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十年,我死后前夫才放手 - 第185章 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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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头,孟辞晏站在人群中央。
    他的音量不是嘶吼的那种,多少带著点不怒自威的调调。
    他的话让现场一片譁然。
    他什么意思?
    接著他继续重复,“耳环是我放她包里的,这件事,到此为止。”
    苏季秋的脸色,顿时难看得要死,“辞晏?你说什么?这对耳环,根本就不是你放进她包里的!”
    她说出这话,我就已经確定这是苏季秋的自导自演。
    因为耳环本来就是她放进去的,她才会有足够的自信,確保耳环不是孟辞晏放进我包包里的。
    所以她很清楚,孟辞晏这样说,是为了堵所有人的嘴。
    可我根本就不需要他帮我!
    我需要的是清白!
    因为他这样说,別说別人不信,我就算是旁观者,我也不信!
    “刚刚孟少在这儿站了这么久,不说耳环是他拿的,现在得知是自己的妹妹拿的,就顶罪了?”
    “就是啊!要真是他拿的,肯定会跟苏小姐说一声的啊,白白让苏小姐担心了这么久。”
    “敢做就要敢当!把哥哥推出来顶罪算什么本事?出事就当鸵鸟,跟她那个跳楼的爸一模一样。”
    听著眾人的指责,我只想儘快逃离事故中心。
    这种被人戳著脊梁骨骂的场面,太叫人窒息了。
    这一度让我想到了小时候,唐书惠被人贩子拐走,全家人都说是我的错,一模一样!
    可我明明什么也没有做!
    我抬头,对上苏季秋的眼,她下頜微扬,委屈的神態里,明显藏著傲娇,和对我的不屑。
    前几日还说是我的嫂嫂,要关心我,呵护我,事实上,那全是她在演戏!
    可偏偏,我没有证据戳穿她。
    而她的身后,站著虞杉柔,她的得意更招摇,毫不掩饰,像是终於扬眉吐气了,等到了我被世人指责的一天。
    我几乎有些站不住,身旁的孟辞晏感应到,稳稳地扶住了我。
    他说:“抱歉,是我的恶作剧。我想逗一逗季秋,就把她的耳环藏进了虞书瑶的包里,没想到季秋的反应这么大。”
    我扬起脸蛋盯著他,仅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告诉他:“你不用为我做到这一步,清者自清,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
    孟辞晏垂眸,微微一笑,“我知道你是清白的,因为耳环,的確是我放进来的。”
    我同他讲悄悄话,他却將我们的悄悄话公之於眾,说话时,丝毫没有控制音量,所有人都听到了。
    宾客们面面相覷。
    “真是孟少放进去的,你信吗?”
    “可信,因为我也经常藏我老公的东西,看他著急我就开心!”
    “那苏小姐岂不是气死了?”
    有很大一部分人接受了孟辞晏的说法,可我依旧很懵,甚至分外凌乱。
    我百分之百確定,我的包包除了在卫生间离开过我的手,其他时间,一直被我拿著。
    孟辞晏怎么可能有机会把耳环放进我的包包里?
    但人家可不管你的纠结,这会儿已经开始安慰上苏季秋了:
    “我也只能把你的耳环放进虞书瑶的包里了,毕竟放入其他任何一个人的包里,都不合適。”
    苏季秋咬著牙,脸一寸红一寸白,一副快要憋出外伤的模样。
    这两人真把我搞不会了!
    一个说是自己放的,一个却打死都不信,对峙中,还是苏季秋选择了妥协。
    用力地锤了孟辞晏一拳,“你真是贱得慌!害我差点误会了瑶瑶!”
    孟辞晏微微一笑,“给你补偿,想要什么?”
    苏季秋转了转眼眸,打蛇隨棍上,俏皮一笑,“补偿你亲我一下。”
    周遭霎时响起起鬨声,孟辞晏一顿,看向我。
    他久久没有动作,几名太太起鬨:“快!亲一下呀孟少!女朋友都被你气成这样了,不好好哄一下哪成?”
    “亲一个!”
    “亲一个!”
    “亲一个!”
    孟辞晏依旧没动,甚至有叫停的趋势,但苏季秋向来不是吃素的!
    在眾人的起鬨下,我眼睁睁看著她拽著孟辞晏的衣领,踮起脚,將吻主动送上去。
    出於本能,我扭开了头。
    我也不清楚苏季秋到底有没有吻到孟辞晏,但下一秒响起的起鬨声,几乎要將我吞噬。
    所以我想,应该是吻到了吧。
    我跟陆逸帆从人群中钻出来,恰好工作人员发来拍卖的號码牌。
    陆逸帆问我有没有特別想要的拍品,我莫名没什么兴致,却又不想让陆逸帆扫兴。
    於是我说,“我知道今天有一套珍珠首饰,还蛮想要的。”
    陆逸帆点点头,“一会儿看我表演。”
    我失笑,跟隨他入座,我们在第一排靠近过道的位置。
    过道的另一层,是孟辞晏和苏季秋。
    闹了这么一出乌龙,今晚的氛围很不一般。
    陆逸帆和孟辞晏又坐在同一排,好似所有人都等著看他俩,会不会为了某件藏品而大打出手。
    前几件藏品要么是古董瓶,要么是字画,还有一套文房四宝。
    这些陆逸帆都没要,似乎真的就只为了帮我拍到那串珍珠似的。
    奇怪的是,孟辞晏和苏季秋,也什么都没拍。
    既然如此,他俩今天来这慈善宴,是来做什么的?
    摇摇头,我没多想。
    工作人员终於把我想拍的珍珠呈上了台。
    那是一串珍珠项炼,笼著一个四四方方的玻璃罩,打著一扇炽白色的小灯,衬著珍珠的透亮。
    我跃跃欲试想举牌时,陆逸帆拍著我的手让我放下,“说好由我来拍,你不用出手,把钱省下来自己。”
    其实我没打算让他出钱的,孟夫人给我的预算是三千万。
    她也嘱咐过我,我和陆逸帆的婚事毕竟还没有定下,遇到让他钱的事,得掂量掂量。
    別让人家觉得,日后咱欠他的。
    於是我眨眨眼,对陆逸帆讲,“我想自己的钱,给自己买东西。”
    陆逸帆只是笑,“钱省下来,是你的,珍珠我拍下,转增给你,不也是你的?钱是你的,珍珠也是你的,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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