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她满口谎言 - Chapter269 你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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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里隱去了对鸦元身份的定义,因为鸦隱也不確定他到底是不是鱼婉莹的儿子。
    毕竟从鱼婉莹在於明曦身故后的一系列动作,以及她並未针对鸦元下手的优待可以看出,她把完全鸦元当作一个有利於她的存在。
    甚至毫不夸张地说,將他视作了后半生的倚靠也不一定。
    那么在鱼婉莹的视角里,鸦元应该就是她的儿子才对。
    但鱼拾月进入鸦家前,可是经过了一系列的血缘查证。
    之前涉及到要上鸦家的族谱,乃至想要將她充作鸦家的女儿送去让宫泽迟挑选联姻对象——
    这事儿由鸦老爷子亲自安排的人去检测,她在后来也重新验证了一遍,鱼拾月就是鸦湛远的女儿。
    那么又是什么原因,导致了鱼拾月和鸦元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係?
    难不成鱼拾月並不是鱼婉莹的女儿?
    又或者明方市的那一场地震,让鱼婉莹错误的以为自己换成功了对象,但其实並没有?
    明方市的確属於雅里拉公爵的领地,当年他或许不止有鱼婉莹一个情人……真会有那么巧的事吗?
    另外一个情人也刚好在地震那天,在市中心医院里生產?
    “不是!鱼婉莹她不是我的母亲!”
    鸦隱的脑海中闪过了许多种可能性。
    就这么一点儿时间,电话另一端的鸦元明显变得激动了起来:“她就是个患有癔症的疯子!”
    “我和她绝对没有一丁点儿血缘关係!”
    仔细评估著鸦元的每一个字和语调,鸦隱的声音依旧冷静。
    她故意试探道:“於烬落都已经告诉我了,他的叔叔,也就是雅里拉公爵已经派人联繫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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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並且已经跟你做了亲子鑑定,你的確是他的儿子,那么没有顺便做一个你和鱼婉莹之间的亲子鑑定吗?”
    鸦元支支吾吾道:“我,我已经处理掉她了。”
    “什么?!”
    鸦隱原本往下拨弄睡袍的动作,一下子就僵住了,隨后她冷嗤了声:“又来了,就这么著急毁灭证据吗?”
    她真是受够了周围这一群表面应和,实际每个人都在暗地里有各自盘算的男人们了。
    外面的男人也就算了,连她十几年的弟弟也跟她搞起了阳奉阴违这一套。
    杨管家那次的帐她还没算,现在又把鱼婉莹给杀了!
    好好好,她怎么一直没看得出来,鸦元竟然是个闷声干大事的人?
    杀个把人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一副完全適应良好的模样,连她都比不上!
    “又?杨管家的事你也知道了?”
    鸦元完全破罐子破摔了,从隔著听筒他的声音也逐渐变得『失真』。
    “他故意害你,给你下毒,难道还构不成杀他的理由吗?”
    “还有鱼婉莹,她杀了母亲,还要谋算我们两个,她也死不足惜。”
    鸦隱不屑地轻呵了声,面色阴沉道:“你处理掉鱼婉莹是为我准备的『投名状』,还是想要掩盖別的东西,你自己心里清楚。”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沉默了几秒,隨后只剩下重重的呼吸声。
    正当她想要再冷嘲几句之时,又听著对方的声音压得极低。
    却又透著,极力压抑的沉重:“除了为了你,我还能为了谁呢。”
    “你要是不喜欢我擅作主张,我改就是了,以后有什么事我都听你的。”
    鸦隱大为光火:“不了,既然你这么有主意,又不再是我这条船上的人,那么也不必再听我的话。”
    “左右林序南是我的弟弟,我也不想他再回鸦家这个泥潭里,至於你什么时候获得雅里拉公爵继承人的身份离开鸦家,那是你的事情。”
    低哑的男声明显变得急切了几分,他的语速飞快:“不,不是这样的,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你所在的鸦——”
    鸦隱轻易便听出了对方的言语中的痛苦,於是果断掛断了电话。
    既然已经下了打算下一剂猛药,把事情搞得再浑一点。
    她索性直接拉黑了鸦元的手机號和fo的好友,再直接將手机关机。
    她希望鸦元能冷静下来,想清楚了所有的事,再跟她进行对话。
    这般比上一世还要更加冷漠疏离的態度,是否能激起他內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她就是要看看,这一世有过与她完全不同『开端』的鸦元,到底又会做出什么样的抉择。
    是会因为怨憎与她作对,还是依旧会是她亲近的弟弟,为她所用?
    鸦隱將垂落在额前的髮丝,隨意往后一撩。
    刚平復了一下心绪,身后便贴上了一具紧实的肉体,不断往外散发的热度。
    由於体型上的差距,宫泽迟轻易便將人环抱在胸口,脑袋也跟著埋进了她的颈窝。
    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继续?”
    鸦隱没了心情,故意忽视掉脖颈处传来的柔软触感,嘆了口气:“有烟吗?”
    “张嘴。”
    一支巧克力味的棒棒就这么塞进了她的嘴里。
    见她蹙眉,宫泽迟只觉得怎么看她都看不够,亲了亲她的耳朵,安抚道:“你知道我没有抽菸的习惯。”
    “不过听你说过小时候老爱吃这个牌子的棒棒,所以准备了这个。”
    “你將就一下好了,反正都只是叼著个什么……我先帮你把头髮吹乾,你再好好睡一觉,那些麻烦的事情明天再想吧。”
    宫泽迟见她没再抗拒,颇为捨不得地鬆开了手。
    迅速拿出一支吹风机通上电,又將人抱起,坐在他的腿上。
    耳旁是暖洋洋的,有规律的热风。
    对方一边轻柔地拨动著她的髮丝,將它们缓缓用吹风机吹乾,一边还颇有技巧地按摩著她的头皮,確保她的舒適度。
    没两分钟的功夫,鸦隱便感觉到了昏昏欲睡。
    连带著因缠绵亲吻而刺痛的嘴唇,都被他抹上了舒缓的药膏。
    那种紧绷的肿痛感也缓缓消失了。
    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人肆意揉捏著软处的猫。
    也不再强撑著非要支起耷拉的眼皮,乾脆放鬆了身体,任凭对方动作。
    见鸦隱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宫泽迟也结束了手里的『工作』,他轻柔地將人放回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一手揽著她的脊背,一手端过提前准备好的酒液:“喝一点你喜欢的朗姆酒。”
    “有我在,放鬆地睡一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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