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我自幼正人君子 - 第91章 白长芸,那我问你,先救谁?
第91章 白长芸,那我问你,先救谁?
梦境里的烛火摇曳给屋子里的一切晕染上了闪烁的昏黄,
而白长芸,居然哭著哭著,睡著了。
大个子的小弟子,將师父抱回了床上,狼化的时间差不多也结束了,恢復了孩子的模样。
在梦里还能睡著,这也是第一回见,
小弟子看著白长芸那冷若冰霜的绝世俏顏,
好像现在的师父跟几年前相比有了很大的变化,也说不准这是师父几百年来变化最大的一个阶段。
看著看著,莫名的有些吃醋,明明刚刚是在罚我,却突然说什么白无双,
师父不太专一啊,弟子我可是在大漠里守身如玉,哪怕是住在勾栏都心静如水,倒是师父老想著以前的弟子,
没忍住,伸出手戳了戳师父那白皙滑嫩的脸蛋,
见师父没反应,又壮著胆子用质问的口气补上一句,
“师父,要是弟子和白无双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也不知道白长芸是听到了这个操淡的现代问题还是被小弟子戳脸的关係,晕晕乎乎的皱了皱眉头,似醒非醒,
林一帆赶紧把手收了回去。
“本,本座会先救我的帆儿,呜鸣,对不,对不起无双,师父又对不起你了,呜呜。』
嗯?谁在说话。
林一帆左右看看,没人,
是师父的心声,可能是酒醉没藏好,被自己听到了。
所以老太婆到底睡没睡著啊,
林一帆又戳了戳白长芸的脸蛋,彻底没有反应了,
矣嘿,师父这回真睡著了,我有个计划!
林一帆看了看师父温润的脚趾,给她按一按,醒醒酒,
小弟子咽了口喉咙···
在一阵思考之后,
算了,还是不要欺负孤寡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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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拿起小被子给师父盖上师父一个人在京城过得很辛苦吧,现在只能自己喝闷酒,一杯接一杯,会醉成这样,怕也是想起了什么很难过的事情,
哎,做梦的时候也別感冒了。
大漠里,卡图城的勾栏中,
林一帆今天一大早就起来了,也不是著急去埋骨塔捞桃枝等了许久,师父终於醒了上线了,
“埃呀,师父,早上好啊。”
“嗯,帆儿,早上好。”大批脸的语气平静冷淡,一如既往。
林一帆等这一刻等了好久,度秒如年,
小弟子捏著喉咙,学著师父的声音,
“鸣鸣,无双,为师对不起你,鸣鸣,本座先救帆儿——“”
大批脸沉默了,
她无敌於天下已经很多年,这是这么些年来第一次有被重伤的感觉,
这逼孩子.
“帆儿,你是不是觉得昨晚本座没有罚你,不尽兴,看来本座得狠狠的罚你一次。”
小弟子挑了挑眉毛,
“好呀!”
“师父?您怎么不说话了?”
大批脸已读不回。
林一帆第一次有了拿捏师父的感觉,这种时候,如果是师父认栽,振我夫纲,小赚,
如果是师父要罚自己,穿上高跟鞋开踩,那就是,血赚!
横竖不亏。
可惜了,师父还是师父,选择了不说话,保留最终解释权。
等了一会,卓凡推开门,走了进来,
“世子,小姐,该出发了,卡图家的扎哈长老在楼下等著了。”
卓凡看起来相当开心,笑得很灿烂,
小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一边揉著眼睛,一边揉著师弟,一边问,
“小卓凡,你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已经过了因为出远门开心会通宵睡不著的年纪吧。”
卓凡笑意不减,
“早上我在院里练剑,扎哈前辈看到了,他说我的剑法剑意和他的很像,
扎哈前辈答应这段时间收我为徒,教我一些东西了。”
小鳶差不多醒了,例行公事一样把两只手都塞进了师弟的小衣服里,
“好事啊,扎哈是高手,上次过招我是看出来了,他跟我老爹和二叔差不多水平,应该也是至少二品。”
林一帆想起扎哈狼化的时候,在城墙上那癲狂的战斗方式跟他平时的彬彬有礼完全不一样,
对方的弯刀伤得他越重,他越是战意浓郁,最终打得血肉模糊靠著灵气修復伤口,
天生战狂。
確实跟卓凡那种享受战斗的状態相当一致,在国师府过招的时候,就发现了卓凡也有那种癲狂的跡象,
平时卓凡的一本正经,跟扎哈的彬彬有礼也相似这就是表面越正经,背地里玩得越吧。
林一帆熟练的把师姐的手倒了出来,看著轻桃的师姐,有了一些別的联想,
会不会师姐是那种,面上口,其实一到实战,被人反推就会害羞不止的类型?
那找到桃枝了,要教教桃枝撩一撩师姐,好好看看师姐害羞的样子。
正这么大胆假设著,
小鳶直接开始换起了衣服,当著师弟和卓凡两个人的面,
平时林一帆醒得比小鳶晚,醒了师姐早都换好衣服了,
今天可算是撞著了。
小鳶脱下睡裳,里面是肚兜看不出来,师姐还是穿衣服显瘦的类型,里面还挺厉害的,
接著小鳶就要脱肚兜,
卓凡快步跑过来,抓住小鳶的手,
“小,小姐,你在干嘛啊—“
小鳶歪了歪脑袋,
“脱肚兜然后绑束胸啊,很奇怪吗?
哦哦,我懂了,小卓凡是不是也想揉一揉啊,不行哦,桃枝做这种事情都被我打了一顿咯。”
卓凡被小鳶的话诱导著在脑內出现了桃枝揉小姐的画面,
刷一下一本正经的脸就又红了,
“不,不是———世,世子还在屋里呢,小,小姐不能这样直接换衣服的,
都,都看光了—.”“
林一帆看著师姐调戏卓凡的样子,还有师姐那隨隨便便在自己面前脱肚兜的动作,
我在想什么,师姐这个登徒子怎么可能会是那种实战害羞的类型收拾好后几人就由扎哈带著三人出了卡图城,往埋骨塔而去。
几人各骑著一匹骆驼,林一帆体格不够,跟小鳶共骑一匹,被小鳶抱在身前。
骆驼一步一步在大漠的黄沙里走著,驼铃声在骆驼的步子里摇响,
一路走去,在身后留下一条长长的骆驼脚印,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大漠黄沙,
这一遍再走师父走过的路,明明是没有来过的地方,却看出了些熟悉感,人和人的联繫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国师府里,白长芸掐算了时间,差不多帆儿已经离开卡图了,
路上他也无聊,跟他说说话吧,讲讲自己当年在大漠经歷的故事,
但白长芸又很纠结,
要是这傢伙,又拿出自己昨天醉酒后说的话来气本座,那岂不是成了本座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这逼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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