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大佬穿侯府,满朝文武团宠她 - 第23章 冤种已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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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接收到侯君佑的信號,原本想將人丟下。
    可想到侯君佑毕竟是原主唯一的好朋友,她翻了个白眼,再次帮侯君佑喷了回去:“你管个屁啊,你管明白了么,他奢靡成风你一个铜板了么。
    他玩物丧志,玩的也是他娘留下的嫁妆,跟你有个屁的关係,你和你们兴安伯府的钱都在你媳妇手里把著,他连一粒米都是自己买的。
    你说你管他,他今年已经十七了,你惦记过他的婚事么,我怎么听说你家那老二,才十岁你媳妇就给他相看了!”
    想到前日听说魏梦兰著急同京中,有刚满八岁闺女的人家打好关係时,他对魏梦兰的调笑。
    侯勇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从什么时候起,他竟然对长子如此忽略了!
    可看到周围越来越多的围观者,侯勇只能硬著头皮辩解:“就他这样的,哪家好姑娘愿意跟他?”
    侯君佑悲伤的看了侯勇一眼,原来他在父亲眼里竟是这样的形象,他的心彻底碎了,感觉力气已经被抽空。
    苏只觉手里一沉,心道一声坏了,侯君佑这小子要摆烂。
    可这烫手的山药接下来,又不能往外扔。
    只能继续向著侯勇使劲:“你找了么,破锅都有烂盖子,你找都没找就开始骂儿子,你这是预判了別人的预判,还是为自己不待见前妻留下的孩子找藉口。”
    发现周围人已经在对自己评头论足,甚至就连那说书先生都饶有兴致的看著这边,仿佛是找到了新的素材。
    侯勇老脸一红:“他玩物丧志,我个当爹的管教他有什么错。”
    苏给了侯君佑一个眼神,视线落在侯君佑的左手上。
    侯君佑立刻心领神会,將手伸到侯勇面前不停的摇:“父亲,君子六艺,乐是其一。
    儿子善琴,而且颇有天赋,为何在您眼里,这就变成玩物丧志,难道就因为弟弟的天赋不如儿子,你便要打断儿子的手么。”
    这是他心中最大的痛,他好不容易找到自己擅长的东西,结果却被父亲一棒子毁了。
    起因是二弟不善琴,找继母哭诉,继母便告诉父亲,说他如此专注学琴,是打算为翠红楼的怡翠姑娘谱曲。
    这本是件莫须有的事,父亲却当真了,还毫不犹豫的对他下了毒手。
    顺便给他安了一个玩物丧志的名头。
    苏眼中露出一丝满意:终於知道帮自己说话了,看来这小伙伴还有的救。
    有些事,其实就怕有人从旁边点拨。
    侯勇如今已经意识到自己错怪了儿子,他別过脸,不敢去看儿子抖得如鸡爪疯的手:“侯君佑与其他人不同,他是要继承爵位的,自然要严格管教。”
    就算知道又怎样,哪有老子给儿子道歉的。
    而且他怎么记得,侯君佑的手,似乎抖得没这么厉害。
    苏呵了一声:“这话你自己信么,请封世子的摺子你送过么,难不成等侯君佑七老八十,你才上请封摺子,你能活到那个时候么?”
    说到这,苏发出嘲讽的冷笑:“你不递请封摺子,该不会是在等你那两个儿子长大。
    然后弄死侯君佑,用爵位和钱財去討好你那两个儿子吧,还真是有后娘就有后爹啊!”
    侯勇想要反驳,可想到自己的確考虑过越过侯君佑,將爵位传给老二的事。
    他一阵心虚,嘴里却还在强行挽尊:“尔等小辈,怎可在街上辱骂长辈,成何体统。”
    苏扬起下巴:“咱们都不是同宗的,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你姑奶奶,况且是你当街教子的,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儿子不是东西。
    你坏他名声,不就是在为其他儿子出气么,少给我倒打一耙,我不吃你这套。”
    对付侯勇这样的人,就得將他的脸皮彻底撕掉。
    反正自己不是个要脸的人,更没道德,不接受道德绑架。
    侯勇被苏气的说不出话,好在他的贴身侍从匆匆赶过来將他扶起:“大人,大人您没事吧!”
    侯勇的脸色依旧难看,发现侍从跃跃欲试的准备对苏放狠话,当即抓紧侍从的手腕:“还不扶本官回府。”
    还嫌今天不够丟人么!
    看著侯勇如同落荒而逃的背影,苏鬆开握紧的拳头,顺便將侯君佑丟在地上。
    她之所以敢这么不给人留面子,是因为除了擅长吵架外,她还略懂一些拳脚。
    侯君佑还没从之前的悲伤中回过神来,见苏要走,立刻跟在后面:“,你等等我。”
    周围人则主动为他们让开一条路,暗中观看他们去哪里,意图得到更多消息。
    刚刚的热闹还没看够呢!
    兴旺茶楼对面便是京城最大的酒楼醉仙楼。
    此时,醉仙楼二楼一间临街雅间的窗户正开著,视线刚好对上苏刚刚所在的街道。
    一位姿容甚美的夫人轻摇手中的团扇:“好热闹的一场戏,好个伶牙俐齿的姑娘,也不知是哪家的。”
    她身边一名梳著双垂髻的丫鬟鸳鸯立刻躬身:“奴婢这就去查。”
    鸳鸯离开后,另一名身著锦缎,衣摆处有金丝滚边的丫鬟锦瑟上前一步:“刚刚那对父子,是兴安伯侯勇,和他的长子侯君佑。”
    美妇人微微蹙眉:“魏梦兰嫁去的那个兴安伯府?”
    锦瑟立刻应诺:“是,正是她。”
    美妇人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原来是魏家,那就不奇怪了,这魏家全家都是靠拉著女人的裙带上位,这样的人家,能养出什么好女儿。”
    谁不知道,魏家的发家纯靠送女儿出去联姻,而后让家中的男儿借著裙带关係向上爬。
    那魏梦兰没出嫁时就是个心思重的,嫁去了兴安伯府,刚好能当一只鳩占鹊巢的鳩。
    兴安伯侯勇的名声她听过,为人迂腐,且刚愎自用,想必在那魏梦兰眼中是个最容易拿捏的。
    倒是可怜了那原配留下的长子。
    不过可怜归可怜,这终究是別人家的事与她没有任何相干。
    美妇人端起茶杯,优雅的颳了刮浮沫,正准备入口时,就见鸳鸯快步进来:“夫人,已经打探清楚了,刚刚帮侯君佑出头那位,是安乐侯家的四姑娘。”
    美妇人的动作一顿:“哪个四姑娘?”
    鸳鸯恭恭敬敬的答道:“就是之前脑子不灵光,满京城追著裴家三郎跑的那个苏家四姑娘。
    听说之前被裴三郎哄著去金青山摘桃,结果在山上不小心跌了一跤,也不知遇到了什么机缘,竟然不傻了!”
    听到这话,美妇人的手一抖,手中的茶杯落在绣满金丝百合的裙摆上,晕开了一大片。
    鸳鸯和锦瑟立刻手忙脚乱的帮美妇人擦拭:“夫人可要紧,可有烫伤。”
    美妇人原本淡然的脸上,却露出疑惑又期待的神情:“去给本夫人备礼,让刘管事亲自带著本夫人的名帖去安乐侯府,就说本夫人想要拜访安乐侯夫人。”
    五年了,她是不是可以再期待一下。
    鸳鸯二人相互对视一眼,隨后迅速应诺。
    希望夫人这次不要失望才好。
    茶楼里,侯君佑一脸崇拜的看著苏:“,你也太厉害了,竟然把老头子骂的头都抬不起来,你回头教教我唄。”
    苏皓安几人则对他怒目而视:也是这小子叫的。
    刚刚小四教训侯勇的时候,他们就在一边候著,时刻防止侯勇伤害小四。
    这个小废物倒好,竟让小四帮他出头。
    这两个人千万別在一起,这桩亲事他们绝对不同意。
    苏隨手拿过一只茶杯,握在手里轻轻一捻,不多时就有稀碎的粉末从她指缝间落下。
    苏拍去手上的粉末,上下打量侯君佑:“看到没,我嘴皮子利索,是因为我能护住自己,你还是断了这想法,话多容易被打断腿。”
    侯君佑张大了嘴巴:“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
    苏皓齐刚好剥出一盘瓜子送到苏面前,意图打断两人的谈话。
    苏仰著脖子將瓜子全倒在嘴里,给了自家二哥一个大大的笑容,而后又將盘子送回去。
    继续剥,千万不要停。
    隨后才对侯君佑扬扬下巴:“我一直都很厉害,以前是因为脑子里的东西太多理不清才会傻,但现在不会了。”
    这是二哥教她说的,二哥想的真周到。
    侯君佑眨了眨清澈的眼睛:“好厉害。”
    他竟然有这么厉害的小伙伴。
    正说话的时候,店小二忽然过来:“客官,诚惠五两银子。”
    苏皓安疑惑的看著店小二:“不是说一壶茶五十文还送乾果么?”
    他平日里很少来兴旺茶楼,竟是不知这地方居然还坐地起价。
    黑店啊!
    小二笑的一脸諂媚:“客官点的茶是五十文一壶的茉莉,但刚刚捏碎的杯子是官窑出的,二十两银子一个,五两已经是折旧费了。”
    苏家几兄妹相互对视一眼,隨后齐齐指向侯君佑:“找他要。”
    他们不会为这壶茶多一个铜板。
    侯君佑:“...”他是不是又变成冤种了!
    寧国公府
    裴恆顶著一张疤痕交错的脸,不安的看向坐在客厅中的顾琛:“顾大人,下官真是苦主,能说的都已经说了,您一定要相信下官啊!”
    天杀的,怎么就把这个杀神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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