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城堡不会输！ - 第307章 莎尔的祈愿术，神灵的战斗，一位父亲的审判

    第307章 莎尔的祈愿术，神灵的战斗，一位父亲的审判
    这种教派，在他领地传教是不可能的。
    或者说，在绝大多数领地都是不被允许，甚至是违法的。
    莎尔这种要求，明显有什么小算盘。
    但高德不得不承认，对方拿捏的太准了，提出了一个他无法拒绝的筹码，以及他可以接受的要求。
    在祈愿术的作用下，死去的平民，被扭曲为怪物的人们，都从地上爬了起来。
    不过高德注意到一件事，凯因斯带来的军队，被恶魔寄生的军队，並没有復活。
    要么，他们不是无辜者。
    要么，莎尔在跟自己玩文字游戏。
    高德还记得对方说的是这次事件中死去的无辜者，而不是这里死去的人。
    就连他死去的士兵，此时都摸著自己的伤口坐起来。
    其他人也是不可置信，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他们的眼中，高德刚才对著空气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那些死者就復活了。
    “神跡啊！”
    “那些牧师大人也做不到这样吧？”
    一个带头喊了起来，紧接著是千呼万唤。
    所有平民整整齐齐地朝高德方向跪下，双手和头平齐，趴在地上作朝圣的姿態。
    就连一些贵族都是如此。
    高德放眼望去，首当其衝的就是菲奥娜，很显然这位剑姬就是刚才带头的。
    见他看来，只是偏了偏头，让刘海飘动著。
    很酷，不说话。
    作为劳伦特家族的掌权者，她擅长的自然不可能只是剑术，不然谈什么家族復辟。
    就当高德接受顶礼膜拜的时候，刚刚匆忙离开的女人也被人堵住了。
    上一秒还在阴影中前进的女人，下一刻却被人从中逼出来。
    一位身穿金红粉混色长袍的年轻男子，正义愤填膺堵住了她的去路。
    与此同时，头髮如同流动火焰的女士也从空气中走出。
    “莎尔，你这个贱人！”
    火发女士甫一现身，就对著女人发起攻击。
    大量的玫瑰瓣涌出，紧接著原本的乡村小道，竟变成一座迷宫。
    迷宫的甬道由瓣铺成，扑面的芳香足以把人熏到头晕眼。
    如果有人觉得这是虚幻的，那这里可以隨时隨地化为最血腥的绞肉场。
    对於美的追求是刻在淑妮灵魂深处的。
    神力：干涉现实！
    如果说，凡世的生物都在玩rpg游戏，而龙类等超凡生物是满级號的话。
    那真神就是开了掛的mc玩家，对於他们而言，世界本质並非一成不变的。
    需要一个火山组成的世界，那就弄一个火山世界。
    需要填满死灵生物的世界，那就创造一个。
    这个过程会很久，可能是数百甚至上千年。
    这，就是神国的由来，
    对於他们而言，想创造个適合自己的国度，那就自己动手。
    哪怕是再弱小的神灵，拥有充足的神力情况下，都能製造自己神国。
    善良神灵倾向於在天堂山，例如在第一层露尼婭的贵族女神希恩渥丝，守护之神海姆，
    同时还有正义三圣的伊斯马特，托姆，以及他们的主神提尔。
    至於第七层，则有著巴哈姆特的终极圣所，七条远古金龙守护著那里。
    恶神就比较简单了，下位面那么大，总有一个地方適合自己。
    深渊的恶魔领主不一定是一层的主人，为何？
    你给个恶魔领主转十万灵魂，你让它去打班恩。
    你看班恩能不能给它端到尿酸水，
    深渊號称最强的三位恶魔领主，双生魔神狄摩高根，乌黯君主格拉兹特，亡灵之主奥喀斯。
    其中两个分別统帅88，46，47与罗丝的神国66层接轨，於是每天出现三国演义剧情。
    孙吴联合抗曹。
    但曹操是现代化军队打原始人。
    顺带一提，五色龙神提亚马特的神国在巴托第一层，阿弗纳斯，
    也有其他神灵的国度在星界，毕竟天界山会满员。
    下位面则是太乱了，恶神不等於喜欢邪魔，
    大多数位面都有一个特性，不被法术所影响本质。
    例如用法术造成的地震，海啸，最终都会回归到原有的模样。
    虽然或多或少都会留下痕跡，但本质上，你是平原就还是平原。
    你可以炸出来一座山，但你不能在热带区域创造出永久的冰山。
    但神力可以，並且是永久性，非神力不可逆转的。
    迷宫中，鲜迷人眼，闻著空气中传来的芳香，夜咏者依旧面无表情。
    “所谓的美不过谎言，唯有虚无才是永恆不变。”
    一层轻纱凭空出现，並且覆盖在瓣上。
    那些沾惹了阴影能量的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凋谢。
    淑妮並不是擅长战斗的神灵，他更多出现的场合是婚礼，恋人私定终身，甚至是为爱私奔的场合中。
    如果非说他和战斗沾边的话，那大概只有一位骑士向另外一位骑土发起决斗。
    而决斗的缘由是他们同时爱上一位美丽的女士。
    只有这种场合淑妮有可能到场。
    指望他战斗还是太吃力了，如果是防守他还能维持。
    毕竟双方的实力是接近的。
    你是古老的夜之女神，我是方物的爱情之神。
    但让他进攻就是纯纯的折磨人了。
    瓣被腐蚀后，后面的景色露了出来，那是一片一望无际的银灰色界域。
    无尽的星辰在其中闪烁著。
    原来，就在刚才这一眨眼的功夫，战场竟然被从主物质位面转移到了星界！
    在这里，诸神可以不再拘束於凡人的躯壳中。
    脱离了主物质位面的他们，可以显露出自己最强大的一面，虽然依旧只是化身。
    似乎是觉察到了淑妮的想法，莎尔果断捨弃了这具躯壳。
    失去了凭依的肉体迅速变回原来的模样。
    一个性感的女人，她在目睹了这里发生的一切后，只是衝著莎尔行了一礼，隨即传送离开。
    另外两位並没有阻止她，极少有信徒可以直接承受诸神的凭依。
    哪怕是他们也不行，绝大多数神灵的化身象徵的都是一位圣徒的自我牺牲。
    因此，他们通常会格外珍惜自己的化身。
    除了眼前这个疯女人，他的信徒都只是达到目的工具，是拥有自我意识的可移动工具。
    他才不会在乎那群人是否会死，也不在乎其的內心是什么感受。
    五光十色的彩色绚丽光带在星界中激起强大的魔力风暴。
    那威力之大，以至於一头拉著一整座集市的巨龙掉头就走。
    “打架都要穿成妓院老板的模样吗？”
    莎尔面无表情，数十道阴影能量凝结的锁链从他指尖射出。
    锁链几乎封锁了淑妮的去路。
    他此时身穿金色与白色相间的长裙，鎏金色高跟靴一踩，整个人被一团火焰包裹著，出现到另外一处空间。
    而原本所在的位置已经被锁链打出一个窟窿。
    无数只阴影大手在其中胡乱抓挠。
    莎尔认为这个世界就该是一片虚无，欲望更是无谓的东西。
    而淑妮却可以说是將欲望视作食粮。
    似乎是被莎尔的话激怒，淑妮沟中的彩色吊坠发出耀眼的光芒。
    星云被其所扭曲，变成晶莹剔透的迷宫。
    “同样的把戏对我没用。”
    莎尔的形象变成了高大，拥有黑色皮肤的女性。
    被这座由星云凝聚的迷宫困住，他一点都不慌。
    如墨的足部后撤一步，黑色的能量以他为中心扩散，所到之处，所有事物都被吞噬。
    那黑暗的能量潮就像黑洞一样，有什么吃什么，只进不出。
    那是永夜与虚无权限的具现。
    见到这一幕，淑妮不进反退，没有迎上那涌来的潮流。
    但莎尔却捕捉到他嘴角的那一抹笑意。
    此时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个从一开始就一点动静都没的“太阳”呢。
    这位的战斗风格可不是在旁边看戏，
    果不其然，不等莎尔回头，一缕光芒射穿了迷宫。
    打在晶莹的镜面上又再度反弹，紧接著又再度折射。
    瞬间，整个迷宫完全笼罩在光线中。
    “哼！”
    一声痛哼中，浪潮扩散的趋势被抑制住了。
    太阳与阴影就像亘古以来无解的仇敌。
    也是月亮与黑夜双子决裂的根源，
    妹妹认为，这个世间不应该有烈阳这种存在，那是对世界本质的伤害。
    而姐姐认为，只有阳光才能滋生万物，唯有阳光才能让这个空旷的宇宙变得不再孤独。
    暗影可以吞噬光芒，光芒自然也可以覆盖影子。
    如果双方单独碰上，或许会打上一场数百年也分不出结果的战斗。
    哪怕这具化身並不影响们本体的行动，但感官与思维却是共享的。
    淑妮此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深红色的玫瑰瓣以及不知何处出现的火红色宝石，带著一股强大的力量，划过星辰之间。
    就像一颗流星一样，砸入莎尔那黑色的浪潮中心。
    “哇啊·—”
    一口金色的血液从莎尔口中吐出，擦了擦嘴角，用黑暗的力量裹住自己，钻入了阴影中。
    不是提前准备的情况下，神灵很难留住另外一位神。
    有光的地方就有洛山达，有暗影的地方就有莎尔。
    就连淑妮，也可以在欲望最高涨的地方出现。
    洛山达还打算追去，却被淑妮阻止了。
    “进入暗影位面，没有了太阳，你恐怕会陷入其中。”
    那里可是莎尔的主场，就这么一头扎进去不过，很符合这位莽撞太阳神的风格。
    这位充满活力的太阳，几乎没吃过亏，即使是诸神中不少人也不喜欢。
    太高傲了，高傲到可以说是傲慢。
    同时，他的脸色也十分不好看。
    莎尔掌控著隱秘领域，大多数秘密对於他而言並非是不可或知的。
    刚才离开前的最后一眼，对方戳穿了他深埋在心中的一个秘密。
    『该死的婊子.
    他是神，他无法轻易获取他的秘密。
    但某人可不是！
    “阿嚏一—”
    正在接受平民敬酒的高德忽然打了一个大喷嚏，差点喷到一旁的马林身上。
    “谁在念叨我？”
    他揉了揉鼻尖，自言自语了一句。
    换来的是格兰杰小姐毫不留情的打击。
    “可能是那些少女，特別是那些死而復生的，你看她们现在恨不得上来贴著你呢。”
    死而復生，对於所有人而言，都是值得庆幸的事情。
    尤其是当他们觉得自己的復活是来源於某位领主的时候，这个势头更加猛烈。
    神职人员虽然脸色古怪地对视一眼，但都没有人揭开这个秘密。
    对方，本身就是拯救这座城市的英雄。
    多一层光环少一层光环都不影响他被民眾所爱戴。
    对於赫敏的毒舌，高德的回应很简单。
    把那一头长髮炒成面，他老手艺人了。
    “混蛋！”
    小皮靴踢来却被他躲了过去。
    高德一边拿著手里的酒杯，一边和赫敏打闹著。
    周围的环境多多少少影响到了他。
    紧绷的心弦在这一刻总算放鬆下来。
    一切都结束了。
    “大人！”
    马林的声音传来，带著几分惊喜。
    “怎么回事？”
    马林左右看了一下，凑到高德耳边说道。
    “那位诺曼男爵——”
    “你说真的？”
    “嗯嗯！”
    “走，我们去看看。”
    马克西姆没有被马林处死，而是被关押起来。
    高德原本的打算是把他送到审判庭那边，看在诺曼的面子上。
    但这位男爵竟然有不一样的想法。
    不等高德前去，就看见诺曼推著马克西姆走了过来。
    他脸上无喜无悲，就仿佛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守卫在押送著犯人。
    马克西姆双手被麻绳反绑在背后，脸上仍残留著愤恨之色。
    而在一旁的老爱德华，只是不停地唉声嘆气。
    当来到高德面前时，马克西姆张嘴就要说什么，可迎接他的却是背后男爵毫不留情的一脚。
    这一脚直接端在腿窝上，直接將他的话堵在嘴里。
    那双沾满血跡的铁甲靴，就仿佛横亘在这对父子中不可跨越的天堑。
    “男爵”
    高德见到这一幕，依旧有些不可置信。
    主要是这太残忍了，对於一位父亲而言。
    马克西姆再该死，对於高德来说只要马林能报仇就行。
    他不会故意生出去凌虐对方的想法。
    但这位男爵，他是真没看出来，这么铁血，这么冷麵“德拉克领主，您无需多言，只要见证这一场——审判即可。”
    高德依旧能听出他话语带著几不可闻的颤抖。
    毕竟，一位父亲要当眾鞭答自己的孩子，直到其懺悔自己的过错。
    太残忍了。
    狼藉的户体已经被推到一旁，留下的唯有狂欢过后的痕跡。
    所有人都在为自己的新生，家人的归来而庆祝。
    在这种情况下，高德忽然宣称要开展一场审判与懺悔，自然吸引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们围成一个半圆。
    孩子们依偎著父母，丈夫怀抱著妻子，老人被子女所扶。
    在狂欢的最中央，高德之前临时搭建的台子上，兽人的头颅高高掛起。
    在这种场面下，没人会觉得那代表著血腥，
    他们只会觉得自己的仇人就该这种下场，甚至可以说，这位兽人邪术师的灵魂还成为了他们炫耀自己新生的题材。
    “赤焰城大灾难知道吗？我就是当事人，当时我已经死了，是德拉克领主—总之，那个邪恶的兽人施法者都该死！难怪银盾军团要在北地驻守这么久，真不知道放任这群畜生进来会发生什么事.”
    “那个罗杰斯男爵也真的是禽兽，没想到这种人都能当上贵族·”
    类似的话语高德已经听到了不止一次，很显然，在这个娱乐匱乏的年代，吹牛这种不需要上税的行为，很符合大多数平民的生活水平。
    你可能没钱去酒馆喝酒，你可能没钱买大冒险棋盘，毕竟那玩意最少也是几个金幣甚至十几个金幣，看原材料。
    但三两朋友凑一块，吹牛绝对是最简单，也是最方便拉起氛围的事。
    而此时，在兽人邪术师旁，一位青年被绳索捆住。
    一个简易的木架子被支起来，绳索从上面穿过，將其双手高高吊起，越过头顶。
    高德和几位女性站到一旁，將位置让给今天的主角。
    诺曼男爵手持一根皮鞭，面无表情看著被吊起来的马克西姆。
    “各位—”
    他的目光看著站在下面的平民与贵族，喉咙间满是苦涩。
    最终目光落到高德身上，见他衝著自己示意可以停止，诺曼摇摇头，拒绝了他的建议。
    作为一名父亲，他是毫无疑问的失败者。
    “我是赫里斯的达米安·诺曼，你们中可能有人认识我，也可能有人不认识。”
    赫里斯是诺曼领最大的山谷，也是他的城堡所在。
    可以说是家族的兴盛开始。
    “但你们肯定都认识这位。”
    他指著被束缚著的年轻人。
    “他的名字叫马克西姆·诺曼。”
    这个姓氏一出来，不少平民都脸色大变。
    他们不可能不认识诺曼这个姓氏，更不可能不认识这位有时候会来与伯爵会面的男爵。
    双方名义上都是效忠王室的贵族，之间自然会互通有无。
    更別说，他们还號称南境双壁，守护著王国的南方被侵袭。
    “是的，如你们所想，这位是我的儿子。”
    高德能听出他的声音有些哽咽，但依旧继续说著。
    说实话，他也想马克西姆死，他也能理解男爵在做什么。
    海姆的牺牲，不仅仅是自我，还可以是家庭。
    他不鼓励你牺牲的，是弱者，是那些手无寸铁的无辜者。
    但如果你所面临的邪恶，是来自於家庭时，十分鼓励你大义灭亲·
    这位神比任何人都鼓励消灭犯下过错的家人一一莎尔不算。
    那个疯女人对於信徒的考验確实有服从性测试，经常题目就是亲手抹除自己的家庭。
    “他经常与凯因斯王子一起和恶魔勾结！换句话说，这场灾难，他必须承担责任。”
    说到这，他毫不犹豫一鞭子往自己的儿子身上抽去。
    “啪一”
    清脆的声响沿著空气传播。
    一条红色的血痕渗出了马克西姆的白衬衫。
    他的脸色因痛苦而扭曲，嘴唇紧咬。
    “您该使用带刺的铁链——父亲。”
    他的身上，还残留著凯因斯一党都会有的印记。
    一个黑色的骷髏，那是他们的秘密集会。
    “我要你，向著德拉克领主，还有这些无辜者们道歉，並为你犯下的错误懺悔。”
    双方的语气都很生硬，仿佛一个只是严刑拷打的士兵，而另外一个则是坚决不投降的俘虏。
    “怀！我只恨没多杀几个！”
    高德不知道这对父子私底下聊了什么。
    不过从儿子的口气来看，恐怕双方聊得很乾很尬。
    甚至於没有起到半点正面作用，全是反面。
    “啪！”
    再一鞭子下去，这一次男爵的脸色有了明显变化。
    “我让你懺悔！”
    得到的是马克西姆更加狂妄的笑声。
    “你知道吗，父亲。”
    他把父亲咬得很重。
    “您跪下来求我的样子，可比那几个屁民杀起来爽多了！”
    这一次，男爵再也没有留手，鞭子带起破空尖啸朝他打下去。
    被触及的皮肤表面瞬间皮开肉绽，鲜血直接將那一块渗出血跡。
    “您总是教导我，要和別人处好关係，可是您却从来不和我相处。”
    “在家里，您让我站著，我不能坐，您让我练剑，我不能看书。可您问过我了吗？问过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他近乎癲狂一般，朝著男爵大吼大叫。
    脸上的表情因为痛苦而扭曲，说话间不时还倒吸著冷气。
    男爵见状，就要再一鞭子抽下去，但手却被人按住了。
    那力气之大，甚至让他完全无法动弹分毫。
    回过头发现是高德，这位年轻的领主正站在他旁边，朝他摇头示意。
    “对於一位父亲而言，这过於残忍，我会跟教会的人申请裁决，他们会派人过来的。”
    不论怎么讲，这位男爵都是有功的。
    他不应该背上这种骂名。
    至於马克西姆说的东西，高德就是当屁听。
    家庭问题是私人的，逆父母也是你的事，但当你把自己的欲望施加到其他人身上的时候，你就是头纯纯的畜生。
    畜生是不配被原谅的。
    马克西姆的选择只有被男爵处死，以及被高德找来的神职人员走完流程后送上绞刑架。
    “我不需要你在这假悍悍！”
    马克西姆的话就像彻底激怒了男爵。
    “不，这是我的错误，错误就应该去修正！“
    男爵说完，推开高德的手。
    鞭子抽打肉体的声音不断在空气中迴荡，起初马克西姆还能骂骂咧咧几声。
    到就只剩下痛苦的哀豪。
    最后，当男爵一鞭子下去的时候，他的头往旁边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