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刑部之主,不科学破案 - 第178章 震骇所有人的真相,远非五人!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第178章 震骇所有人的真相,远非五人!
    李新春因为情绪变化太过激烈,声音都有些尖锐刺耳。
    杜英等人听到他的话,也都心里一沉,纷纷看向刘树义。
    而刘树义,视线则重新落在那五个被衙役摆在一起的坛子上,看着坛子里那满满当当的灰白色粉末,看着坛口那用来镇压封印的发黄符纸,回想着杨晖一家当年的凄惨结局,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好似出现了幻觉。
    随着这些坛子的重见天日,随着那些符纸的撕开,他好似看到了一个个透明的小人,从骨灰中爬出。
    他们痛苦的嘶吼,他们悲凉的呜咽,他们不断在这风水极佳的洞天福地窜动,似乎想要找那个让他们埋藏于此足足十年的罪魁祸首报仇,也似乎想要找寻自己十年未见的家人……可是他们转了无数圈,也没有找到自己的仇人,更没有找到自己想念的家人,最后崩溃大哭。
    他们已离家十年,他们已死去十年,可杨万里太狠毒,哪怕他们身死,魂魄也被镇压于此,连给家人托梦都做不到。
    “袁灵台……”
    刘树义深吸一口气,他没有急着回答李新春的话,而是向袁天罡询问:“如何确定一个人,是否是五行之极之人?”
    袁天罡道:“五行之极与五行缺象不同,它的要求较为极端,需要在生辰八字、姓氏及出生之地上,都符合五行的极致。”
    “比如五行之木,需要姓氏带木,出生之地也是木属性最为浓郁之地,生辰八字更要五行之木牢牢占据主导,完全压制其他四象。”
    刘树义颔首,道:“三者缺一不可,必须全都满足?”
    “是。”袁天罡道:“任何一个缺少,都称不上五行极致。”
    刘树义点了点头,他这才回过头看向李新春,道:“从凶手对杨万里所做的一切来看,凶手是为了给杨晖一家报仇的可能性很高,但是否真的如此,杨温婉的诡异发疯与消失,是否真的是杨万里所为,还需要确定一件事。”
    “确定什么?”李新春连忙询问。
    刘树义目光幽深:“杨温婉的生辰八字。”
    “生辰八字?”李新春若有所思。
    刘树义道:“杨温婉姓杨,姓氏里带有木字,很明显她最符合的,就是木之属性。”
    “她出生之地是何处,是否是在安善坊那座宅邸出生,我们无法确定,但她的生辰八字,我们却能确定。”
    “只要她的生辰八字也符合木之属性的极致……三个条件满足两个,我想,便足以证明杨温婉就是杨万里寻找的目标,她当年发生的诡异之事,也就有了合理解释。”
    李新春认真想了想,旋即点头:“确实,这世上不会有那么巧的事,三个条件满足两个,的确能够直接确认,不过……你说生辰八字能够确定,怎么确定?户部的户籍册只有她出生的日期,可没有具体的时辰。”
    “何须去户部寻找?”
    刘树义看着李新春:“李县令难道忘记顾县尉去做什么了?”
    “顾闻……”
    李新春意识到了什么,眸光猛的一闪,他用力一拍手掌:“对啊!我怎么忘记了,杨温婉是与人定了亲的!”
    “而她能定亲,就代表她必然与男方对过八字,所以其未婚夫家里,肯定有她的生辰八字!”
    说到这里,他便着急忙慌道:“那我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杨温婉未婚夫家里。”
    案子到了这一步,距离最后的真相也就是临门一脚,刘树义也想早一些确认杨晖一家当年的遭遇,是否是杨万里所为。
    他点了点头,向衙役道:“好生保管这些骨灰,他们的亲人也许还在竭尽全力的寻找他们,我们救不了他们的人,至少也要让他们的骨灰回到家人身边。”
    衙役们心里皆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之感,他们重重点头:“刘郎中放心,有我们在,就算他杨万里化作厉鬼回来,也别想碰一下骨灰。”
    “辛苦。”刘树义拍了拍衙役的肩膀,最后看了一眼冰冷地面上静悄悄的骨灰,刚刚的幻觉似乎消失了,又似乎是这些可怜的灵魂知道即将就能见到他们的家人,期盼的回去等待。
    “呼……”
    刘树义长出一口气,不再耽搁,转过头,与李新春等人大步离去。
    顺着梯子重新回到地面之上,看着头顶温暖刺目的骄阳,李新春忍不住感慨道:“那密室虽然很宽敞,并不逼仄,可给我的感觉,仍是让我喘不过气来,难受得不行,还是地面好,让我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刘树义没有给李新春科普心理学上的道理,他快步向杨府外走去,道:“李县令可知杨温婉未婚夫家住何处?”
    “这……”正快步前行的李新春脚步忽地一顿,他抬起头与刘树义对视,表情顿时尴尬起来:“顾县尉没有派人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
    顾闻从杨晖邻居那里,只打听到了杨温婉的未婚夫名叫魏淼,住在长安城万年县的某个坊内,可魏淼具体住在何处,这十年间其家人又是否搬过家,邻居并不知晓。
    所以顾闻需要先去户部,根据有限的信息,查出魏淼的户籍信息,再根据这些信息,去找魏淼的家人。
    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正因此,竭力想在刘树义面前表现的顾闻,才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返回。
    刘树义蹙了下眉,刚刚见李新春龙行虎步的向外着急走去,还以为李新春知道目的地是哪,结果……他什么都不知道。
    李新春见刘树义皱眉,尴尬的耳朵都在发烫,他连忙道:“我这就派人去找顾县尉,刘郎中你放心,绝不会耽搁多久。”
    说着,他就要吩咐衙役前去寻找。
    “刘郎中,李县令,下官回来了……”
    而就在这时,顾闻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
    李新春闻声一愣,旋即连忙循声望去。
    便见穿着县尉官袍的顾闻,正翻身下马,从杨府大门急行而来。
    李新春眼眸一亮,满脸惊喜:“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
    他快步迎去,同时道:“顾县尉,你可真是我的福星,你要再晚来一会儿,我这张老脸就要丢光了。”
    “啊?”顾闻看着好像见到亲娘一样亲切的李新春,整个人都有些发懵。
    自从马清风灭门案后,李新春就看自己不顺眼,总是变着法的挑刺,把自己打击的连个响屁都不敢放,生怕李新春以大声喧哗为由打自己板子。
    不久之前都还是这样,可谁成想,这才分开多久,再见李新春,李新春竟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顾闻了解李新春,知道这肯定不是李新春良心发现,所以李新春会变成这样,只能是因为其他人。
    而周围的其他人,除了刘树义,还有谁?
    想到这里,顾闻不由感激的看向刘树义,他觉得肯定是刘树义在李新春面前说了自己的好话,否则脾气倔的李新春哪会轻易放过自己!
    自己今天的努力果然没有白费,刘郎中果然看到了自己的付出。
    没想到刘郎中竟如此大度,不仅原谅了自己,还帮自己劝说李新春,以后刘郎中就是自己心里的大恩人,谁要是敢在自己面前污蔑刘郎中,自己绝对和他绝交……嗯,说的就是你钱文青!老子落魄后你面都没露一次,亏老子那么帮你,老子真是一颗真心喂了狗,还是刘郎中好!
    看着顾闻那感动的都要落泪的样子,刘树义觉得顾闻好像误会了什么,不过这对他来说不算坏事,所以他也没解释。
    刘树义来到顾闻面前,直接道:“打听清楚了?”
    李新春连忙道:“对!让你问的事如何了?魏淼的家人可曾发现魏淼的坟被挖开过?”
    顾闻收敛思绪,忙说道:“下官一开始询问,他的家人不愿说,后来下官将刘郎中给下官的香囊拿了出来,他们看到香囊上绣着的‘淼’字后,当场就哽咽落泪了。”
    “下官见状,便将刘郎中教给下官的话说了出来,说哪怕魏淼意外身亡,杨温婉也未曾忘了他,魏淼的父母听到这话后,沉默了片刻后,终是开了口。”
    顾闻看向刘树义与李新春,道:“他们说,魏淼的坟,确实被人挖开过。”
    李新春闻言,迅速看向刘树义:“果然如刘郎中所料,他们真的发现魏淼的坟被挖开了。”
    刘树义点了点头,其实对这件事,他抱有的信心并不是太大,毕竟坟被挖开一段时间后,土壤的颜色就会与周围其他土壤的颜色逐渐一致,且随着时间的流逝,伤痛会慢慢变淡,魏淼父母对魏淼坟茔的情况也很可能会渐渐淡忘……这样的话,若不是赶得很巧,就算魏淼的坟被挖开过,其父母也未必能发现。
    正因此,他当时才说最理想的情况,顾闻才能有所收获。
    没想到,最理想的情况还真的发生了。
    刘树义道:“魏淼的坟是什么时候被挖开的?”
    李新春也连忙看向顾闻,顾闻没有耽搁,直接道:“杨温婉失踪后第二个月。”
    “杨温婉失踪第二个月……”李新春瞪大眼睛,满脸吃惊:“这么早!?岂不是杨晖一家全都发生意外后不久,魏淼的坟就被挖了?”
    刘树义眉毛也是微挑,神色同样有些意外。
    顾闻点头道:“下官听他们说出第二个月的时间时,也十分意外,不敢相信,所以下官又确认了一遍。”
    “魏淼的父母说,他们在听闻杨温婉诡异的失踪后,一开始也很为杨温婉担心,虽然魏淼因意外而死,杨温婉无法成为他们家的媳妇,但并不妨碍他们关心杨温婉。”
    “因此他们一直打听杨温婉的情况,结果慢慢的,他们就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听到有人说杨温婉会发疯,是因为他们儿子的魂魄在叫杨温婉,杨温婉的失踪,也是去给他们儿子殉葬。”
    “魏淼性情温厚,十分善良,他们不相信自己儿子死后,会去害杨温婉,但这些流言传的煞有其事,而且魏淼与杨温婉确实一见钟情,感情很深,所以他们慢慢的也不坚定起来。”
    “为了确认此事的真假,他们去了魏淼的坟茔,如果杨温婉真的为自己儿子殉葬,那自己儿子的坟茔肯定会裂开再合拢,会有一些变化。”
    “只是他们第一次去查看时,并没有发现坟茔哪里有变化,他们不确定传言是假的,还是坟茔有变化,但他们没有发现,所以后面他们不时会去魏淼的坟茔,一边给魏淼烧纸,让魏淼给他们托梦,确认流言的真假,一边继续观察坟茔,确认是他们忽视了,还是真的没有变化。”
    “就这样,在杨温婉失踪的第二个月时……”
    顾闻顿了一下,向两人道:“他们仍毫无收获,他们都已经要放弃,认为殉葬一说乃是纯粹的胡说八道时,他们突然发现……魏淼的坟,泥土颜色变黑了!”
    “而这,代表坟……被挖开了。”
    哪怕已知晓结果,可听到坟被挖开四个字时,李新春仍旧不由瞳孔一缩。
    挖人坟茔,纵使有天大的理由,在魏家看来,也该是天打雷劈不可饶恕之事!
    李新春道:“那魏淼的父母怎么没有报官?”
    顾闻道:“首先,杨温婉一家的诡异遭遇,正传的满城风雨,魏家如果此时报官,定会引来其他人的风言风语,甚至其他人都可能会怀疑,这会不会是魏家所为,是魏家要强行给自己儿子配冥婚。”
    “其次,魏淼父母并不确定魏淼坟茔的问题,是其他人所为,还是如传言所说,是杨温婉殉葬所为……”
    “因此,他们在犹豫挣扎后,决定隐瞒此事。”
    “此事毕竟不算光彩,所以下官一开始询问他们,他们才不愿开口,若非刘郎中给下官的香囊打动了他们,可能这辈子他们都不会透露此秘密。”
    听完了顾闻的讲述,李新春和陆阳元等人心里都有些感慨。
    魏淼一家与杨温婉的失踪有关系吗?
    很大概率是没有关系的,但即便他们之间毫无关系,魏家也还是被风言风语所裹挟,最终哪怕魏淼父母亲眼看到自己儿子的坟被人挖开过,也只能咬碎了牙咽下去,不敢声张。
    这对魏淼父母来说,无异于也是巨大的痛苦。
    李新春叹息道:“流言如虎狼,他们也愚昧,使得如此重要的线索,差点被藏进棺材里。”
    他看向刘树义,道:“那接下来只需要调查杨家的亲人好友,有谁那段时间在长安,就能缩小凶手的范围了。”
    刘树义眼中闪过思索之色,片刻后,他微微摇头:“此事先不急。”
    他向顾闻道:“问过他们魏淼是怎么发生的意外吗?”
    顾闻点头:“魏淼是在定亲后,大婚前两个月时,出行游船,从船上跌落水中,不慎溺亡。”
    “从游船上跌落水中?”刘树义眯了眯眼睛,道:“可有目击之人?”
    顾闻摇头:“魏淼父母说当时是黑夜,游船里有卖艺女子吟唱献舞,其他人都在游船内听曲看舞,所以无人去外面,直到听到有人呼救,他们这才意识到有人落水了。”
    “可当他们发现时,已经迟了,魏淼已经没了呼吸。”
    没有目击证人……刘树义摸了摸下巴,沉思道:“可知晓魏淼为何那时独自一人来到外面?”
    顾闻摇头:“魏淼父母问过魏淼同行的伙伴,伙伴们的注意力都在舞姬歌姬上,他们完全不知道魏淼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有意思……”刘树义带着深意道:“正常情况下,与伙伴一同外出,若遇到特殊的事需要单独离开,必然会告知伙伴,以免伙伴发现自己不见了而担心,可魏淼却没有这样做,并且一出去,就发生意外身亡了,还连一个目击者都没有……”
    李新春听着刘树义意味深长的话,见过诸多案子的他,也琢磨出一些异常来,他说道:“难道……魏淼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可若是人为,谁做的?”
    刘树义看向袁天罡,道:“袁灵台,不知五行之极之人,对是否嫁过人,可有什么说道?或者,对镇压的日期,有什么说法?”
    袁天罡想了想,道:“道家有一种说法,人在出生时,嘴里会含有一口先天元气,这元气存于体内,只要不破身,这口元气便不会外泄,因此没有嫁过人的五行之极之人,绝对比嫁过人的要好得多。”
    “至于镇压的日期……普通人做事,如嫁娶动土等,都喜欢选择黄道吉日,更别说布五行增幅之阵了。”
    刘树义颔首:“大婚肯定会选择吉日,所以杨温婉在大婚之日消失,也是专门选择的日期吗?而那一日原本是杨温婉的大婚之日,若真的让大婚顺利举办,那时人数众多,杨万里想做什么,恐怕也极难。”
    “故此,杨万里不能让大婚真正举办……而如何让原本决定的大婚取消呢?我想,新郎提前死去,就是最好的方法。”
    嘶……
    刘树义话音一落,陆阳元等人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陆阳元忍不住道:“这岂不是说,魏淼的死,也是杨万里所为?杨万里早在几个月之前,就盯上杨温婉了?”
    杜英清冷的声音,因情绪的不佳,也较平常更加冰冷:“同时也说明,死于杨万里手中的无辜之人,根本就不止密室里的那五人,那五人只是杨万里需要的五行之极之人,可为了获得这些人,杨万里究竟杀了多少人,就未必了。”
    李新春听得心里一沉再沉。
    这杨万里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恶魔,竟能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
    “李县令……”
    这时,一个衙役快步走了过来,向李新春道:“小的询问了杨府周围三里范围内的所有医馆,得知当年给杨温婉治病的郎中,在杨家出事的半年后,外出采药不小心踩空,从悬崖上摔了下去,当场身亡。”
    “治病的郎中死了!?”李新春眉头紧锁。
    刘树义冷笑道:“真是巧了,魏淼意外落水而死,郎中也发生意外而死。”
    李新春心里咯噔一下:“刘郎中的意思是……这个郎中,也是被杨万里所杀,杨万里在杀人灭口!?”
    刘树义向衙役道:“郎中跌落悬崖时,身旁可有人?”
    “没有,郎中是独自一人去采药的。”
    刘树义这才向李新春道:“同样也没有目击证人……李县令觉得这是巧合,还是必然?”
    虽然他们没有实质证据,可这一刻,如此多的相同元素,以及杨万里那毫无人性的冷酷手段,已经足以让他们确定,这与杨万里脱不开干系。
    “当然,魏淼和郎中的死,是否真的与杨万里有关,还是要确定杨温婉的失踪,是否是杨万里所为……杨温婉是一切的基础。”
    刘树义重新看向顾闻,道:“顾县尉,你带路,我们去一趟魏府。”
    “去魏府?”顾闻好奇道:“刘郎中还有什么想问魏淼爹娘的吗?”
    顾闻这次做的确实不错,若他真的愿意弃暗投明,刘树义倒也不是不能考虑,毕竟在刑部做事,少不得要与万年县衙打交道,有个心里有愧,愿意追随的万年县尉,总归会方便不少。
    当然,他还要再考察考察。
    刘树义道:“我要知道杨温婉的生辰八字。”
    “杨温婉的生辰八字?”
    顾闻眨了眨眼睛,表情有些奇怪,道:“下官……或许知道。”
    “你知道?”李新春吃惊,刘树义也有些意外。
    顾闻道:“下官与魏淼父母见面后,魏淼爹娘好奇下官为何要询问十年前的事,下官就说杨府内发生了一起惨绝人寰的案子,凶手可能与杨家人和杨家当年发生的事有关,我们要调查杨温婉失踪一事。”
    “然后魏淼爹娘犹豫了一下,便将此物交给了下官。”
    一边说着,顾闻一边从怀中取出了一张红色的,折迭起来的纸张。
    他将纸张递给刘树义,道:“魏淼爹娘说,这是魏淼与杨温婉当年‘合八字问名’的庚帖,魏淼死后,杨家就将聘礼送回了魏家,魏家也将魏淼与杨温婉的定情信物还了回去,这是魏家唯一存有的关于杨温婉的东西。”
    “他们将庚帖给了下官,说希望能帮到我们。”
    古人成亲以“六礼”为核心流程,六礼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和亲迎,其中的问名,就是以生辰八字,合写庚帖,占卜吉凶。
    所以庚帖上,有双方详细的生辰八字。
    看着手中已经褪色的红色庚帖,饶是刘树义,这一刻都有一种冥冥之中因果推动的错觉,自己需要杨温婉的生辰八字,恰巧生辰八字就被送来了。
    就好像……老天一刻钟,都不愿耽搁一样。
    刘树义深吸一口气,直接将庚帖递给了袁天罡,道:“袁灵台,你瞧瞧杨温婉的生辰八字,可是五行主木?”
    袁天罡没有丝毫迟疑,平日里云淡风轻的他,此时此刻也多了一分人气。
    他接过庚帖,目光直接看去,同时指尖掐动,嘴里念念有词,推演了起来。
    众人见状,都下意识屏住呼吸,等待着袁天罡的结果。
    不到十息,袁天罡抬起了头。
    “如何?”李新春紧张的询问。
    众人也紧紧地看着,然后,他们就见袁天罡重重点头,道:“如刘郎中所料,杨温婉的生辰八字,乃木之极!”
    (本章完)

添加书签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