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她满口谎言 - Chapter90 先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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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大的地下空间的层高至少有6米,被分隔成一块块装修成偏向侘寂风的区域。
    与其说是餐厅,倒更像是氛围不错的小酒馆。
    几乎所有墙面都被各式各样的酒柜所占满,货架上满是琳琅满目的美酒。
    虽是地下,但空气却並不浑浊憋闷,鸦隱甚至在最中心的位置看到了一棵巨大的树。
    一棵生长得生机勃勃,枝叶繁茂,盛开著大片大片白色蕊的流苏树。
    而在那棵大树前的圆形舞台上,演奏著復古而灵动的爵士乐曲。
    而站在舞台中心,跟著乐手们的伴奏正吟唱著的歌手——
    不正是『打工皇帝』隨春生吗?
    她穿著一身简约的白色长袖加黑色长裙,站在立麦前,声线极具磁性的吟唱著:
    “reeds driftin on by you know how i feel.”
    芦苇飘过,你知道我的感受
    “it’s a new dawn,it’s a new day,it’s a new life for me.”
    这是一个崭新的黎明,崭新的一天,对我而言这是一个新生
    “and i’m feeling good.”
    而我感觉正好
    ……
    鸦隱知道隨春生的確在唱歌方面很有天赋,也曾经接受过几年的声乐训练。
    但不是说这个地方特別难定,而且是高门槛的会员邀请制么?
    隨春生就算再能找兼职,也找不到这地方来吧,除非——
    “发什么愣,快来。”
    鸦元拉了拉鸦隱的手臂,跟著侍从的脚步来到了一处设计成洞窟一样的包房空间里,落座。
    “你说订的这个餐厅是经过了成野森的手?”
    鸦隱瞥了眼桌上燃烧的一朵鬱金香状的粉色香氛无烟烛,“你问的他?”
    鸦元將记录了所有菜品的平板电脑递给鸦隱:“上周不是去『野营』了么,当时听柏远在问森少彩蛋节怎么过,有提到过这里。”
    “说这里的环境特別又私密,菜品也十分美味,我也就趁机问他们要了推荐。”
    行吧,破案了,这家名为『crypt』的餐厅多半是成野森的私產。
    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隨春生会出现在这里了。
    怪不得最近从隨春生嘴里听到『森少』这两个字的频率变高了,原来这两人已经有了进一步的发展。
    鸦隱很快就选好了菜品,又把点单的平板电脑递迴到了鸦元手中:“哦,他还挺热心的。”
    “我跟森少接触下来,感觉也没有外面人传得那么脾气不好。”
    鸦元翻页瀏览著感兴趣的菜品,食指上滑:“我听尚阳说,那个鱼拾月最近忽然开始跟他保持起距离来了。”
    “原本以为是欲拒还迎故意吊他的把戏,结果被他发现她似乎有在偷偷打听关于于烬落的消息。”
    说到这儿,鸦元撇了撇嘴,趁机添油加醋的上眼药:“听说连他的fo好友都弄到了,嘖嘖嘖,我看他还不如森少坦诚。”
    “外面一点儿传的緋闻都没有,说不定是动用权势给压下去了,私底下什么香的臭的都能沾身。”
    鸦隱对鱼拾月的行径没有任何意外,之前他们戏剧社团聚餐那次,她就发现鱼拾月对於烬落有想法了。
    至於两人私底下的关係如何……她並不確定。
    在原著里於烬落对鱼拾月並无特別,后期甚至想要弄死她替隨春生出气来著。
    后来三位男主的报復,没有具体落到实处,应该是有另外一个身份颇高的神秘人,救了鱼拾月。
    看在这个神秘人的面子上,三位男主才放了她一马,令其永远不得回奥斯克。
    但对於那个神秘人的身份……鸦隱目前还一头雾水。
    毕竟原著的主线全用在描述女主与男主们的各种,『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上了。
    配角们除了欺负女主之外,著墨並不多。
    “鱼拾月的確对於烬落有兴趣,我猜大概她也是想给她自己搏一个出路。”
    鸦隱笑了笑,“你应该祈祷她別成功,不然咱们俩可能会有大麻烦。”
    被这么一点拨,鸦元原本暗戳戳上著眼药的那点儿雀跃,瞬间就沉默了。
    “鸦湛远估计正和鱼拾月和鱼婉莹母女俩一起,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过节呢。”
    鸦隱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而鸦老爷子的重心几乎都在大伯一家身上,咱们俩是隨时可以捨弃又或者用於换取利益的棋子。”
    “咱们得先下手为强了。”
    鸦隱並不確定,有了她这只蝴蝶扇动翅膀,会產生多大的变故。
    她借用了祖父那边的人脉,已经查了好一阵与鱼拾月母女相关的信息。
    目前还没有查到,任何能与那股『神秘力量』相关的线索。
    这让她颇有些束手束脚。
    除了第一天小试牛刀地教训了对方一次,测试了一下周围的反应之外,一直按捺著没有再动手。
    但现在,离鱼婉莹进门的时间,也就剩一个多月——
    要再搞点动作,刺激一下她吗?
    “怎么说?”
    一听到鸦隱说要『下手』,鸦元立刻积极响应:“要不我去跟森少取取经?他家老头子的不论是领回家还是散养在外的私生子女,多得不得了。”
    “可目前还没有哪个可以动摇到森少的地位,在这方面他一定很有经验。”
    鸦隱嘆了口气:“那你是没见成野森的外祖家也有多么庞大的势力?”
    “他的確有手段,但他的情况跟咱们完全不同。”
    鸦元点点头,面上掠过了一丝烦躁:“之前我还跟尚阳商量著,打算在鸦湛远的二婚典礼上去大闹一场。”
    “即便阻止不了她进门,也得將她第三者的身份大肆宣扬出去,看她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跟其他家的太太们交际。”
    “像她那样的人能有什么羞耻心?”
    鸦隱舔了下下唇,压低了声音,“我这里有一点关於鱼婉莹的消息……不过还没有確认。”
    鸦隱並不觉得把人拦在家门之外是个好计策,更何况也不一定能拦得住。
    她要把鱼婉莹放到眼皮子底下,不断的施以刺激,直到对方露出马脚。
    让她得到想要的那个『答案』。
    “放心吧阿元,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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