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城堡不会输! - 第287章 合格的信徒要会给神灵排忧解难,我这是怎么了?诡异的赛场
第287章 合格的信徒要会给神灵排忧解难,我这是怎么了?诡异的赛场
他有一种感觉,自己不能隨便应下,否则会有不可挽回的后果。
高德没有催促,而是耐心地等待著。
要么答应,要么留在这里就看对方怎么选了。
时间缓缓流逝,巴林的心中不断盘算。
答应,还是不答应?
“你也是——魔鬼吗?”
他又不是傻子,这种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效果。
简直就像是长辈口中,那些召唤魔鬼后,被那些邪恶的傢伙诱惑。
在褻瀆的契约上留下名字,並最终出卖自己的灵魂。
“別把我和那种东西相提並论。”
高德十分嫌弃。
怎么会有人拿他和魔鬼比?
魔鬼来现世可是没实体,要给自己找个身体。
一身实力先掉个大半的。
他不怕阿斯蒙蒂斯就是因为对方不能在现世胡作非为。
给他整点小活没问题,真想整大活,那跟他玩的也不是高德。
不过,神就是神,对方一根手指掀起的波涛也足够让他这艘小破船说翻就翻。
对待这位放纵之神,还是得小心谨慎。
所以原本想说的垃圾也被他吞回去。
“总之,想好了吗?”
面对他的追问,矮人曙了一会后,咬咬牙。
“你怎么保证·”
“我不是在请求你,这是一笔交易,你们安姆人应该最懂这个。”
实力持平的交易才是交易,身份不对等的时候总之,没人知道他们最后说了什么,当高德踏出用仓房临时改造的监牢时,黄昏已经迫近。
伯爵的府邸中,安静得不像一个贵族府邸,倒像一处荒野中的废墟。
而同一时间,半位面中。
“该死的,为什么这也能失手?!”
凯因斯用力拍打著扶手,神色狞。
他不就是命令对方帮忙抓一个小小的冒险者吗?为什么这也能失败。
失败就算了,还能被高德活捉,
安姆人都是废物吗?!
霍嘉兹为他顺著气。
细长的蛇尾被她垂落到地上。
“我们从来不指望那群人,不是吗?”
“对,你说得对,我们从来不依靠他们,我们靠的是自己—
凯因斯看向普奇神父。
对方手里的圣典上次被高德砸坏了一角。
“计划开始了吗?”
这位班恩牧师面对他的询问,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服从。
“已经开始了,您打算提前发动吗?”
“是的,高德那小子背地里肯定在搞些有的没的,我可不想拖出事,提前动手吧。”
在对方离开后,他又把目光看向地精。
“你们呢?”
今天的坏消息够多了,凯因斯迫切的需要听到一个好消息。
先是康拉德子爵的妹妹莫名其妙夺权,还成功了。
这头猪平时养的那群骑士是吃草的吗?还是吃屁眼子的!
然后是劳尔被营救,这位男爵完全倒向德拉克,不过倒是还好。
当时自己並没有出面,出面的是罗杰斯。
不过,盾矮人的失手確实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德拉克是怎么做到的?
从他接到消息,打算派出“镇压动乱”的部队,到事情结束,中间不会超过一沙漏的时间。
可当部队赶往现场时,地上只有一群被束缚起来的“安姆间谍”。
他能怎么办?难不成指著那群人说,这伙人是我放进来的?
灰溜溜地离开后,心里那股气更甚了。
那群贵族已经不老实了,一些人开始抱著观望態度,他必须出重拳。
还有罗杰斯那个废物,到现在也不知道在干嘛。
“啊,计划如期进行,您只需要静候我们的好消息即可。”
地精伸手摘下头顶的宽边圆帽,整理了下领口,行了一礼。
“希望你们不会让我失望一一更別让我的金幣失望。”
“嘻嘻嘻—”
隨后他又看向那名不怎么发言的巫妖。
说实话,如果不是必要,即使是他也不想与对方合作。
但对方却是自告奋勇上门,而且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圣子一样。
“大师,您这边?”
巫妖端坐的椅子已经不知何时爬满了冰晶,甚至好几条长长的冰棱就掛在扶手处。
“东西已经到手了,没有问题。”
一个龙类的头骨被他从长袍下取出。
那是比成年公牛还要大得多的颅骨。
“很好,一切准备就绪,明天就是德拉克的死期!”
离开的普奇神父,已经趁著夜色潜入了竞技场中。
有正义三神的庇护,想动手脚的难度比较高。
但还好他只要临时就行。
三个巴掌大的银质台子上,摆放著三神的圣徽。
象徵著托姆的白色铁手套,提尔那立在战锤上的天平圣徽。
以及位於中心位置,精工雕刻的年轻男子。
那是洛山达,任何体育赛事开始前都要向他祈祷。
因为这位也管运动,不仅管,还经常会下来陪跑。
如果有一场竞赛能让这位看得热血沸腾,那么观眾就会发现场上多出来一位皮肤光滑,脸上完全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跡,拥有如同太阳一般的金髮,如天空一般的蓝色瞳孔,並且热情开朗的年轻男子。
但隨著普奇神父那双铁手抚摸上去后,提尔与托姆的徽章被替换为漆黑的铁手。
而那尊年轻男性的雕像,却被直接拧去头颅。
洛山达认为以班恩为首的恶神是这个世界的脓疮,只要他成功毁掉这些神,这个世界就会变得更加美好。
其他正神虽然觉得过於极端,不过却也没有过多干涉,最多不让他动不动就撒下光辉,伤害到那些神灵的信徒。
但在班恩的信眾看来就不是这样了。
班恩教派的人,有点类似於上辈子某款游戏中的甜不辣。
或许说后面的上古维序者,他们愿意甚至可以说是致力创造一个充满秩序的美好世界,不让世人再度遭受苦难。
但一切的前提是,所有人必须以他们为尊,按照他们的意志生活。
而洛山达这一新年毫无疑问,会让他们陷入十分困难的境地。
毕竟本来传教就难,你洛山达家大业大就算了,还不许我们上桌吃饭。
这tm怎么可以?
因此这几家教会几乎已经到了见面就打的地步。
拧下头颅的雕像下一刻又被一副新模样替代。
完成了接头霸王的工作后,普奇神父心满意足地离去了。
时间来到了早上,或者说接近中午。
比赛本来应该是早点举办的,但谁让早上天气不好。
又黑文暗,还下起了毛毛细雨。
最终比赛一拖再拖,硬生生拖到现在才开始。
天空黑得就像下午近黄昏的天色,弄得高德从被窝里起来时还以为自己睡过头了。
赛场中忙碌的僕从,正机械地將该准备的东西,放到指定位置,
他们的手脚略微有些僵硬,不过不影响整体行动。
没人注意到的是,那尊本该象徵著洛山达的雕像,早就被换成一名带著邪魅笑容的年轻男子。
那是班恩的一个化身形象,拥有壮硕胸肌,以及邪魅笑容的黑老大。
很容易幻视成某个手痒难耐,渴望打架的拳皇。
拉尔夫等人手忙脚乱的为高德穿戴盔甲。
其实他感觉没必要,但奈何这是形式。
虽然这次比赛早已变味,不过高德还是很好的遵守规则。
內衬,然后是甲,然后是他那件特製的皮甲。
这件现在其实防御力可比伯爵提供的那件板甲硬得多。
穿戴之后,则是用皮带和搭扣固定板甲,然后是铆钉与螺栓紧固。
完成一切后的高德,几乎是被包成一个粽子。
一般的菲奥娜也是如此。
什么女骑士英姿讽爽,那都是屁话。
一身板甲裹上去,g都给你压成a-。
“紧张吗?”
对於高德的询问,菲奥娜白了他一眼。
她紧张什么?她倒想问问高德紧不紧张以前在德邦的时候,她可是曾经在数万人面前完成华丽的剑斗。
而高德,据她所知没有过这种经歷。
“好吧,其实我有点紧张。”
不是紧张比赛,也不是紧张敌人。
而是他忽然想起,自己好像有点大意了。
就他目前已知的信息来判断,既然阿斯蒙蒂斯在旁边,班恩也在旁边。
鬼知道这俩狗东西会不会勾结起来一块弄他。
一个他都受不了,两个他可完全遭不住啊。
悠扬的號角声中,一个个骑士接连入场。
高德想不明白一件事,那群外来的骑士就这么看著吗?
但很快他就知道了。
衣著华丽的不仅仅是骑土,还有他们的马匹。
光鲜亮丽的马衣將它们包裹得完全不像一匹军马,更像是马戏团里里胡哨的表演马匹。
那些僕从们,和之前行动僵硬的不一样,一个个神采奕奕的模样。
看起来像是从商会临时拉来的,完全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
那些贵族们也是如此,绝大多数人都仿佛没有反应,
『不对!有问题!
高德大脑中警钟大响,这群人有大问题,
他闹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
为什么这伙人完全没有反应?就仿佛他们真的只是来参加骑士竞技大赛。
不信邪的高德,打开了灵视看去。
下一刻,五八门的色彩充斥著他的双眼。
那耀眼的光板刺得他眼睛疼。
“哼—”
“怎么了?”
站在他身旁,等待侍从將马签过来的菲奥娜连忙扶住他。
“有问题小心点。”
他趁机凑到她耳旁,將自己的发现说一遍。
这群人,肯定被什么他不知道的力量影响了。
怎么可能?
高德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玩什么诡异类游戏。
难道自己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世界,本质其实是什么阿撒托斯的一场梦?
还是说,自己其实是楚门?现在这群人只是露馅了。
但隨后就被他否定了,所有的一切太真实了。
唯一解释就是,这些人被什么他不知道的力量所影响,
因为他甚至看见瑞秋在和看台上一位老者打招呼。
其实说老者也谈不上,放前世还处於没退休,正值当年的50岁左右。
那是科米尔公国的统治者,弗拉基米尔大公。
按理说这种比赛还不至於让这位富庶的大公出席。
但奈何,她的孙女听说了高德被从王都流放,打算来看看这位德拉克长得如何。
毕竟,高德的“艷名”可是算得上是远扬了。
有些闺中妇人以能和他共度一宿而自豪。
没別的意思,就是想请他鑑赏一下又美又白的珍珠项链,还有又粉又嫩的贝壳。
因此这位大公才会出席到这里,他並非什么富有骑士精神的贵族。
也不以观看这种在他看来偏向野蛮的赛事而自豪。
如果不是自己的孙女喜欢,他觉得自己应该在华丽的宫殿中,与那些诗人共同钻研一首诗歌的用词。
谱一曲美好而浪漫的歌谣,来承载一段史诗。
而不是在这里参加一群蛮子举办的,血腥且粗俗的比赛。
简直就是不堪入目,在帝国可不会有人喜欢这种东西。
他们更加沉醉於艺术,陶养自己的情操,
在他的右手边,来自安菲尔的贵族,是一名有著酒糟鼻的中年男性。
他是当代安菲尔镇长的叔叔,这一次代表那边出席还兼备了送礼。
要按他的说法,有这时间不如去酒馆喝两杯再让那些酒馆侍女那大得浑圆饱满的球体让自己摸一摸,就更好了。
“响~”
似乎是想到什么美事,他不自觉打了个,那散发出来的酒味令弗拉基米尔大公眉头紧锁,不自觉挪动著屁股,试图远离这个酒鬼。
安菲尔是深水城外的一处小镇,大约有700左右的人口。
其名字来源於创始人,一位从深水城脱离的军阀安菲尔。
这里说难听点,就是城里的那些贵族老爷们,用来进行权力游戏的地方。
可以说没什么自主权,不过作为深水城的一份子,大多数人该给的面子还是会给足的。
凯因斯则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哦,或者说,这个位置应该原本属於伯爵,但此时完全没人觉得有问题。
唯有诺娃,有些不自在,但看著周围人很自然的表情,她也只能如此。
只是在凯因斯没发现的角度,她一直用手扶著额头,挡住自己那只不时变成琥珀色的眼睛。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今天醒来头疼欲裂就算了,下身也很不舒服,就好像被人强行开了一把游戏一样。
此时就更难受了,一见到高德眼皮就直跳,手上更是想过去给他两拳的衝动。
我这是怎么了?
思索无果的诺娃,只能儘量掩饰自己的异常。
好在,现在根本没人有功夫关注她,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一个人身上。
红色的马衣覆盖到腿部,別人都给马穿上了马甲,蒙住眼睛,但高德没有。
因为他和黑马之间不需要这些骑在马上的高德,身后跟隨著他那些忠诚的士兵。
拉尔夫与克拉克一人举著一面刻著纹章的木牌。
分別是白金龙的徽章,以及菲奥娜家族那带著羽翼的利剑。
骑在黑马上的他,几乎是用俯视的目光看著周围所有参赛者。
那些哪怕是报名步战的骑土,也要骑马出来。
最起码与观赛者见个礼。
但所有骑士此时只觉得不自在。
之前菲奥娜来出席的时候,他们並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
因为没人和她並排行走,可此时与高德並行走在赛场中。
他们只觉得自己脸色发红。
那些贵族小姐与夫人,目光只会看著高德。
而那些贵族与平民们,看完高德后还会多扫几眼他身下的黑马。
至於他们?没人关心。
就连在他身旁抱著头盔,露出挑染的菲奥娜也无人问津。
“有考虑以后出去站街吗?”
被挪输的高德也不气恼,反而是笑嘻嘻对著菲奥娜说道。
“今晚那些夫人来邀请我的时候,希望我的骑士可以为我介绍。”
被他了一句,菲奥娜挑了挑眉,忽然很想和他比试一下。
这个混蛋可是真敢说啊,他怎么不让自己帮忙在后面推几下呢?
那不是更省心?最好再把人抱到你床上,你还能省点力气!
见她脸色不太好,感觉自己玩笑有点过火的高德,连忙补了一句。
“等这一切结束后,能得到您的赏识吗?”
打完比赛会怎么样?自然是舞会了。
高德的话已经十分明显,这是邀请自己跳第一支舞。
“哼~看你表现。”
两人完全无视周围的动作,自然也被其他人看在眼里,脸色铁青。
瑞秋更是恨不得挤开周围的人,凑到高德身旁问问他能不能邀请自己当舞伴。
不能跳第一支舞,起码也要和高德共舞一曲。
来自王都的那些骑士,有些人则是暗地里撇了撇嘴。
德拉克就是德拉克,死到临头还一副骄傲自大的模样。
希望明天你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他们內心不由得阴侧侧的想著。
“各位,不论您来自哪里,不论您出身尊贵又或者贫贱,在今天,让我们共同向晨曦之主献上真诚的敬意。”
纹章官的语气有些哆,很显然他不是自愿的。
他是在场为数不多,在高德看来是比较正常的人之一,他背后是两名持械士兵,大有他如果敢说什么,就手起刀落。
虽然哆哆嗦,但他还是说完了开场词。
至於像洛山达祈祷.
高德看了一眼完全阴沉的天空,没下雨就已经算好了。
越接近春季,天气就越是多变。
全场的人都隨著他的动作而祈祷,包括那些观眾。
唯有凯因斯例外,他完全依然坐在那里,目光如同毒蛇一样,死死地盯著高德。
高德此时也发现了一个人,这个发现让他原本嬉笑的脸色直接沉了下去。
马林正满脸麻木站在凯因斯身旁,就像一具傀一样。
这是挑畔,对方就是故意的。
发现高德的目光,凯因斯警了一眼身旁的侍从,嘴角掛上得意的笑容。
高德啊高德,你也有今天!
完成了开场仪式后,所有骑士回到了各自的营帐,准备开始比赛。
首先登场的,是一位王都的骑土,对决丹尼斯。
这位骑士之前受了一次伤,不过现在看起来是好了。
十分乾脆利落的击倒对手。
“是沸血药剂。”
站在门口等开赛的高德也顺便给菲奥娜科普著对手的信息。
“火蛇的血混入火山灰搅拌,再加上肉桂蒸馏成液体后服下,可以让你手触碰的东西燃烧起火焰。”
高德看著那爆发出火焰的长枪,语气十分淡然,对於这种在比武里使用魔药一点反应都没。
因为就在刚才,当纹章官宣布这次比赛使用自己的装备,允许使用魔药,並且不禁止出现死亡的时候,高德就知道凯因斯肯定动了手。
本来等了半天阳炎衝击,准备看好戏的高德失望了。
什么也没发生。
天光没有破云,烈阳也没照耀到这个在神圣战斗上违规的王子。
就连坦帕斯也认可了这种事情。
狗日的战神几乎只要是战斗就认可,至於战斗是否光彩他並不在乎。
而且这里所有人都被不知道什么力量影响了,以至於伯爵没有出面也没人感到疑惑,
甚至於伯爵一系完全没人来,比赛也照样进行。
“其实本质上就是让你隨时可以给武器附加火焰,有点像翠炎剑。”
这个法术可以让你的武器被绿色火焰包裹。
魔药也是,只不过时间很短而已。
菲奥娜若有所思,她並不畏惧这些,因为在她看来,对方的攻击简直就是满是破绽。
如果是骑马比赛,她或许拿对方没有任何办法。
因为那是马匹在代替你的双腿。
但如果是步行决斗,她有办法在对方拔出武器以前就结束比赛。
她不止一次发现,这次比赛大多数骑士好像都是更依赖於身体素质,而不是技巧。
“因为真正的大师不在这里。
高德从不小天下英雄。
那些坦帕斯的牧师,那些活跃於竞技场的大师。
隨便来一个在不动用神术的情况下都能薄纱这里所有人。
他们的对手可不仅仅是人类,真正的大师哪怕是面对巨人也能发起挑战。
赛场上,战斗正在继续,所有人就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这一幕看得高德后颈发凉。
这到底是谁的手笔?
影响这么多人。
难道有哪位我不知道的神出手了?
改变认知改变认知高德思索了半天,最后发现如果真想做,好像不管善良还是邪恶的神明都能做到。
只要他们想,让一群人沉浸在某种情绪中简直轻而易举。
根本猜不出来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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