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十年,我死后前夫才放手 - 第116章 (大修)当年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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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不是我妈妈呀!我妈妈和你长得不一样!虽然我觉得你很熟悉,可是再熟悉,你也不是我妈妈!”
    “我就是......”濒临失控的边缘,我脱口而出,即將说出真相。
    孟辞晏却一手攥著我胳膊,一手推搡著我肩膀,將我带出了病房!
    “你放开我!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未出口的话哽在喉头,我一步三回头,见儿子也著急忙慌地跑出来。
    却是小跑几步站在门口,巴巴地望向我离开的方向。
    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不舍与留恋,一瞬间,心臟像是被人揪住,接著便四分五裂地疼。
    儘管我知道,儿子並不清楚我是谁,可他此刻的眼神让我特別想回去抱一抱他。
    可孟辞晏没给我机会。
    他手上的力道逐步加重,我被他从身后半抱著进入电梯,门渐渐合拢,將儿子与我隔绝在外。
    上了车,我还未回过神来。
    木訥地繫上安全带,孟辞晏將车开出停车场。
    “唐书瑶的孩子,什么时候成你儿子了?”孟辞晏很生气,说这话时都没回头看我,只专注开车。
    我心里堵得慌,“看见乐乐我就心疼,怎么了?”
    “他连自己的亲妈都不要,能跟你走?”
    他的话让我相当心塞,分明是实话,却直白且残忍地让我直面血淋淋的真相。
    儿子不爱我,是我这个当妈的最大的委屈!
    可他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我搜索枯肠,只能想到三年前,除夕的夜晚。
    那段时间我教儿子画画,他听说我用“爱乐”这个艺名参加过“莫奈杯”,提出他也想参加。
    正好那一届有儿童组,我帮他报了名,可小傢伙画画的速度实在太慢。
    等他完成作品,报名日期正好截止。
    说实话,三岁的他画出来的作品未必能获奖。
    可他难得对画画感兴趣,我也不愿打击他的积极性,便给组委会打电话,问能不能开绿灯。
    並不是收买评委要他获奖,只求他们可以收下儿子的作品。
    我已连续参加三届,年年都是金奖,组委会自然卖我这个面子,愿意延期一天。
    只是网络通道已关闭,只能私下把作品送给组委会。
    正值除夕,快递放假,加上风雪天气,铁路、飞机通通停运。
    不得已,我只能连夜开车,將儿子的作品送往外地。
    出发之前,我给儿子打电话,我说:
    “宝贝啊,妈妈可能过节不能在家了,妈妈要去组委会一趟。大年三十吃不了团圆饭了,妈妈初一回来好不好?”
    “我知道啦!”乐乐应该在看动画片,答应得挺乐呵。
    但那时的他不过才三岁出头,我担心他听不懂,就又跟老巫婆和关子辰复述了一遍。
    將我去哪儿,为什么要去,事无巨细地全都说了一遍,隨后才安心地带著儿子的作品赶往外地。
    雪天路滑,车並不好开。
    有一段盘山路看著便让人触目惊心,可为了能把儿子的作品如期送到组委会,我硬著头皮,连脚都在打哆嗦。
    可儿子还是在这个时候打来了电话,我开著免提问他:“怎么了?”
    “妈妈,你什么时候回家?”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妈妈今天不回家,明天才回家。”
    “妈妈,你能不能快一点回家?奶奶说今天晚上吃饺子!”
    我耐著性子,“不能呀宝贝,妈妈在开车呢,先掛了。”
    雪越下越大,我唯恐分心开车会出事,立马掛断了乐乐的电话。
    他打第一遍电话的时候,我並没有生气,可当我开到下坡路,最紧张的时候,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我掛断,乐乐又打,我再次按了免提,不成想乐乐却比我先崩溃!
    “你为什么掛我电话?”他一边嚷一边哭,“你到底回不回家?你还回不回家了?都过年了,你为什么不回家?”
    我几乎快要爆炸,但我唯恐一生气,车子就打滑,我只好忍著怒意,耐著性子告诉他:
    “乐乐,妈妈跟你讲过很多遍了,我三十不回家,初一才回家。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妈妈要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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