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武圣,绝世状元郎 - 第32章 考中解元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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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回到城北住宅。
    江源系上小青递来的纯白软玉带,独自一人来到府衙,参加晚上的宴会。
    “江解元,先在这等一会吧,郭知府、陈县丞、柳主簿等人,已经出城迎接。”府衙里姓赵的典史引著江源来到会客堂。
    江源点点头,来到会客堂时,发现会客堂里已经有六人正在等候,其中两人是前些天和他一起巡街的中举者。
    “江解元。”这两人看到江源,一同起身,拱手招呼道。
    江源拱手,微笑回应:“钱举人,孙举人。”
    其余四人也纷纷起身,跟江源客套起来。
    包括江源在內,会客堂里的七人,都是举人。
    简单客套过后,江源和其他人一起,坐在茶几旁,静静等候。
    临近傍晚。
    赵典史招呼眾人跟上,“赶紧跟上,去醉风楼。”
    江源和其他六人跟在赵典史身后,年纪稍大的钱举人好奇问道:“巡察使大人是要住在醉风楼吗?”
    “醉风楼那边不知何故,聚了许多文人。”赵典史边走边说道,“巡察使路过时,也过去凑了热闹。”
    “醉风楼?”江源眼皮微跳,想了想,决定先保持沉默。
    出了府衙大门,江源、孙举人、钱举人、赵典史上了一辆马车。
    “巡察使姓李,名叫李景,是御统六年的进士,为人风雅瀟洒,喜欢跟隱士结交。”赵典史介绍道,“这一次,他身边还跟著一个遮面人,据说是广陵郡那边结交的隱士。”
    说著,目光落在江源身上,“江解元,知府大人让你好好准备一下,巡察使似乎提起过你。”
    “提起过我?”江源诧异。
    赵典史笑道:“你是广陵郡今科解元,当今整个广陵郡最闪耀的人物,哪个文人不会提你一两句?”
    “侥倖罢了。”江源谦虚道。
    “不管是不是侥倖,宴会上,估计需要你同桌作陪,到时候別露怯。”赵典史说道。
    “好。”江源点点头。
    孙举人、钱举人都露出了羡慕的神色。
    来到醉风楼外。
    江源跟著赵典史走进酒楼大堂,发现大堂里的客人,要比过往多很多,並且多是书生文士。
    抬眸望去,三幅熟悉的水墨画悬掛在大堂上空。
    “玉郎,这边。”
    知府大人的声音从二楼响起。
    江源转头上望,看到知府郭士楷正和一名中年文士站在二楼的廊道上。
    “上去。”赵典史低声道。
    江源微微頷首,迈步走上楼道阶梯,和赵典史等人一同来到郭知府附近。
    “知府大人。”包括江源在內的一眾举人齐齐招呼道。
    郭知府上前一步,拉住江源的手臂,微笑著向中年文士介绍道:“李大人,这位就是广陵郡今科解元,江源江玉郎。”
    “玉郎,果然人如其名。”中年文士打量著江源,称讚说道。
    “李大人谬讚了。”江源谦虚道。
    “这三幅画,都出自你之手?”中年文士好奇问道。
    江源扫了眼大堂上方悬掛著的三幅水墨画,轻轻点头,解释道:“学生家贫,想为来年春闈,筹点路费。”
    “选你做解元,果真没选错。”中年文士看向水墨画,轻声感慨。
    一旁的郭知府笑道:“玉郎,这位李大人是你的真老师。
    这次乡试,广陵郡前三甲的试卷,一眾阅考官无法决出谁的文章最好,最终是李大人看了你的文章之后,亲自敲定你为今科解元。”
    “多谢李大人提携。”江源道谢,彻底明白这个解元是怎么来的了。
    显而易见。
    並不存在一眾阅考官无法判断谁的文章更好这件事。
    即便他们无法判断,还有郡守大人呢。
    再怎么论,也不该是这位巡察使来决定谁是今科解元。
    之所以是巡察使最终敲定解元人选,显然是广陵郡的郡守和其他官吏,投其所好,进行的一场文雅的'行贿'。
    这种行贿,可能並不涉及利益,却能够让爱好虚名的文人雅士,得到精神上的满足。
    中年文士摇摇头,笑道:“看了你的诗后,本官確定,你实至名归。”
    “学生並无诗才。”江源道,“这三首诗,学生琢磨了许久,才成初版,后又逐字琢磨,最终確定。”
    “你谦虚了。”中年文士盯著最中间的一幅『素山瀑布图』,轻吟道,“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掛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这首诗,不像是琢磨出来的,更像是一蹴而就。”
    “大人高见。”江源只能这样说道。
    李白作诗,確实很有可能都是脱口而出,正如那句『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中年文士继续轻吟,“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还在,人来鸟不惊。
    这两种心境,让你描写的淋漓尽致,天下少有人能及啊。”
    江源谦虚道:“学生只是写的比较多,总有一两首还算拿得出手。”
    “如果这只是拿得出手,我们这些老傢伙以后可都不敢再写诗作词了。”郭知府笑道。
    柳主簿、陈县丞、赵典史等人,也都纷纷开口称讚。
    在场的,基本都是文人,並且还都是文人中的佼佼者,自然知道江源这三首诗意味著什么。
    每一首,都是上乘佳作,甚至能够流传百世。
    “这三幅画,都作价几何?”中年文士问道。
    郭知府看了眼江源。
    江源如实说道:“並未定价,大后天晚上,会在这里举行拍卖。”
    “何必等到大后天?”郭知府笑道,“难得李大人来此观摩玉郎你的画作,机会难得,就今晚拍卖吧。”
    “那倒不必。”中年文士摇了摇头,微笑道,“如此佳作,还是让大家多欣赏两日吧。”
    “不错不错,佳作难求,確实应该在这边多放几天。”郭知府笑道。
    江源一脸佩服的看了眼郭知府。
    “……”
    一眾人又看了阵江源的画作,隨后一同来到一座宽敞的雅阁里。
    在这里,江源看到了赵典史之前提及的遮面隱士:一个戴著斗笠的男子,斗笠边缘有一层黑纱,遮住了这人的面孔,看不清年纪和模样。
    宴会上。
    江源和郭知府一左一右,坐在中年文士巡察使李景两侧,李景跟江源討论了许多有关诗词创作方面的事。
    江源侃侃而谈,丝毫不露怯。
    自从决定『以文养武』之后,江源专门研究过这方天地的诗词歌赋,为的就是在诸如今天这样的场合里,不至於只知道生搬硬套诗词。
    酒宴將尽。
    喝了二十多杯酒水的江源,故作一脸醉態,打算酒遁,回家继续修炼龙象经。
    “玉郎醉了,崔先生,您送玉郎去休息吧。”巡察使李景看了眼坐在角落里的斗笠隱士,轻笑说道。
    “好。”斗笠隱士开口,声音略显苍老,起身走向江源。
    江源醉眼朦朧,眯著眼望向斗笠隱士,隨后又瞥了眼李景,隱约感觉,不太对劲。
    这种宴会,醉酒之后,自有僕人照顾,再不济也有酒楼伙计,哪里会让其他客人相送?
    眼见斗笠隱士已经走来,江源不动声色,任由这人搀扶起身。
    两人一起出了雅阁,雅阁外有酒楼伙计引著两人,来到三楼的一间上房里。
    斗笠隱士搀扶著江源来到床铺前坐下,隨后站在江源身前,隔著斗笠前的黑纱,打量起江源的模样。
    “这人该不会是爱好男风吧?”装醉的江源十分无语。
    早知道会遇到这种事,刚刚就不装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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