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爱谁当!紈絝夫君为我挣誥命 - 第96章 冲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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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棠寧,除了亲家那边,你看看你有没有什么朋友要请的?”
    池母正和沈棠寧一起商討请柬名单。
    她思索片刻,在纸上写下几个人的名字。
    池母瞥了眼,不由瞪大了眼压低声音:“太子殿下那般情况……他会来么?”
    沈棠寧笑了笑,解释道:“来不来是殿下的事,咱们只管礼节做到周全。”
    池母点了点头,心想也是这么个道理。
    沈棠寧停顿须臾问她:“侯府那边,娘打算请么?”
    池母微微撇嘴:“虽说人家不一定瞧得上,但若是不请,容易叫人捏住话柄,我忖著……还是得递个帖子!”
    沈棠寧认可地頷首:“是该如此。”
    老夫人和侯夫人心高气傲,未必乐意赴宴,寧远侯日理万机就更不用说了,所以十有八九也是走个过场。
    確定好了名单,池母將写请柬这事交给沈棠寧,自己去招呼厨房那头。
    沈棠寧拿著名单去找池宴:“夫君瞧瞧,可有要添补的?”
    池宴接过看了看,人其实不算多,就他娘那边的亲戚,还有沈棠寧的朋友,然后就是他的朋友,七七八八加起来也就凑个三四桌。
    他在里面搜寻了一遍,果不其然看到了太子,几不可察一哼,心道太子殿下的地位在她心里果然不一般。
    沈棠寧只写了季无涯,並未写唐旭的名字,她瞧著池宴波澜不惊的模样,心知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那也没有虚与委蛇的必要。
    见池宴迟疑片刻,在纸上又添了个名字,她收入眼底,微微惊讶。
    池宴抬起头来解释:“柳大人之前帮了我们那么大的忙,要是不请也说不过去。”
    沈棠寧也不是没考虑过柳疑復,她微有迟疑:“柳大人向来独来独往,未必会来。”
    对方性情孤直,官场上从不结党营私,私交也甚少,她是怕对方为难。
    池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那也没关係,咱们的心意到了就行。”
    见他如此坦然,她不由也鬆了眉头,也罢。
    如此,邀请的名单擬定好,沈棠寧亲自写了帖子,命人一一送至对方府上。
    ……
    池府那边收到了请帖,侯夫人微一冷哼:“这会儿倒想起我们了?怕不是没人给他撑场子!”
    她隨手將帖子扔到一边,態度轻蔑,“去回绝了,就说本夫人琐事缠身,抽不出空閒。”
    池景玉恰好进门,闻言眸光微动:“母亲这是要回绝谁?”
    侯夫人见他来了,没好气冷笑:“还能是谁?”
    池景玉往桌案上瞥去,拾起了请帖,瞥见封面上的字,眸光一凝。
    他认得沈棠寧的字,她写得一手极其漂亮的簪小楷,令人过目不忘。
    池景玉盯著那请帖,良久后出声:“母亲不愿意赴宴,那儿子代为前去吧。”
    侯夫人闻言错愕地瞪他,不由一恼:“你做什么要给他们做脸?”
    池景玉眸色深了深:“虽说分了家,可到底都顶著池姓,没必要闹得那么难堪。”
    他近来频频做梦,梦到一些极其荒诞的场景,梦里的主人公竟然是……沈棠寧。
    池景玉有些心烦意乱,或许他应该亲自前去一探究竟。
    *
    乔迁宴那日,池家门口颇有些热闹。
    沈棠寧和池宴在门口相迎,忽然听到有人欢喜道:“寧寧!”
    她抬眼看去,马车还未停下,温瑶已经掀开帘子迫不及待朝她招手。
    温瑶和江清月是一同来的,许久未见,彼此都有些激动,拉著手说著悄悄话。
    温瑶打量著这座宅邸,朝著沈棠寧挤眉弄眼:“虽说小了点儿,不比侯府差。”
    沈棠寧忍俊不禁。
    江清月朝著旁边被忽视的池宴微微頷首:“池二公子。”
    池宴客气地回礼。
    片刻后,顾轻絮也到了。
    沈棠寧便朝著池宴道:“我领她们先进去。”
    “去吧去吧。”池宴如蒙大赦,这么多人杵在这儿他还怪不自在。
    都说姐妹聚在一起,少不了谈论对方的对象,池宴唯一期望是她们不要当著他的面蛐蛐他。
    沈棠寧离开后没多久,池宴便瞥见一人打马而来,他眼里纳罕,微一挑眉招呼道:“大哥怎么亲自来了?”
    他还以为侯府不会来人,没想到来的竟然是池景玉?
    池景玉翻身下马,面容清冷俊美,淡淡点头:“母亲和父亲不得空,便由我来赴宴。”
    他目光环视一圈,状若无意问道:“怎么不见弟妹?”
    池宴下意识答道:“领著客人去正厅了。”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眉眼间的散漫一怔,狐疑地眯起了眸,哪有人一上门就打听人家夫人的?
    他仔细观察池景玉的神色,然而对方还是那副高岭之的面瘫模样,池宴不由疑心是自己多虑了。
    “大哥里面请吧。”
    池景玉微微頷首,抬脚进门。
    不多时,柳疑復也来了,他正弯腰下马车。
    池宴扬起唇迎上去,口吻漫不经心:“柳大人大驾光临,著实令寒舍蓬蓽生辉啊!”
    没想到柳疑復这么给他面子,真够意思!
    柳疑復站定后,面上露出淡淡笑意:“池二公子盛情相邀,岂有不应之理?”
    他目光不著痕跡扫过门口,“怎么不见池二少夫人?”
    似曾相识的话再度传来。
    池宴笑容僵在脸上:“……”
    坏了,冲他夫人来的。
    四捨五入,冲他来的。
    ……
    沈棠寧刚招呼著好友落座,就听闻小廝来稟,太子殿下身体抱恙未能亲自前来,但著人送上了贺礼。
    池二夫妇诚惶诚恐隨她去谢恩,席间的顾轻絮眉眼怔怔,不由微微蹙起了眉。
    沈棠寧接过燕淮的贺礼,命人送去库房,又表示了几句关心,送走了太子的內侍。
    她瞥见旁边的池宴一脸心不在焉,不由手肘捅了捅他:“夫君愣著做什么?”
    池宴望著某处,语气饱含沧桑:“弄错了。”
    沈棠寧循著他的目光望去,不经意和池景玉对上目光,顿觉晦气地收回了视线:“什么弄错了?”
    池宴看了眼她没有说话,只是深沉地嘆了口气。
    嘖,情敌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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