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宗门挖骨后,小师妹重回选宗门现场! - 第192章 祖宗,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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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楼上,身著緋色衣袍约莫十五六岁少年鼻孔朝天冷哼一声:“这就是修士?一个个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啊。”
    听闻东州子弟会来人间界比赛,他和大哥就偷偷摸摸的跑出来想要看看这些修士能有多厉害。
    可是他们在这盯了那两个男人这么久了,裤衩子都要输没了,愣是没反应过来別人在出老千。
    身边一个身著金色衣袍约莫二十岁的男子温声温气的教训道:“不要小瞧这些弟子。”
    緋衣男子鼻孔朝天道:“说了又怎么了,他们是修士,我们还是皇子呢!那个女人是苏灼吧,小时候就烦人。”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小时候被这个女人烧过辫子!
    討厌死了!
    金衣男子目光落在苏灼身上,抿唇道:“是她。”
    他默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荷包,心里琢磨著自己拿的这些银子够不够她坑。
    緋衣男子又道:“哼,就她也能当修士?若是太子皇兄你去参加那什么考核,也一定能得进入那什么第一仙宗!”
    金衣男子就是当今太子慕容白赫。
    慕容白赫轻声道:“也不是谁都有这个机会。”
    他终其一生只能被困於皇宫之中。
    身份地位终成枷锁。
    慕容白赫微微一笑:“七弟,你太小瞧这些人了。”
    那两个脱得乾净的修士,只是不防人心复杂,恰巧也说明他们心思乾净。
    若是让他们反应过来自己输掉的东西是因为赌坊作弊,那这个赌坊未必能开得下去。
    被称为七弟的人,就是慕容白赫一母同胞的弟弟慕容白璉。
    慕容白璉不满道:“哼,能有什么本事,你看看苏灼那个女人明明不会赌博偏要逞能,你看吧,一会丞相府的家底都要被她输光了。她本来在丞相府就没什么地位,这样一闹,苏准那个老头还能容得下她。”
    “她根本不需要苏准容得下她。”
    “为啥?就因为她现在做了修士,所以亲情就不要了?”
    慕容白赫抿唇道:“你觉得她三岁烧苏准裤兜子,五岁烧苏准头发,八岁给苏准挖坑,十岁给苏准下催情药,十二岁在苏准屋子里放烟,十五岁把苏准当风箏放的人,真的在意过亲情吗?”
    慕容白璉沉默了。
    这么一说苏准能在她手中活下来,也是个奇蹟。
    “况且,以你被她坑的经歷……”
    “好了,別说了,苏灼这个狗东西没憋好鸟。”
    慕容白璉大彻大悟。
    苏灼確实没憋什么好鸟,她懵懵懂懂的走到赌桌前,小心翼翼的看著管事。
    “叔叔,你真的会教我吗?”
    管事一拍胸脯:“包我身上。”
    他对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心神领会拿起骰子开始摇,最后盖在桌面上。
    管事笑眯眯的给她讲述:“你只管押大押小就成。”
    苏灼一脸兴趣:“这样啊。那我压大。”
    管事笑呵呵的看了一下手下,手下开,大。
    “大点,你胜。”
    管事又具体的给苏灼讲述规则,试了几把后苏灼每一把都贏。
    苏灼兴奋道:“我今天运气这么好吗?”
    管事恭维:“小姐你是鸿运加身啊。”
    苏灼自恋道:“那当然了。”
    不然也不会碰到有人给她送钱。
    管事嘴角抽了抽。
    果然是不諳世事的闺中女娃,夸几句就飘了。
    “那我们这一把正式开始?”
    “好啊好啊。”苏灼已经迫不及待,从手腕上取下一个防身法器,“我就用这个抵押吧。”
    管事笑的合不拢嘴。
    等他贏过来,再高价卖给那些修士,可不就是赚翻了!
    他们不服但没有证据,就不能对他们这些柔弱的百姓动手!
    不然那就是玩不起,恃强凌弱!
    苏灼暗暗的看了封祁一眼。
    封祁淡淡的点了点头。
    什么天道束缚?他没有的。
    他照样能动用空间之力。
    手下將骰子拍在桌面。
    管事示意苏灼下注,苏灼笑呵呵道:“我这人一贯喜欢做老大,我就押大。”
    管事看了手下一眼。
    手下手腕微微一动。
    与此同时,骰蛊內,几个扇子微微一动变成了小。
    而此时有裂开一个细小的空间通道,探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幻化成一只小手,小心翼翼的將骰子全部换成了六点,然后心满意足的离开。
    手下开蛊,管事笑眯眯一边看过来一边道:“还真是不好意思,这次是……大大大?!”
    管事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怎么可能!
    他找的这个手下可是能想摇几点是几点的!
    手下也是一脸诧异。
    他的耳力从不出错。能够根据骰子碰壁的声音以及各种摩擦声確认里面到底是几点,怎么说如今出了差错?
    苏灼一脸无辜:“怎么了?管事怎么一脸很惊讶的样子?”
    管事假笑道:“怎,怎么会。小姐运气可真是好。”
    说道最后几个字,苏灼听出来几分咬牙切齿。
    苏灼笑眯眯道:“那我们继续吧。”
    管事点头,顺便警告手下一万,提醒他不能再出差错。
    但是几局下来,依旧是苏灼贏。
    管事脸上浮现冷汗,也知道自己恐怕是落入苏灼的圈套。
    “今日就到此为止吧。”管事擦了擦脸上的汗,乾笑道。
    “管事你很热吗?大冬天的出了这么多汗。”苏灼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盯著他,“还有啊,不玩怎么能成呢,我还没过癮呢。”
    苏灼绕过赌檯走到管事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继续。”
    管事冷汗渐多。
    心中也反应过来自己坑到了不好坑的人了。
    “今天我也累了……”
    “累什么累,不准累。”苏灼笑眯眯道,“否则……”
    管事咬牙道:“否则什么,难不成还要报官?我们又不违法。”
    苏灼笑著看著他们:“要么继续赌,要么这店被我砸了!我可不是贏了就跑路的人,我相信管事你也不是。”
    管事:……
    別信我,我是。
    玛德。
    聊天就聊天,戴什么高帽!
    看著苏灼这个凶样,不继续不行啊。
    这场赌局只能继续下去。
    知道管事的光著身子站在大堂內,他实在忍不住给苏灼跪下了。
    “祖宗,我错了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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