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的恶名传遍全诡异! - 第279章 「风暴曲—序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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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9章 “风暴曲—序幕”(2)
    维多克心中暗骂一句,已有些慌了阵脚,指向老奎尔故作神秘地说:
    “小赛维婭,你可能不知道,你身旁的这位可是被家族的人称为屠户的存在,替亚因那条阴险的毒蛇做事,谁知道他手上沾了多少无辜者的血。”
    说完这些话,维多克抱胸观察起少女的变化,他並未將话说的太死,像他这种常年翰旋於权力漩涡的人,一下就能猜出亚因將老奎尔派到他女儿身边的目的,就是为了监视唐歆,並且以后方便加以控制这位繁星歌者。
    什么狗屁的亲情父爱,他就没在凛冬家见过这种东西,尤其是亚因那种两面三刀,手段阴险岁毒的傢伙,在丛中浪跡了一辈子,突然跳出来大喊自己找到了真爱,反手牵了个生过孩子的妓女回家,让整个凛冬家为之蒙羞。
    唐歆以沉默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过不得不承认,维多克悄悄打量起对面的唐歆;少女浅黑眉毛覆著深蓝眼眸,柔和的深处盪开几分忧鬱,端坐在那可真像个漂亮又安静的人偶,头髮这么长,为其梳理起来的感觉肯定很不错。
    亚因那条老毒蛇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虽然没见过那个女人的模样,可她的女儿这么漂亮,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维多克摩起下巴。
    话说,自己最近也到適婚的年龄了,他那不靠谱的老爹正在凋零家给他物色一名未婚妻,他可不认为那些蠢女人配得上英俊有为的自己,可如果是这位繁星的女儿的话,倒是能够另当別论。
    唐歆不想再忍受那凯的目光,看向一旁的老奎尔。
    老奎尔心领神会,挑了挑眉毛,饱经风霜的眸中没有任何起伏,不知从哪里撬开一瓶伏特加,在维多克惊讶的目光中坐上了桌,满不在乎形象的喝了起来。
    辛辣的烈酒凛冽地割开老人的喉咙,痛快地喝完半瓶,老奎尔手一勾,维多克外衣胸口的手帕就飞了出来,变魔术般出现在老奎尔手中。
    他用这条手帕抹了抹嘴,又走到维多克身前,沧桑的脸上挤压出不明意味的笑,顺手將手帕摺叠好放回维克多的上衣口袋。
    做完这一切,老奎尔就抱头侧躺在圆桌前,挡在维多克与唐歆之间,隔绝了后者凯的目光。
    唐歆没忍住捂嘴轻笑出了声。
    “你这老东西有什么毛病!?”维多克顿感脸上火辣,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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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奎尔没有回话,唐歆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维多克堂哥,请回吧,我会在家族中另选愿意合作的人。”
    “与自己討厌的人合作,確实会心生不愉快呢。”
    吉姆傻眼了,他为了这次合作准备了一晚上,想了各种措辞,还没正式开始斡旋呢,
    突然告诉他就这么谈崩了?脑海中浮现的无数想法破灭,他赶忙凑到唐歆身边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后者一个眼神恋回了所有的话。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要以为蕾琪尔女士降临在了唐歆身上。
    “至於堂哥的好意提醒,实话告诉你吧,我並不在意,我对这个世界早就不抱任何美好的幻想,我接受了它的不完美,才会去改变它,用我自己的方式。”
    “不管是前方有多少风雨,道路布满怎样的荆棘,不管多么艰难,定然有一天,我的手上也会沾上无辜者的血,这都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赛维婭,你以为你在拒绝谁?”
    听完少女的话,维多克起身用力拍桌,脸上一阵青一阵绿,他没想过对方竟然不自量力到敢拒绝自己,谁给对方的底气?
    听对方的语气,她在可怜自己?
    不......对方打心底里就没正眼看过他,明明只是一个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野货色,
    凭什么看不起他?心思一向敏感的维多克感到自己的尊严遭到践踏,他撕破了所有偽装,
    可怖的扭曲与怨毒出现在他的脸上。
    “繁星歌者,多么尊贵啊的称呼啊,被那些底层的蠢货捧得太高了是不是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给你点好脸色,你还真当自己是凛冬家的人了,哪来的勇气坐在我的对面和我谈判?说到底你就是那个航脏女人生下来的野种。”
    维多克向身后的两名保鏢使了使眼色,后者会意爬上桌向老奎尔抓去,而他则快步奔向唐歆的方向,將手向女孩那头蓝色长髮抓去。
    “一个女人而已,別给我太得意了啊!”
    唐歆的眸光凝下,利刀般的水流在她的周身匯聚,她一个念头就能割开维多克的咽喉,让青年血染当场。
    就在这时,已然放倒两名保鏢的老奎尔一把抓住了维多克的头,將他的头猛地撞在会议桌上,一次接著一次,直到砸的头破血流后像拖一条死狗般拖到了唐歆面前。
    “你他妈......”维多克一阵头晕目眩,见到了地上同样躺著哀嚎的两名壮汉保鏢,
    一名腿关节整个弯曲骨折,另一名手臂整条脱白,状况惨烈。
    自己带来的两名保鏢竟然这么快就被对方解决掉了,强烈的怨毒恨意让他抬头死死盯著居高临下看著她的少女,巴不得將其碎户万段。
    “大小姐,只要你同意,我就给他一点此生难忘的教训。”
    唐歆没有说话,微微额首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老奎尔点头,而后將维多克从地上拎了起来,利落的一拳打到青年脸上,將后者打得鼻塌牙碎,鲜红的血进飞到老奎尔脸上,后者脸上没有任何波澜,抓住维多克的头,將其门牙对准会议桌的月牙折角狠狠撞了下去。
    “亚因他让我教会你的第一课是,必要时候展露出自己的狠厉,让疗牙与棍斧替你发言,也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些自以为是的蠢货听进去你说的话。”
    老奎尔掐住维多克的脸,將其丟向一旁的角落,后者贴著墙壁滑落,牙齿鬆动掉下,
    满脸都是鲜血,全然没了先前的怨毒与轻蔑,不断伸手向唐歆求饶,而老奎尔则禁铜住维多克的脖子,將其勒的满脸胀紫,眼中爬满血丝,喘息困难。
    屋外注意到了这里的动静,走廊上爆发出尖叫与混乱。
    “而我要教你的第二课。”老奎尔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维多克的眼珠几乎要凸出来,
    张大嘴巴无比狞,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发出无助的声,手脚並用的挣扎。
    “喂喂喂,大小姐,这样下去真的会死人的。”眼看老奎尔真的打算下死手,吉姆慌了,连忙求助地到唐歆身边说。
    “老奎尔,停下。”唐歆脸上几次变化,命令的语气夹杂颤音。
    教训一名同族成员和杀死一名同族成员是两码事,家族中再有权势的疯子也不敢在大庭广眾之下向自己的同族挥出屠刀。
    老奎尔则和没听到似的,我行我素的加大力度,眼看青年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微弱,唐歆一拍轮椅扶手,几乎破了喉咙嘶吼道:“我叫你停下,老奎尔!”
    “不管亚因和你说了什么,我现在才是你的主子,你要听我的话!”
    闻言,老奎尔果断鬆开了手,身下的青年整个身体坠落到地面,久违的空气钻入维多克的口腔,他大口喘息著,劫后余生的生理本能让他的眼泪鼻涕混到一块,涎水滴落到地上,不敢再抬头正眼看唐歆一眼。刚刚才与死亡擦肩而过,他发自內心的畏惧起这位轮椅上的蓝发女孩。
    比起一旁嚇得瘫软在地,话都说不出来的吉姆,轮椅上的唐歆反倒显得镇定许多,胸膛轻微起伏,蓝色髮丝凌乱在嘴边,些许破碎的神色很快调整了过来。
    老奎尔有些欣赏往后將要追隨的这位大小姐了,对方比自己想像中还要果决,他当然不可能在大庭广眾下杀死一名家族成员,即便唐歆不出声制止,他也会在最后关头收手,
    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对於生与死的分界他比谁都清楚。
    老奎尔比著二的手势说:
    “无论何时都要理智地保持自己的判断,不被仇恨蒙蔽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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