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她满口谎言 - Chapter200 有什么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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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鸦湛远转身看向鸦隱,几乎要控制不住胸中的怒意和恐惧:“人呢?”
    鸦隱心下也十分惊讶,她耸了耸肩:“我怎么知道?要不然还是按照父亲您之前的意思,直接报警吧。”
    说著她掏出手机,一边拨出沃林区的报警电话,一边开启了头脑风暴。
    难不成是鱼婉莹派出的人手?还是鸦宅里负责其他区域的佣人里还有內鬼?
    “你好,我是沃林区xxx路xx號鸦宅的鸦隱,我遗失了一块钻表……”
    “对,初步怀疑是家里的管家盗窃后出逃,可以帮忙找一下这个人吗?”
    “……”
    掛断电话,鸦隱看向一脸瞠目结舌的鸦湛远,以及仍抱有怀疑的鸦寒:“好了。”
    她笑了笑:“等警局的消息吧,麻烦你们今天走这一趟了。”
    鸦湛远冷哼一声,没能带走杨管家,显然让他十分不满。
    他招了招手,示意保鏢们跟著他一块儿离开。
    鸦隱坏心眼儿地在后面提高了声音:“父亲你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话音刚落,便瞧著鸦湛远脚下一个趔切,然后骂骂咧咧地走了。
    “堂兄你好像最近有点閒?”
    鸦隱又扭头看向一侧正跟著想要离开的鸦寒,意有所指道,“不如多关心关心大伯父?”
    鸦寒顿住脚:“哦?小隱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鸦隱弯了弯眼睛,笑得分外真切:“字面意思罢了。”
    “有空看我们二房的热闹,不如多关注下自家,最近不是在跟宫氏商谈近郊的开发事宜么?”
    “堂兄也该多为家里分分忧才是。”
    鸦寒皮笑肉不笑地回应:“这是自然。”
    “小隱你也要和宫家三少保持好关係,能为家里再『出一份力』就更好了。”
    鸦笑了笑,没有应声。
    待整个院落终於变得清净后,她带来的其中一位保鏢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冲她摇了摇头:“人的確不见了。”
    “没有找到任何打斗,或者挣扎的痕跡……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鸦隱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她垂眸思索了一小会儿,忽然再度掏出手机发出了一条消息:
    “你把人解决了?”
    没多久,就收到了成野森的回覆:
    “还没呢,你家那个『老三』会躲得不得了,跟只老鼠似地足不出户,房子周围一直有大量保鏢巡视,怕死得要命”
    “怎么了?你这边出事了?”
    竟然不是成野森提前动的手,那还有谁?难不成真是鱼婉莹在外请了高手,把杨管家给弄了出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也活不了了。
    要让一个人保持秘密的最佳做法,就是让他永远闭嘴。
    鸦隱一时有些鬱闷,早知道就该寧愿冒著真被捲入『故意伤害』的案子,也要多派人手將院子死死看守住。
    就算一只苍蝇,也別想从院子里飞出去。
    这下好了,有人给她使了招金蝉脱壳,把最重要的一个『证人』给带走了。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后悔也无用。
    她不想留有文字上的把柄,於是含糊地打字回应道:
    “没事,只是跑了只小虫子”
    另一边的成野森显然没有心思再上课了:“噢,那就好”
    “於烬落那个疯子最近是不是把你缠上了?嘖,我就知道这傢伙肯定会用『救命之恩』来胁迫你。”
    “那分明都是他设计好的,阿隱你可不要上他的当,那傢伙的心肝可黑著呢”
    在这个当口,鸦隱显然再没有心思跟他扯那些微不足道的男女那点儿事。
    她迅速吩咐下面的人,去总控室调取昨天夜里到现在的监控画面。
    如果运气好的话,没有被人为损坏,或许还能找到一点线索。
    如果做这事的人心思足够縝密……或许不会留下这个漏洞。
    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勉强试一试。
    手机另一端的成野森没能得到回应,又开始发起了『小脾气』:
    “你在干嘛?怎么又不回我消息了?”
    “听说中午的时候宫泽迟去找你了,他跟你说什么了?不管他说什么你都不要信啊,这傢伙老双標了……等等,他肯定也知道於烬落纠缠你的事情了”
    “他们两个你都不要理,好不好呀?”
    鸦隱:“……”
    眼瞧著已然化作了十万个为什么的成野森,她伸手揉了揉跳动的脑仁。
    儘可能耐心地回復道:
    “我有事要处理,先不跟你说了”
    -
    时间推移到十二个小时之前,凌晨两点。
    鸦元將一辆黑色的suv停到了一处偏远的水库,熄了火。
    后备箱里除了收拾整理的衣物装了一个皮箱之外,还用一个成年男性塞满了另一口宽大的箱子。
    將箱子粗暴地推倒在地上,拉开拉链后,里面赫然露出了一张惊恐万分的脸——
    这个形容枯槁,面如纸色的男人,正是杨管家。
    前两日的囚禁生涯让他颇为畏光。
    用了將近一分多钟的时间才渐渐適应了从车头前映照的一小片光亮。
    也让他看清了……鸦元的脸。
    不过很快,车灯也熄灭了。
    今晚的月色並不太明亮。
    一小枚月牙形状的弯月悬掛在夜空,带来一点儿晦暗的光亮。
    鸦元叼著烟支,猛吸了一口,隨后神情倦怠地望向对方:“有什么遗言吗?”
    杨管家不可置信地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一点儿呜咽。
    他的四肢被反绑住,嘴巴里也塞了一团厚厚的布团。
    “唔唔唔——”
    猩红的菸头隨著鸦元的吸气的动作一明一灭,他感受著辛辣的菸草縈绕过肺腑所带来的飘然和畅意。
    狭长的眼眸里也似有一团忽明忽暗的火光,暗示著他內心的挣扎。
    忽然,他轻轻嘆了口气:“还是算了,反正这个世界上你也没有任何亲人了。”
    “感谢你曾经为这个家所付出的一切,只可惜,你偏偏要给她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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