郎中的吩咐去搜查!”
顾闻正怕刘树义看到自己,想起自己过去的不敬而捏死自己,此刻一听能远离刘树义,哪会有半点迟疑。
他忙点头:“下官这就去。”
说罢,他便逃也似的飞奔而去。
看着顾闻仿佛被野兽追赶般的背影,李新春有些尴尬的咳嗽道:“顾县尉为了尽快查出案子的真相,很是积极。”
丁奉不知道刘树义与顾闻之间的恩怨,此刻闻言,深以为然的说道:“顾县尉为了案子,能跑的如此之快,确实很积极,实乃我朝廷官员做事之楷模。”
“咳咳……”
李新春差点没被丁奉的话给呛着,如果不是认识丁奉,且了解丁奉的性子,他都会怀疑丁奉是不是故意在讽刺自己。
刘树义没有去管两人尴尬的交谈,他视线已经重新回到白布上的头颅和断臂上。
“李县令,杨万里尸首的其他部分,仍没有找到吗?”刘树义问道。
李新春听到正事,迅速收敛心绪,沉声摇头:“没有,我命人将附近的街道和大树都搜查了一遍,但毫无收获。”
刘树义摸着下巴道:“凶手既然选择分尸抛尸,那不应该会将其他部分留下不抛……”
他转过身,视线在人群众多,显得十分拥挤的巷道内扫视,脸上闪过沉思之色。
此刻天已大亮,路上行人众多,即便万年县衙役没有搜查,若路上有什么特别的东西,百姓也都会发现,可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传来什么动静,这只能说明两件事。
要么,凶手因某种原因,尸首的其他部分没来得及,或者不准备继续抛尸。
要么,尸首的其余部分已经抛了,但不像断臂和头颅这般明显,让人一眼就能发现。
还有,凶手抛尸,一般情况下是为了不被人发现死者已死,可是此案的凶手,却把头颅和断臂放在如此明显的地方,很明显是希望被人发现死者已经死去的。
可既然想让人发现死者已经死了,尸首的其他部分,为何不一起抛到这里?
而且就算是头颅和断臂,也都是被凶手给分开的……
凶手为何要这样做?
刘树义眉头微微蹙起,此案的凶手,与他前世所遇到过的分尸抛尸案的凶手习惯都不同……
他想了想,又向李新春道:“李县令,你们可曾与杨万里家人联系?”
“当然。”
李新春道:“在确认死者是正议大夫后,我们便立即派人前往杨府,告知他们,同时让他们来确认尸首。”
刘树义闻言,目光向人群看去:“杨万里的家人来了?”
李新春点头:“比你早到了半个时辰。”
“喏。”说着,李新春抬起手,指着墙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几近昏厥,而被下人搀扶劝慰的妇人,道:“杨万里的夫人。”
刘树义目光看去,便见杨万里夫人三十余岁的模样,身段窈窕,体型纤细,此刻穿着一袭白衣,配上那流泪的伤心模样,当真有一种我见犹怜之感。
他疑惑道:“杨万里已经五十余岁,他夫人看起来也就三十余岁,这是他妾室?”
“正室。”
李新春压低声音道:“杨万里的原配十五年前被杨万里给休了,之后杨万里就迎娶了此人,那时的杨万里比她爹年龄都大。”
“休妻?”刘树义看着杨氏我见犹怜的样子,道:“杨万里喜新厌旧?”
“倒也不是。”李新春道:“我听说杨万里迷恋佛门道门之说,有一次测算了他与其夫人的八字,得出他夫人与他八字相冲,且他夫人一直没有子嗣,满足七出条件,便被他给休了。”
刘树义蹙眉道:“八字相冲?他与夫人成婚前没有测过八字?”
李新春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这是人家的私事,我也不好追着打听。”
“他的这位新夫人与他八字很合?”
“应该很合吧。”李新春道:“他的这个新妻出身不高,但杨万里对其十分宠爱,每次出行,杨万里都会亲自陪同。”
“每次出行都会亲自陪同?”刘树义眯了下眼睛:“确定是每次出行?”
李新春说道:“我不会闲着没事去盯他们夫妻是否一起出行,不过大家都是这么说的,我娘子与杨氏接触过几次,也这样说,还因此怪我不疼她,说让我学学杨万里是怎么疼夫人的,可我一天有那么多事要忙,哪有时间和精力次次陪她出去闲逛?”
“是啊……”刘树义若有所思道:“身为朝廷命官,若是闲职倒也罢了,可若是实权官员,天天都忙得脚不沾地,回到府里恨不得立即躺着休息,哪有精力出去闲逛……”
“而杨万里身为前吏部侍郎,算是实权中的实权官员了,他只会更忙,可即便如此,他还能做到次次都陪其夫人出行……”
李新春听着刘树义这带着深意的话,不由吸了一口气:“刘郎中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不对劲。”
他忍不住道:“难道杨万里和其夫人之间,有什么秘密?”
刘树义摇了摇头:“也许有某种秘密,也许只是过于喜欢……”
“走吧。”
说着,刘树义直接向杨氏走去:“该去和死者家属好好聊一聊了。”
…………
刘树义一靠近杨氏,便听到杨氏那控制不住的哽咽声,同时闻到了一股很明显的味道。
这味道不是女子常用的水粉,也不是豪门贵族家里的熏香,而是寺庙道观里最常见的香火味。
给刘树义的感觉,就好似眼前的女子不是大官的夫人,而是尼姑庵里常伴香炉的尼姑。
“杨夫人。”
李新春向杨氏介绍道:“这位是刑部刘郎中,他经验丰富,断案如神,有他来调查杨大夫的案子,相信肯定很快就能查明真相,找出真凶,为杨大夫报仇。”
听到李新春的话,杨氏这才抬起头,她看向刘树义,白皙的脸庞此刻更显苍白,泪珠从脸颊滑落,眼睛已经哭肿,风一吹,就好似能将她那盈盈一握的腰折断一般。
她在婢女的搀扶下,就要向刘树义行礼:“妾身见过刘郎中,素闻刘郎中神探之名,刘郎中定要为老爷报仇啊。”
杨氏因为过度悲伤,嗓音有些沙哑,但仍能感受到其文静的气质。
“杨夫人不必多礼。”
刘树义双手虚抬了下,道:“本官身为刑部官员,遇到任何凶杀之案都不能不管,更别说还是同僚之案。”
杨氏连连点头。
刘树义看着泪流不止的妇人,直接进入正题:“为了尽快揪出凶手,我们就不耽搁时间了,杨夫人,不知你最后一次见到杨大夫是在何时?”
杨氏一边用手绢抹着眼泪,一边柔弱道:“昨日傍晚,大概酉时左右。”
“老爷原本如往日一样在家休息,这时,门房找到了老爷,说有人给老爷送来了一份请帖,老爷收到请帖后,便直接起身,说他要出去一趟,结果这一去,便是一夜未归。”
“妾身以为老爷是在友人那里住下了,可谁知……”
杨氏视线下意识向树下的白布看去,当她看到杨万里那扭曲狰狞的头颅后,全身都不由一抖,本就苍白的脸庞越发惨白,她连忙收回视线,神情更加悲痛:“谁知再有老爷的消息,便是老爷出事了。”
“昨日酉时……”
刘树义沉思,杨万里被分尸抛尸是在宵禁之后,酉时到宵禁,还有段时间,不知杨万里是从杨府离开后就直接来到了安善坊,还是先与谁见过后,结束返回时,因某种原因主动或被动来到了这里。
他继续道:“可知是谁给杨大夫送的请帖?”
杨氏摇头:“杨家家规严格,与老爷有关的东西,不经老爷允许,任何人不许乱碰,所以请帖的内容只有老爷一人看到。”
“有无问过你家门房,给你家老爷送请帖之人,他是否见过?”
杨氏道:“李县令问过妾身后,命人去唤他了。”
刘树义闻言,看向李新春,李新春点了点头:“算算时间,他应该也快到了。”
话音刚落,就有衙役翻身下马,道:“李县令,杨府门房带到。”
刘树义与李新春对视一眼,迅速看去。
便见来人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他身高较矮,跟在高大的衙役身旁,头顶都不到衙役的肩膀。
“小人见过李县令。”门房连忙向李新春行礼。
李新春威严道:“刑部刘郎中要问你问题,如实回答,但凡敢有半个字隐瞒,本官定不饶你!”
男子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连忙道:“小人见过刘郎中,刘郎中尽管询问,小人一定知无不答。”
刘树义微微颔首,直接道:“给你家老爷送请帖之人,你可认识?”
“不认识。”门房摇头:“小人从未见过他。”
“说说他的样貌特征。”
门房回忆了一下,道:“这人三十左右的样子,很是瘦弱,穿着粗布麻衣,衣服上还有补丁,看起来很是贫穷。”
“他的长相……很普通,小人记忆不是太深,但若是再见到他,小人一定能认出来。”
穿着粗布麻衣,衣服上还有补丁?
刘树义与李新春、丁奉分别对视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一抹狐疑。
一般情况下,递请帖之人,都是主人的仆从。
而仆从代表主人的颜面,虽然不能穿的里胡哨,或者过于富贵,但至少也该如眼前的门房一样,衣服规整。
他们还没见过哪家的仆从,会穿补丁的衣服。
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其他人,自己的主人很穷吗?
刘树义道:“你见到他穿补丁衣袍,就没有好奇的问过他是哪户人家的下人?”
门房不敢隐瞒,道:“不瞒刘郎中,小人一开始看到他那补丁的粗布麻衣,一度怀疑他是不是乞丐,都想把他赶走,但他谈吐很是利落,且拿出的请帖镶着金线,看起来很是贵重庄重,小人这才为他递了请帖。”
说什么谈吐利落,说到底,还是请帖镶着的金线起了作用。
请帖都能镶金线了,那穿着的衣服再差,可能也只是行为艺术,个人喜好,不代表其背后的主人就没钱没权。
看人身份下菜碟,是这些门房最拿手的本事。
刘树义道:“那人都和你说了什么?”
“也没有说什么,就说他的主人让他送来请帖,邀我家老爷一见,之后他就什么都没有再说,并且在小人去送请帖时,就离开了,以至于老爷让小人把送请帖之人带进府拜见老爷时,小人都没找到他,结果被老爷给骂了一顿。”
“你家老爷看过请帖后,就要见送请帖之人?”
“是。”
“你家老爷当时是什么表情?高兴?还是愤怒?”
门房想了想,道:“不像是高兴,但也没有不高兴,更像是意外。”
“意外?”
刘树义心中沉吟,什么情况下,一个人会对请帖意外?
送请帖之人的身份出乎杨万里意料?还是请帖里的内容不一般?
他沉吟片刻,又道:“其他人给你家老爷送请帖,你家老爷会见送请帖的下人吗?”
“当然不会。”
门房想都没想就说道:“老爷是何等身份,岂会随便见一个下人?”
也就是说,这个请帖确实与寻常请帖不同,不知书写请帖之人与凶手是同一人,还是杨万里被约出去纯粹是巧合?
刘树义继续道:“你在递送请帖的过程中,就没有不小心看一眼请帖内容?”
门房连忙道:“小人哪敢啊,没有老爷允许,谁敢偷看偷碰一下老爷的东西,直接就会被老爷挖下眼睛割掉舌头、打断手脚扔出去,小人传递请帖时,恨不得眼睛长在头顶,哪敢乱瞄。”
听着门房的话,刘树义眯了下眼睛,他看向丁奉,道:“丁御史,你府里的规矩也会如此森严吗?”
丁奉直摇头:“虽然我府里也有一些规矩,但不至于不小心看到什么,碰到什么,就挖眼睛割舌头……”
刘树义又看向李新春,不用刘树义开口询问,李新春就忙摇头:“我府里要求更少,只要他们干活麻利,手脚干净些,别偷盗东西,别乱说什么,便没有其他要求。”
刘树义点了点头,目光看向悲痛的杨氏,道:“杨夫人,你可知杨大夫为何制定如此严苛的规矩?这规矩之森严,简直能与宫里比肩了。”
杨氏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道:“妾身嫁进杨府时,杨家便是这样的规矩,老爷说无规矩不成方圆,只有严苛的规矩,才能确保杨家家宅安宁。”
丁奉闻言,忍不住低声向刘树义道:“我怎么感觉,是杨万里心里有鬼,不敢让人发现呢?”
刘树义眸光闪了闪,其实他也有这方面的感觉。
杨府的规矩,已经不能用正常二字来形容了。
不小心看到碰到杨万里的东西,就会挖眼割舌打断手脚,其残暴程度,简直堪比历史上那些有名的暴君。
可杨万里只是一个普通官员,而且在杨氏嫁进去之前便如此,说明杨万里还是一个小官时,就如此残暴行事……他难道就不怕此事传出去,影响他的名声,从而影响他的仕途?
能坐到吏部侍郎的位子,绝不会不在意仕途,可他还是如此做,便只能说明……一旦有人碰到看到他的东西,所造成的影响,可能要远高于对仕途的影响。
这个杨万里,绝对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且,应不仅仅是他在考核上的腐败舞弊。
毕竟他负责的考核,最早也在五年前的武德六年,在那之前的至少十五年前,他就已经如此做了……
刘树义漆黑的眸子看着杨氏,道:“杨夫人,本官听说你与杨大夫感情很好,每次你出行,他都会陪同,是吗?”
杨氏抓着手帕的手下意识用了下力,她没有去看刘树义的双眼,哽咽点头:“是,老爷十分疼爱妾身。”
看着杨氏白皙手背露出的青色血管,刘树义眸光微闪,道:“陛下登基之前,杨大夫公务繁重,能够抽出的时间应该很有限,可夫人说你每次出行杨大夫都陪同,那在杨大夫无法陪伴夫人的情况下,夫人难道就不出行吗?”
杨氏眼帘微垂,抿了下嘴,道:“老爷疼我,不愿让我独自奔波,若是妾身需要什么东西,自有下人会为妾身去买,所以老爷不能陪妾身出去时,妾身确实不会单独出去。”
“不会单独出去……”刘树义突然上前一步,巨大的压迫感猛然向杨氏积压而去:“还是,不能单独出去?”
杨氏没想到刘树义会突然变脸,她下意识缩了下肩膀,后退了半步,哽咽的哭声都由此中断:“刘……刘郎中什么意思?”
刘树义双眼盯着杨氏,不放过杨氏任何一个细微的反应,他说道:“不知杨夫人平时在府里,会做什么?”
“做什么……”杨氏有些紧张:“当然是做女主人该做的事。”
“什么女主人该做的事?管理中馈?还是……”刘树义音调降低,压迫感十足:“日日烧香,有如尼姑?”
倏地一下,杨氏红肿的眼睛猛的瞪大。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刘树义:“刘郎中,你……你怎么会……”
杨氏毕竟只是一介弱女子,这些年来,被杨万里用规矩压的死死地,并没有其他府里女主人善于谋算的心机,所以被刘树义稍微一吓一诈,便什么都暴露了。
刘树义平静的注视着杨氏双眼:“明明是杨大夫明媒正娶的正室,却只能如尼姑一般日日烧香,连单独出门的权力都没有,杨夫人……你真的觉得这是疼爱吗?”
“我……”杨氏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有说什么。
很明显,她也什么都明白。
只是在外面,她不能说夫家的不好。
刘树义说道:“杨夫人,你也看到杨大夫的死状有多凄惨,如果你真的希望本官找到杀害杨大夫的凶手,那你对本官,就绝对不能有任何隐瞒,否则可能只是你一个字的隐瞒,就会导致真凶逍遥法外。”
“你刚刚已经对本官进行了隐瞒,但本官念你突遭变故,一时乱了心神,所以不与你计较,可接下来你若还隐瞒,那本官可能就要怀疑,你是否与真凶有关,不希望我们查明真相了……”
杨氏被刘树义吓得小脸更加惨白,她连忙摇头:“不,妾身当然希望你们能查明真相。”
“那接下来?”
“妾身一定什么都说。”
看着刘树义三言两语,就将这个藏着掖着的杨氏拿捏,丁奉和李新春心中皆不由感慨,论起对人心的控制,刘郎中真是让人生畏。
好在刘郎中品性端良,正义十足,否则刘郎中若是用这本事来做坏事,恐怕会是所有人的噩梦。
刘树义见杨氏终于愿意彻底配合,脸上的表情温和了几分,他说道:“那杨夫人重新回答一下本官之前的问题吧。”
杨氏双手下意识捏着衣角,道:“如刘郎中所言,其实不是妾身不想出门,而是老爷有交代,他不陪同,不许妾身单独出门,妾身在府里,确实是每日烧香祈福,除此之外,老爷什么也不让妾身做。”
听着杨氏的话,丁奉与李新春不由对视了一眼,从杨万里对杨氏的所作所为来看,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夫君会让妻子所做的事。
丁奉忍不住道:“杨万里为何不允许你单独出门?他让你烧香又是为何?”
杨氏银牙咬了咬唇,道:“老爷说我的八字很好,十分旺夫,我日日为其烧香祈福,能助其愿望成真,至于单独出门……老爷怕有人会抢走我,他说他不能失去我。”
有人会抢杨氏?
丁奉和李新春面面相觑,这是什么理由?杨万里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刘树义在意的则是另一件事:“杨大夫说你能助其愿望成真,不知他的愿望是什么?”
杨氏摇头:“老爷没有说。”
“杨大夫平日在府里都做什么?”刘树义又问。
杨氏想了想,道:“老爷天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只有每月初一十五会离开。”
“关在书房里?看书?还是做什么?”
“妾身也不清楚,老爷不让妾身进他书房,不过老爷喜欢八卦五行之类的书籍,有几次我看他重金从外面购买。”
“八卦五行,还有八字……”刘树义神色闪烁,他又道:“他每月初一十五离开,去哪?”
“应该是道观和寺庙吧,老爷很信这些神灵佛陀。”
很信神灵佛陀,还有重金购买五行八卦的书籍……
忽然,刘树义猛的转过头,看向树下白布上的断臂与头颅。
“断臂……被火烧的焦黑,表面已然炭化。”
“头颅……被木头贯穿,置于树干之上。”
“火烧是火!”
“木头贯穿头颅是木!”
“火与木是五行之二,所以……”
刘树义眼中精芒剧烈闪烁,他向李新春与丁奉道:“我明白了,凶手为何既选择抛尸如此明显之地,又要将其他部分隐藏起来,明明一次抛尸便足够,又为何还要将它们分开……”
“因为,凶手是按照金木水火土五行抛尸的!”
“火与木,我们已经找到了。”
“那剩余的我们没有找到的部分,就在……金、水、土三行之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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