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忘恩义?摄政王撑腰,不原谅 - 第102章 骆寧摸雍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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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氏听了白慈容的话,眉头微琐。
    大少奶奶是故意的吗?
    回想种种前事,大少奶奶的確给白氏製造了不少麻烦。
    “……咱们现在腾不出手来收拾她,隨便她。”白氏沉吟片刻,如此道。
    她与白慈容有很重要的事做。
    对付骆寧、接待邱士东,用镇南侯府的地位与声望,给邱士东的“皇商”掛名做保障等。
    大少奶奶温氏和侯夫人的利益不衝突。
    “姑姑,温氏她会帮助骆寧吗?”白慈容问。
    白氏沉吟:“应该不至於。”
    “我不太放心她。派个人盯著她,找机会给她些乱子,叫她別替骆寧出力。”白慈容道。
    白氏:“也可。只是別伤害了阿钦,他是阿寅唯一的骨肉。”
    白慈容不以为然,还是答应了。
    镇南侯府这次的爭端,骆寧没放在心上。
    她很清楚知道,骆宥並非邱士东的私生子,他是骆崇鄴的骨肉,也是骆寧真正意义上的同胞亲弟。
    骆寧一直不喜欢骆宥掺和到自己与白氏的爭斗里。
    可惜,隨著骆寅去世,骆宥一定会被卷进来。
    这是无法避免的。
    骆寧想著,骆宥才是她真正的血脉亲弟,希望他可以得到安逸,白氏却顾不得这些,居然对他动手。
    白氏的发疯、禁足尚未结束,骆寧暂时可以不用分心对付她;白氏打了骆宥,也只是把骆宥推得更远。
    这样挺好。
    转眼到了约定好打猎的日子。
    早起时,朝霞满天,异常璀璨,连带著庭院都似火烧了般。
    “大小姐,您瞧瞧这个天。”孔妈妈对正在梳妆的骆寧说。
    灿红霞光从窗口照进来。
    骆寧还没有穿好衣裳,走出里臥,就瞧见了天际翻滚的云霞,似盛开了漫天的。
    一朵朵云,堆满碧穹,又被云层里的霞光透出红芒,绚烂得有点诡异。
    “天现异象,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一旁的何嬤嬤,轻轻摁住了心口。
    骆寧站定,看著这红霞。
    她见过傍晚这样的“火烧云”,却没见过清晨的。
    前世有过吗?
    前世这个日子,她还在院子里昏昏沉沉,被气得发了病,起不来床。
    也许是有的,可谁会推一个“疯子”起床看这样的美景?
    “以前有过吗?”骆寧问何嬤嬤,“您在京城几十年了,见过这样的朝霞吗?”
    何嬤嬤:“晚霞见过的,朝霞头一回。”
    文綺院等人, 都立在屋檐下。
    朝霞的异象並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云层越来越厚,彻底盖住了阳光,变成了阴天。
    骆寧回房更衣梳头。
    她今日要跟雍王他们一群人去打猎,不戴任何首饰,只叫孔妈妈替她编一条斜的辫子,垂在左侧;又换上了干练的衣裤,用白綾把鞋子和裤脚都扎紧。
    一番收拾,她瞧著十分利索。
    她把藺昭送她的小弩带上了。
    “王妃,这种小弩射程太短,打猎时候用不上。而且才三根箭,携带也不方便,十分鸡肋。”藺昭笑道。
    骆寧:“他们一个个都是骑射高手,我凑个热闹,不用表现什么。这小弩我防身,以防万一。”
    半上午,雍王府的马车到了镇南侯府附近。
    骆寧从文綺院旁边的角门出去,上了雍王的马车。
    他在车厢里放了好几把弓箭,有长有短。
    指了一把很轻巧的小弓,他对骆寧道,“你试试用这个。”
    骆寧拿起来拉了拉。还可以,她拉得动。
    只需要拉得动,她就可以瞄得准。她手上的准头很好,就是力气不太大,缺乏锻链。
    “王爷,早上的云彩您瞧见了吗?”骆寧对他说。
    她心里盘算著她弟弟念书的事。打算寻个话头,把这件事带出来。
    故而她没话找话。
    “瞧见了,钦天监正在推演,说今日会现祥瑞。”萧怀灃道。
    骆寧:“这个云,不是祥瑞吗?”
    “一般情况下,会飞出一只白鹤、冒出一只金麒麟兽,才算祥瑞。”萧怀灃答。
    骆寧倏然想起了一件事。
    过些日子,皇帝会大病一场,有人说是雍王害了皇帝。
    骆寧做鬼的时候,雍王是摄政王。她是听其他人骂雍王的时候,回顾这一年的往事,说雍王杀祥瑞、害皇帝病重。
    也正是那件事,让雍王声誉差点跌入谷底。
    声誉太差,而他求稳,不愿江山再动盪,坚持了八年才敢登基为帝。
    “白鹿百年难得一见,却被雍王射杀。”
    骆寧回想,和今天对得上。
    “王爷!”她倏然抬眸,认真看著萧怀灃,“您能否答应我一件事?”
    “何事?”
    “今天,您可以射飞禽,不要射走兽,可使得?”骆寧问。
    骆寧都知道,白鹿稀罕、少见,萧怀灃又不是没脑子的,他怎会在围猎的时候一见面就把白鹿给射杀了?
    极有可能是误伤。
    “……这是什么讲究?”他蹙眉,有点不悦。
    骆寧:“您能否听我这一句劝?要不您乾脆別动箭,什么都別射了。”
    萧怀灃:“……”
    “以防万一。”骆寧又道,“王爷,我以前推演,算准过的。您听我这一回,御史台能少骂您十年。”
    认真算一算,今天到他以后正式登基,真的是十年。
    骆寧只盼望他早日统一大业,自己也可早日衣锦荣归。
    希望今生的进程可以加快。
    其实他做了摄政王,骆寧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他代小皇帝理政,就可以封骆寧为郡主。
    饶是如此,骆寧也希望他的称帝之路少些波折。他们互惠互利,彼此早日达成所愿。
    “王爷行吗?”骆寧想到自己的郡主封號,有点急切,手按住了萧怀灃的手背。
    萧怀灃低垂视线。
    看著她的手,眉头已经蹙了起来:“骆氏阿寧,手放开。除非你不要了。”
    骆寧立马撤回手。
    萧怀灃脸色黑沉如铁。
    好半晌,他都没有再说话。
    骆寧心虚瞥他一眼,有点懊悔自己鲁莽。
    不关她事。
    她做郡主反正板上钉钉,他何时做皇帝又不跟她相关,她急什么?
    惹恼了他,前途不保。
    骆寧再次偷看他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已经到了围场。
    萧怀灃先下了马车。
    骆寧隨后下来,就见他站在马车旁边。他一伸手,提著她的上臂,將她从马车上拎了下来。
    “你何时备个马凳?”骆寧腹誹。
    好悬没摔著她。
    她堪堪站稳,便瞧见旁边一行人已经到了,正在看他们。
    其中一女子,格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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