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江湖的谁谈恋爱啊 - 第435章 好扭曲的替身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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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5章 好扭曲的替身文学
    夜半时分,明都城内灯火通明,大多戎人也提着鞭子,将自家养的牛羊赶回小院棚中,徒留满街粪臭,待人处理。
    明都不适合养畜禽,但所谓祖宗之法不可变,戎人作为游牧民族,若不给他们养牛羊找点事,那就得好勇斗狠街头见血,反而更乱。
    这种刻在骨子里的风气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哪怕是乌达木也对此没办法,只能在律法中处罚一二,潜移默化让他们改变。
    实际上明都比之刚建成时,已好了很多。但赵无眠只来了明都一天,对这满城粪臭就已有些难以忍受。
    都城修得挺气派,但怎么就把这一好端端的国都搞得这么埋汰呢?
    他一路闭气,穿街过巷,来至皇城之下,抬眼望着高耸入云的皇城与天空垂落细雪,眼底还带着几分怀念。
    当初武功不甚高时,总是与小尼姑偷偷摸摸潜入各种地方打探消息,如今一晃过去,都一年了。
    他再也不是那一碰见护卫就披着纯白披风,趴在雪里等大半天才敢动身的江湖杂鱼了……虽然那时候他乃顶尖宗师,放眼江湖也称上流。
    但现在回想起与小尼姑的过往,赵无眠还是不免微微一笑,青衫下双膝微躬,身形拔地而起,足尖在城墙轻点而过,化作一抹黑影越过城墙。
    墙上守军来回巡视,有人手里摩挲着怀中偷偷带来的奶酒,正琢磨悄悄抿一口暖身。
    忽觉身侧阴风阵阵,自天垂落的细雪也随风的痕迹朝城内刮来,吓了他一跳,奶酒都咣当一声摔在地上。
    “怎么了!?”周围守军连忙看来。
    那人四处眺望一眼,嘀咕道:“无事,莫名其妙浑身发寒……”
    “嘿,你偷偷藏着好东西,也不给哥几个尝尝?”
    “这……呵呵……”
    赵无眠旁若无人掠过城墙,速度之快,寻常守军根本不可能看清他的动作。
    但赵无眠暗道乌达木很有可能就在大内,因此还是将戒心拔高到了极点,一入城便抬手扣住一栋宫闱飞檐,宛若檐下壁虎,藏身暗处。
    朝烟送他的玄黑大氅,倒是成了天然夜行衣,替他隐匿行踪。
    呼呼————
    已是宵禁,皇城之内,只有寒风扫过的细微轻响,除此之外,便是御道上林林总总,有序穿行的禁军脚步。
    赵无眠闭目将此间剑的感知扩大到了极点,心跳,呼吸,灯笼火烛……周围万千轻响一同入心,他也有条不紊在心头慢慢梳理,剖析暗哨位置。
    片刻后他暗暗心惊,皇城戒备森严,明面上只有禁军巡逻,实际上各方暗处可皆藏身暗哨,确保入城之途没有哪怕一丝视野死角。
    赵无眠作为后宫偷香窃玉的此间好手,甚至于洛朝烟与太后的周身安防皆是由他插足设计,见状也不由暗暗惊叹。
    这定然是乌达木亲自安排的,这老登年轻时肯定也没少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但武功练到赵无眠这种地步,他说无论在哪儿皆可来去自如,显然不是自负之语。
    他注意到远处御道上接紫衣进宫的车架,扣住飞檐的手微微用力,行云流水翻上屋檐,脚步下压,身形瞬间又隐于夜色。
    “咦?”
    一处宫闱暗处,有一黑影微微偏头,看向赵无眠方才的方向,并非察觉到了什么,单纯是武功高强,直觉也跟着水涨船高,本能觉得那地方不对劲儿。
    但什么都没发现,他也只能默默收回视线。
    但就在他转过头颅之际,一张俊秀清隽的面庞随之出现在他身后,宛若雪夜中的孤魂野鬼。
    两人之间的距离可谓紧挨在一起,但别说心跳,呼吸,哪怕是一丝体温,那暗哨都不曾有所察觉。
    倘若他此刻回头,说不定会被活生生吓死,以为自己真碰见了传说中的鬼怪妖物。
    皇城之内唯一的视野死角,当然就是这些暗哨身侧……但他们还不配察觉赵无眠的气息。
    这暗哨环顾四周,回首看去……身侧已空无一物。
    赵无眠便靠着通神轻功与青玉佩带来的隐匿天赋,在这些暗哨身侧来回穿行,一步步深入宫中。
    片刻后,赵无眠忽的停步,侧耳倾听。
    有宫女三三两两,提着灯笼,在御道穿行,口中用戎语交谈道:
    “今晚十位秀女,比上一轮的质量高很多啊,我同为女子,看着都心动。”
    “害,那十人里,也就两位出落得最漂亮,这才给你这错觉。”
    “别吉的陪嫁丫鬟,约莫就在这两位中选出了……”
    “诶~这么漂亮,说不定两位都能选上呢……”
    “说来也奇怪,选拔陪嫁丫鬟,不看武功,不看手脚麻利与否,居然单看容貌……”
    说罢,这些宫女来至一栋殿前,在门外道:
    “大汗,别吉那里已经开始选秀,您此刻是否要移驾雨宫?”
    “退下吧,朕正商谈政事,少倾再去。”
    “是。”
    赵无眠从小尼姑那学过戎语,虽然为时尚短,但用以日常交流肯定是没什么问题。
    他倾听片刻,多看了那宫闱几眼,后从她们的交谈声中得知紫衣所去宫闱,当即悄声离去。
    还是先来看看紫衣为好。
    他很快来至一处灯火通明的大殿之上,藏身暗处,自窗口朝内打量。
    殿内小案香炉,团锦簇,烛火昏黄,身着红裙,服饰相同的美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吃着零嘴聊天,或坐在梳妆台前打扮。
    其中有温婉含蓄的中原姑娘,碧眼白肤的胡人女子,甚至还有身材娇小的倭女。
    莺莺燕燕,各有风韵,乱渐欲迷人眼,着实让人眼缭乱,单是看着,便觉香味扑鼻,沁入心尖。
    但赵无眠还是一眼就瞧见自己可可爱爱的帝师。
    她正坐在小榻上,手里随意抛着颗苹果,神情百无聊赖,表情约莫是在埋怨戎人办事儿怎的如此墨迹。
    她身侧则坐了位容貌丝毫不在她之下的胡女,便是赵无眠那位‘邻居’。
    赵无眠多打量那胡女一眼,感觉有点眼熟,但是……
    嗯,不如孟婆。
    但这只是侧殿,根据赵无眠的感知,主殿之内还有两人正在交流,以及若干暗卫。
    听谈话,这貌似是在面试?
    赵无眠准备去主殿瞧瞧,但又怕紫衣一人在深宫担惊受怕,便四处看了一眼,屈指轻弹。
    呼————
    窗户大开,一缕晚风忽的涌进殿内,烛火摇曳,几团摆在瓶中的儿随风轻晃,有瓣沿着风的轨迹,在殿内悠荡,刚好落在紫衣身上。
    她抬手捏住瓣,稍显烦躁的神情化作惊喜,看向窗口。
    窗外乃是巍峨宫墙,并无人影,可她还是痴痴笑了笑,将瓣捏紧,藏于袖间。
    有宫女见状,起身‘咯吱’一声,合上窗户。
    孟婆坐在紫衣身侧,不动声色望着甜甜笑着的紫衣,她之前在蜀地,没怎么见过紫衣,但知道她与赵无眠关系匪浅。
    这时候忽的笑这么甜蜜……该不会是赵无眠来了吧?
    孟婆心底一凸,忍不住起身在宫女疑惑的视线中推开窗户,探出身子朝四周打量。
    什么也没有……哪怕以她的武功,也什么都没发现。
    孟婆柳眉紧蹙,暗道不应该啊,她可不是什么江湖杂鱼,总不至于赵无眠来了近前她都察觉不得。
    若是如此,若哪天赵无眠兽性大发,偷摸潜入她的闺房采,她怕是都不能反抗。
    她合上窗户,暗暗斟酌片刻,心想赵无眠如今能杀萨满天,武艺怕是早已来到哪怕是她也望尘莫及的地步。
    而像他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孤身涉险,来戎人深宫呢?
    他当初可是为了萧远暮,不知死活跑去谋划南朝的奈落红丝,可见一斑。
    孟婆相信赵无眠定然也来了这深宫,当即就想同紫衣托底,借此提醒赵无眠,他已被丁景澄发现。
    但思虑几秒,妖女本性又让她有了一丝别的念头……
    她虽人美,但不心善。
    当初在蜀地赵无眠好一番欺负她,这场子若不找回来,还当她是什么随便被欺负的小胡女?
    “下一位!”
    伴随着一位红裙秀女‘面试’结束,稍显紧张回了侧殿,当即有宫女在殿外高喊。
    其余秀女都有些紧张,犹犹豫豫,只有紫衣大方起身,有情郎在身边,她天不怕地不怕。
    哪成想孟婆却先她一步走出侧殿,朝她回首礼貌一笑。
    “我先去趟趟水。”
    紫衣眨眨眼睛,也不好落了邻居好意,又坐回殿内。
    踏踏踏————
    孟婆一席红裙,行在游廊间。
    游廊之外,落雪潇潇。
    待至主殿近前,孟婆侧眼看向游廊外的积雪,呼出一口白气,但面上却浮现一丝笑意。
    以孟婆的武功,当然知道主殿内原先是有许多暗卫的……但此刻,这些暗卫皆没了气息。
    她借此笃定,赵无眠果真也来了这深宫之内。
    赵无眠竟真能单枪匹马潜入深宫……
    嘎吱————
    宫女推开殿门,侍立一侧。
    孟婆衣袖在脸前轻轻一扫,越过宫女踏入殿中。
    她已化作紫衣的面庞。
    妆容,神情,一瞥一笑,皆与紫衣一般无二,唯一有差别的身材,也在宽厚衣裙的掩盖下不甚明显。
    号称千人千面的易容术,晏容绯当年的立身之本,着实让她的两位徒儿学了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赵无眠悄声摸进主殿,解决一众暗卫后,便趴在房梁,望着殿内主座儿一位仪态粗犷的戎人女子,暗道这恐怕就是那位草原别吉,也即公主。
    只是暗卫虽多,可这殿内竟连个带刀护卫,宫女之类的闲杂人等都没有……
    赵无眠暗道这选秀的水恐怕很深,否则不至于如此掩人耳目。
    沙沙————
    小白蛇从暗处钻出,趴在赵无眠脸前,用额头蹭着他的脸。
    小白素贞显然是被紫衣放出来探听情报的。
    赵无眠摸了摸小白蛇的额头,便瞧殿门大开,一红裙女子莲步摇曳,好似穿蝴蝶,自殿内一众陈设走过,来至别吉前,不偏不倚行了礼数。
    “参见别吉……”
    赵无眠眉梢轻挑,侧目看来……紫衣?
    容貌气质妆容皆是紫衣无疑,但……
    他藏身暗处,上下打量着孟婆。
    小白蛇也同他一块看着着孟婆。
    一人一蛇的神情都有点懵逼。
    孟婆并不知赵无眠藏在什么地方,但知道他一定就在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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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做足了戏,哪怕是洛朝烟来此,怕也不会起疑。
    她与紫衣不甚相熟,只是方才相处了一小段时间,但作为以易容闻名的武魁,这点时间也足够她角色扮演了。
    孟婆行了一礼后,才抬眼看向草原别吉,后又仰了仰下巴,心底微惊。
    这草原的公主怎么这么高?怕是比赵无眠都高两个脑袋了……
    别吉武功平平,根本不知自己殿内已被渗透得千疮百孔。
    她眼瞧孟婆走来,单此一眼,便不由站起身,绕着孟婆转了一圈,哪怕戎人与中原的审美不同,她也不免眼神惊艳。
    “好,好,好……这般容貌气质,定丝毫不在南朝女帝之下……”
    “别吉过誉了,侧殿还有许多姐妹,等您观之……”孟婆微微一笑。
    别吉闻言当即摆手,相当豪气道:
    “女人的美,若是江湖顶尖,便各有韵味难分上下,可若容貌差了一丝,那便怎么都攀比不上……如今,你便是那顶尖美人,余下那些秀女,也无需再看。”
    孟婆自然巴不得如此,以防紫衣本尊进殿,让赵无眠察觉不对,因此微微一笑,也不再谦虚,“那如今是……”
    “诶,还没完。”别吉又坐回椅上,指了指陈设在殿内的古琴玉箫,画纸棋盘等物。
    “琴棋书画,你可精通?”
    孟婆微微一愣,大大方方抚琴而坐,虽是胡女,却这种与武功无关的技艺,却也信手拈来。
    优秀的人,那就是在任何方面都优秀,武魁既然能成江湖顶尖,那在其他方面,只要愿意,一样能成顶尖。
    便如赵无眠几天之内,精通戎语。
    一曲谈罢,别吉又是高呼几个‘好’字,对孟婆是怎么看怎么满意。
    孟婆抱着古琴,不禁问:“别吉为何要求我等掌握这些与伺候您无关的技艺?”
    别吉心底已将孟婆作为陪嫁丫鬟,闻言倒也是微微一笑,并未隐瞒。
    “南朝的未明侯,你可有所了解?”
    “天下谁人不识君。”孟婆用赵无眠的话来回答。
    “不错,天下谁人不识君。”别吉站起身,负手而立,虽是女儿身,但一举一动倒像个豪迈男儿,朗声道:
    “可惜此等人杰,与我草原乃是世仇,江湖皆言,未明侯不喜权财,唯好女色,既然如此,我等也该投其所好,为日后做准备……”
    孟婆瞳孔瞪大几分,心底隐隐察觉几分不对,果不其然,下一刻便听这草原公主道:
    “此次选秀,不是选我的丫鬟……是选未明侯未来的夫人。”
    哐当————
    孟婆手上古琴摔在地上,铮铮作响,但美人计也算隐秘,殿内隔音效果极佳,殿外宫女并未察觉异样。
    虽只是逢场作戏,但孟婆还是当即想起那日剑南林外,温热的指尖,不轻不重的力道,触电发软的樱朱点点……
    她连连摇头,“我不……”
    “哦?为本侯选夫人?”
    忽然间,一道清朗声线,自别吉身后响起。
    两女皆是大惊失色,侧目看去,一身着青衫,裹着大氅的清隽男子坐在椅上,撑着侧脸,饶有兴趣望着孟婆。
    别吉脸色瞬间惨白,后退几步差点瘫倒在地,惊声道:“赵无眠!?来人!有刺客!”
    孟婆也差点惊声尖叫,这赵无眠怎么跟个鬼一样忽然现身。
    但一想起自己目前用着紫衣的马甲,又强撑平静,做出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
    “你留在殿内的暗卫早便死了。”
    赵无眠微微摇头,并未在乎区区一个草原公主,而是偏头看向孟婆,眼底浮现一丝笑容,
    “不过别吉的好意,我收到了……想为我选夫人?这位的确不错,哪怕我见惯了天下绝色,此刻仍然忍不住惊艳……过来。”
    赵无眠朝孟婆微微招手。
    孟婆短暂被吓了一跳后,转而就开始牙痒痒,想揍赵无眠一顿,以报当初剑南之仇。
    但马甲不可丢,孟婆易容紫衣,本就是想探听出赵无眠来明都的目的……倘若也是为了传国玉玺,那她是不是也能蹭个好处?
    因此孟婆款款上前,瞪了赵无眠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打趣本姑娘?”
    的确是紫衣会说的话。
    “此情此景,你不觉得别有一番风味吗?”
    赵无眠捏住孟婆小手,轻轻一拉,香风扑面,孟婆便坐进赵无眠怀中。
    挺翘臀儿压在腿上,那美好触感足以令当时所有男人疯狂。
    孟婆可没想让赵无眠占便宜,当即真心实意挣扎一番,耳朵都红了。
    却是不知……这举动反而更像紫衣了。
    “你,你色胆包天!这儿还有外人……”
    “哪里有?”
    孟婆一愣,回首瞧去,那草原别吉竟不知何时,哐当倒地,脖颈可见淤青,也不知赵无眠是用了什么暗器将她敲晕。
    不是,你堂堂草原公主,武功怎么这么弱啊?
    但武功弱如草原别吉,强如西域孟婆,在赵无眠面前,似乎都没什么差别。
    赵无眠搂住孟婆纤腰,口鼻贴在她曲线优美的光滑细颈处。
    “你好香……”
    孟婆只想一掌拍在赵无眠身上,但还是强忍着触电般的酥麻,奶凶奶凶道:
    “你犯什么浑!?忘了咱们此行入宫是有正事的!?”
    “戎人大汗待会就来,到时候把他一擒,有什么问什么不就得了?刚好为了这美人计,那公主肃清殿侧周围闲杂人等,倒也方便我们谈话。”
    “万一被看见怎么办!?”
    “你难道以为有人能瞒过我的感知,悄悄靠近?”
    “你!呜呜……”
    孟婆不受控制呜咽一声,却是赵无眠这厮竟抬手撩开她的裙子,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当即裸露在空气中,往下看去,便是脚踝上的可爱袜与小巧绣鞋。
    赵无眠掌心盖上,轻轻摩挲,另一只手则隔着红裙布料,在孟婆盈盈一握的纤腰上轻抚。
    孟婆连入宫逢场作戏都要易容,洁癖可谓到了极点,哪里经得住赵无眠这般逗弄,当即身子骨就软趴趴的。
    紧随其后,她又忽的不受控制浑身紧绷,双臂用力环住赵无眠的脖颈,小脑袋低垂,紧紧贴住赵无眠的肩膀,急促喘息,只有余力骂道:
    “你,你……畜生……呼……”
    但孟婆骂的越脏,语气却越软,只会让赵无眠更兴奋。
    啪嗒———
    绣鞋摔在地上,孟婆袜包裹的脚儿早已紧紧绷着,足弓拱起,后被一只大手握住,肆意把玩。
    孟婆顿时挣扎得更为剧烈,可她一身武魁实力,此刻竟不知为何用不上一丝,只觉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那所谓挣扎,倒像是歹徒兴奋拳,显得更有情趣。
    她心底不禁后悔,为什么她要玩火?上回被赵无眠欺负一回儿,这次还要再被欺负吗?
    她美目带上几丝迷离,都快哭了,可忽的,赵无眠反而停了动作。
    孟婆美目恢复几丝神采,虽然娇躯依旧酥麻发软,可还是警觉回首看向紧闭殿门,表情化作严峻。
    “草原大汗来了?”
    便宜都被占了,那怎么着也得演戏演全套。
    一定要用紫衣的身份,在赵无眠身边浑水摸鱼,偷走传国玉玺。
    即便不想承认,但随着赵无眠现身此地,孟婆心底竟也有了几分心安,不再如进宫时那般如芒在背。
    她知道,只要赵无眠在,哪怕乌达木杀过来,她也肯定不会有事。
    只要赵无眠想入宫寻传国玉玺,那他就一定能有所收获。
    只要他想做什么,那就一定能办到。
    同在戎人深宫,定要相依互助,于是她不免搂紧了赵无眠几分,似乎还真有了些许狗男女的亲昵之感。
    但哪成想,赵无眠紧随其后附耳轻声道:
    “你不是她……你是孟婆,对不对?”
    孟婆娇躯猝然一抖,回眸而望,美目瞪大。
    赵无眠坐在椅上,表情认真。
    “你,你怎么知道?”
    孟婆竟有些结结巴巴,她此前在赵无眠面前易容过许多次,但赵无眠从未有一次发觉,为何这次就……
    “沈湘阁也教了你易容术?”
    孟婆错愕之下,都忘了自己还坐在赵无眠腿上。
    “没有。”
    “那你,你……”
    孟婆下意识捂住自己胸口,又想起那温热的指尖,不轻不重的力道……
    可赵无眠方才只是摸摸腿,把玩脚,也没摸什么地方啊。
    赵无眠望着她有些呆萌的神情,露出笑容,悉心道:
    “你如果也有喜欢的人,那哪怕他的易容术再高绝,也绝对瞒不过你。”
    孟婆不免呆住,思绪纷飞。
    哦,原来根本缘由在这儿,之前几次,易容的都是陌生人,所以赵无眠认不出。
    如今易容的是他的身边女子,所以一眼便看出不对。
    孟婆腮帮子又是一鼓,自己在江湖的立身之本,竟如此简单被赵无眠化解。
    她内心涌出的不是懊恼,惭愧,羞耻,好胜心,反而是一抹淡淡的艳羡。
    总说赵无眠命好,身边有这么多如似玉的夫人。
    但如今看来,他那些夫人命也不错嘛。
    得遇良人,在朝不保夕的江湖,可称得上奢望二字。
    “哦?你知道她不是本姑娘,还将她拥入怀中上下其手……未明侯,你貌似很享受啊?”
    忽然间,殿门之前,站着一红裙女子,她小手抬起,小白蛇爬在上面,朝孟婆炸毛般吱吱吐着信子。
    红裙女子则面露冷笑,冷眼望着这对狗男女。
    赵无眠和孟婆同时僵住。
    小白蛇依旧朝孟婆吐信子,意思约莫是:
    呔!我一早就看出不是我的妈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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