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忘恩负义,嫡女重生送他下地狱 - 第94章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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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人退出去,谢南笙站在窗前,抬头看著天边。
    傅知砚安静地坐在轮椅上,没有出声打断谢南笙的思绪,也没有出声询问。
    他也抬头看著天,朔月的光亮虽然不明显,可也是亮了,黑沉的天也有一丝光亮。
    周遭的一切都安静下来,院中的知了像是能懂人心,格外的静謐。
    不知过了多久,谢南笙將关好窗,回头走到傅知砚的跟前。
    “阿砚,你说母亲今晚能不能有一刻安眠。”
    傅知砚答不上来,应该是没有的。
    “南笙,母亲很坚强。”
    “我知道,她心疼我,心痛父亲和兄长,怨恨二房,只是今晚过后,她就要戴著面具,虚以逶迤应付二房。”
    谢南笙更怕藺如之心性改变,父亲將她护得很好,她不曾见过这么多恶事。
    就如她,在地狱走一遭,看一个人先是看最恶劣之处,而不是看其美好的一面。
    傅知砚伸手捏著谢南笙冰凉的手心,他想给她一点温暖,可他的手同样凉。
    “我们陪著母亲一块。”
    谢南笙低头,抬起另一只手握著傅知砚的手。
    “你的手很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傅知砚摇头。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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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你还要去別院吗?”
    “岳老说需得两三日。”
    谢南笙轻轻扯唇,抖了抖袖子,盖住两人的手。
    “別院的厨娘做的糕点不错,明日我陪你一块,我顺道在別院逛逛。”
    “好。”
    “明日朝堂上,会不会很热闹?”
    “或许,苏珩藏不住事,他明天会去別院,你可以问他。”
    两人相互依偎,聊了许久,朔月高高掛起,屋外的蝉都睡下,傅知砚才听到均匀的呼吸声。
    一点月色洒进来,谢南笙枕在傅知砚的胳膊上睡觉,眼角的泪痕干了。
    傅知砚轻手將谢南笙的青丝放在后面,怜惜在幽深的眸中肆意生长。
    萧齐昨日洗清了身上的嫌疑,上早朝的时候,已经没有昨日的忐忑。
    等事情一过,他要让谢鹤鸣寻个机会將男子处理,只有死人才不会坏事,才不会生事。
    昨日谢南笙回门,不知道谢鹤鸣的进展如何。
    “阿齐,你说那男子是不是敌国的探子?”
    萧齐看到凑过来的太子,心里有点不虞,往一旁移了一步,但是也不敢太明显,否则被言官抓了辫子,他还得时间解释两句。
    “臣弟可不知道,太子皇兄,你觉得呢?”
    萧玦勾唇,轻轻摇头。
    “孤也不知,一切都能说得过去,只有一点说不通,一个普通的马贩子怎会结识身手不凡的高手,而且还能不动声响將马引到你的府邸,实在是奇怪的紧。”
    萧齐心里冷笑,奇怪吗?
    不是萧玦想將计就计栽赃给他,所以才有后来的事吗?
    可是萧玦没有想到,那个男子的证词挑不出差错,也没想到男子咬死不说幕后之人。
    如今萧玦该悔断肠了,只要刑部顺著查下去,总能找到几个暗卫的踪跡,足够太子吃一壶。
    哪怕男子最后供词有出入,那他也不怕,一个反反覆覆的人,说的话又有几分真几分假。
    他现在可是被冤枉的人。
    “太子皇兄,那不是高手,听下人来回,那更像训练有素的暗卫,如果不是敌国的探子,那就是有人意图挑拨臣弟跟安国侯府的关係,太子皇兄,你觉得是谁?”
    萧玦避开萧齐的目光。
    “孤又不是神仙下凡,怎么知道是谁。”
    两人都不再说话,皇帝身边的內侍走出来,以太子和端王为首,眾大臣跟在身后进入金鑾殿。
    朝堂上,萧玦和萧齐分站两边。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荣帝抬手,眾人起身,言官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最后將话题扯回安国侯府门口的事。
    “胡爱卿,进展如何?”
    刑部尚书胡丙躬著身子出列,呈上手中的摺子。
    “回稟陛下,微臣昨日確实查出一点眉目。”
    萧齐看向萧玦,薄唇勾著笑。
    王丘將摺子呈到荣帝面前,荣帝只看了一眼,不怒自威。
    “陛下,经过微臣再三查证,男子家境贫寒,但是有一套御马的本事,故而颇得当地富户的信任,这些年替人养马攒了不少银钱,可是他有一妻三妾,一共五个孩子,所得银子大部分都用来养家了,绝对没有银钱单独买马匹,该男子的邻居亦是可以作证。
    另,男子的亲眷一夜之间全部消失,微臣昨夜连夜审问男子,男子却是神情惊恐,一个字都不敢说,瞧著像是被人捏住了命脉。”
    萧齐闻言,皱紧眉头,男子的家眷不是早就失踪了吗?
    恍然间,萧齐回过神来,眼底儘是愤怒和后怕,他又被算计了。
    萧齐抬头看向太子,萧玦含著笑意回望。
    “微臣查过当地的富户,也问过当地的县令,可以肯定男子不是敌国的探子,至於那五个御马高手,更像是暗卫。”
    胡丙將查到的证据递上,上面清楚记录了男子的身世,以及男子这些年在何处养马。
    一个普通养马人,根本不值得敌国的探子冒险接近。
    朝堂上的大臣互相传阅胡丙查到的证据,男子不是敌国的探子,那就仅剩下最先猜测的可能,他被人收买了。
    可这背后之人是谁?
    失踪的五匹马又从哪里现身?
    太子跟端王互相掣肘,安国侯负责京城治安,太子和端王就没有想拉拢的心思?
    可是安国侯的品性,跟老侯爷一样,只认陛下,难保不会有人恼羞成怒,趁机生乱?
    萧齐感知到落在身上的目光。
    “胡大人,昨日一套说辞,今日又一套说辞,你们刑部就是这般查案的?”
    胡丙躬著身子,转头看向萧齐。
    “端王殿下,微臣皆是按照律法行事,昨日的说辞只是男子的一面之词,本就不能尽信,且他一人,根本就没有如此本事,殿下难不成觉得他一人能成事?”
    萧齐皱眉。
    “胡大人好没有道理,查案的是刑部,大人怎么问起本王了,难不成大人还需要本王教你查案?
    本王不管他是不是探子,本王也不管胡大人用什么手段审问那男子,总之儘快查清真相,查出那五人的踪影,还本王一个清白。”
    萧齐很快稳定心神,那五个暗卫又不是他的,他何必心慌?
    “陛下。”
    小李子弯腰走进来。
    “陛下,刑部传来急报,安国侯世子成婚当日闹事的男子死了,一早狱卒巡查时,没了气息。”
    萧齐脸色大变,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个时候死。
    故意的?
    萧齐抬头,荣帝也看著他。
    萧齐心中惊骇,父皇怀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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