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后,才来恋爱攻略系统 - 第126章 只想当苦主!(求订阅!)
第126章 只想当苦主!(求订阅!)
“前辈,樱怜的脸颊很烫呢?嗯——-前辈的也很烫呢?”
桐岛樱怜咬著宫泽的耳朵,小手从衣服里抽了出来,在前辈涇渭分明的腹肌上游走。
宫泽躺在天台的水泥地上,感觉冰凉的小手在肚子上划来划去,“樱怜,已经可以了—”
“不,我还没有洗清坏女人的痕跡—”说著,桐岛樱怜换了个方向,舔了舔樱桃小嘴,將冈本叼在嘴里,向著坏女人曾经留下痕跡的地方爬了过去。
与此同时,学妹的脸颊越来越滚烫,害羞得脑袋都快冒出蒸汽了。
毕竟桐岛樱怜本质上並非一个外向、奔放的女孩。高中时期的她十分保守,
连裙摆都一定要放在膝盖以下。进入大学后,儘管有所改变,但她依旧保持著温柔、善良且略带羞怯的性格。
樱怜的性格始终如一,只是-————-为了心中所爱之人,她不得不鼓起勇气,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决態度去面对一切。
她不想再承受失去的痛苦,也不愿放过可能得到幸福的机会。
就像此刻,即便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如同浆糊一般,
学妹还是毅然决然地向前迈出了这一步······
天台上静悄悄的,宫泽不想说话,学妹说不了,楼下操场上的玩耍声异常吵闹。
要是让这些贵族学校的大小姐们知道她们心目中师气、温柔的宫泽老师正在被女老师当成单车,站起来蹬,不知会有何感想?
宫泽的手紧紧抓著冰凉的铁栏杆,仰望那片广阔的蓝天,天空是如此的湛蓝,在这片蓝色的背景下,飘浮著一朵朵雪白的云彩,它们在天空中悠然自得地游荡著。
此刻,宫泽的大脑也是一片空白,身体別说反抗了,不主动迎合就算好了,
真是一个跨越底线的人夫。
果然跟大小姐说的一样吗?明明嘴上拒绝,但身体却很诚实。
贱!
实在是太贱了!
宫泽在暖洋洋的阳光笼罩下,闭上了眼晴,本以为这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
谁能想到仅仅过了两分钟,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看到学妹晕倒了。
顾不上其它,宫泽赶紧爬过来,查看学妹的状態,“樱怜!樱怜!你別嚇我啊?”
此时,学妹被宫泽抱在怀里,小脸红得跟苹果一样,摸一下甚至觉得烫手,
紧闭著眼睛,粉嫩的嘴唇不停颤抖,嘴里含糊其辞得喃喃自语。
“前辈--我太没用了.”桐岛樱怜用仅存的一丝理智说完这句话,又晕倒了这跟用脚按摩不是一个羞耻程度,学妹的cpu承受不了如此过载的工作。
宫泽见到樱怜学妹只是因为羞耻过度而晕倒,鬆了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心里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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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学妹现在害羞到冒烟的状態总算让他找到了当年的熟悉感,反而学妹之前的表现才显得不正常。
宫泽打扫完战场,帮自己跟学妹整理好衣服,才抱著昏倒的学妹离开了天台。
正巧是上课时间,走廊里没什么人,他怀里抱著学妹,向著保健室的方向走去,打开保健室的门后,里面突然传出来一道懒散的声音。
“宫泽,终於回来了,清点名单做好了吗?”
七海姬月身上穿著臃肿的白大褂,丝毫掩盖不住一双白皙修长的腿,翘著二郎腿坐在病床上,提不起丝毫精神的眼神向宫泽的方向看过去。
忽然警见了被宫泽抱在怀里的桐岛樱怜,挑了挑眉毛,异地说道:“樱怜怎么了?”
宫泽忍住心虚的情绪,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低血晕倒了,桐岛学妹以前就低血,今天早上又没吃饭。”
毕竟又不能说实话,总不能说学妹在为人类繁荣做出贡献的时候,因为太害羞,所以昏倒了吧?
七海姬月狐疑地警了眼宫泽,又看了看睡得安详的桐岛,没有多想,懒气洋洋地说道:“你把樱怜放在这里吧,一个有妇之夫照顾年轻、貌美的老师多少不方便—”
“要是狼心发作,趁著小樱怜睡著,做一些奇怪的事就不好了。』
宫泽眼角抽搐,他知道七海姬月是在开玩笑,所以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刚才旗帜被学妹挑逗起来了,现在看谁都像斐济杯。
迫不及待得想要找雾奈排忧解难。
偏偏在此时,门外响起教导主任高城直钢的声音,“宫泽,你跟三年a班的琦同学很熟是吧?”
宫泽听到是偽太妹同学的事,態度不由得严谨起来,难道教导主任看偽太妹经常逃课,所以终於忍不住要开除她了?
就算琦铃音调皮了一点,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好苗子,努努力考东大没什么问题。
不管是做老师的责任,还是同情琦铃音的遭遇,宫泽端正了一下身体,义正言辞的说道:“主任,琦同学就算调皮了一点,经常欺负老师,但她真的是一个好女孩,不上学的时间每天都在兼职——“
“义也知道学校有学校的制度,但唯独这一次,恳请学校再给琦同学一次机会,我帮她保证——绝对不会再逃课了——”
高城直钢看宫泽的眼神有一丝古怪,隨即咧嘴大笑起来,“哈哈哈--宫泽老师果然为人师表---不过---这次是你误会了,我们学校怎么会开除为校爭光的人才呢?”
说著,他拿出来一份文件,看著印在上面亮堂堂的几个大字,作为琦铃音的教导主任,与有荣焉地说道:
“琦同学四月份参加了东都大学的ao选拔,今天录取通知书刚到学校,我就赶过来了.”
“只是-琦同学又逃-咳咳——”高城直钢不动声色地咳嗽了两声,本想严肃一点,但眼角的鱼尾纹丝毫掩饰不住脸上的笑容,“又-—-回家休息了,总之,
这份重要的录取通知书,宫泽,你务必要送到琦铃音手里。”
宫泽呆呆的愣在原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他知道琦铃音学习很好,一直是年级第一,但没想到比学霸还要妖孽,都快赶上他家的拖油瓶了。
要知道在岛国考大学,绝大部分人都要参加全国入学考试,通过成绩排名入学,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免试製度,比如高中的推荐入学制度、特別选拔制度、大学的ao入学制度。
前两者算是保送生,后一种入学制度只有妖孽才会这么千,因为它不仅仅考察高中成绩,还要有托福、雅思等语言考试成绩,甚至是各种获奖证书。
宫泽缓过神来后,高城直钢已经离开了,他看著手中的一份文件,还有入学通知书,尤其是看著文件里偽太妹同学的个人简歷,陷入了沉思。
18岁成年不久的少女,终於要迎来第一次展翅翱翔了吗?
就在这时,坐在床沿上的七海姬月不合时宜地说道:“五月份才出结果?我记得爱酱那年不是二月份出结果的?”
宫泽將文件还有录取通知书收了起来,“跟报考的专业有关係吧?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又不是我面试。”
七海姬月白了宫泽一眼,“你还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欧尼酱。”
宫泽无话可说,他家的拖油瓶早就成为一只自由飞翔的雏鹰了,未来的前途绝对要比他这个经常摸鱼的欧尼酱好。
此时,已经成为东都大学大学生的琦铃音在收到招生办的电话后,並没有显得多开心,对於她来说,考上大学是必然的结果。
为了姐姐,琦铃音寧愿选择最难的一条路,仅仅只是因为这条路可以让她在今年五月份毕业罢了。
多出来的时间能做更多的兼职,能赚更多的钱,也有更多的时间陪在姐姐身边。
只是—一切美好的幻想,都在姐姐病倒的那一刻幻灭了。
琦铃音坐在病房外冰冷的铁椅上,聋拉著脑袋,手里著一背背缴费帐单,就算医疗保险报销70%,短暂的一天就要进去她两个月的积蓄,剩下的困难,她不敢想,也不想想。
琦铃音遇到困境的时候,脑海里总会闪过宫泽的笑容,以及那一句温暖的话:“无论在校內还是校外,发生了什么事,都可以找我。”
只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麻烦宫泽老师了。
何况---收到招生办电话的那一刻,她已经算是毕业生了,宫泽辰不再是她的老师,就更不应该让他为此担心。
“老公的学生?我记得你——琦铃音—“”
耳边传来冷淡的声音,让坐在这里许久未动,甚至表情变得木訥的琦铃音微微抬头,透过额前的碎发,依稀能看到一张冷冰冰的脸。
羽贺澄夏今天是来看望外婆的,外婆每隔一个月都要来医院体检,没想到偶遇了老公的学生。
她看著失魂落魄的琦铃音,忍不住伸手抚摸铃音的脑袋,“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我说说吗?辰君的学生就是我的学生。”
不知道是听见老师的名字,还是遇到了熟悉的人,这一天紧绷著情绪的少女,再坚强的內心也垮了下来,眼眶被泪水浸湿了,无声地哭泣著。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姐姐身体一直虚弱这一次我真的很怕很怕世界上只剩下我自己不想成为孤儿·—
琦铃音哽咽著,泣不成声,羽贺澄夏將她搂在了怀里,冷冰冰的脸上多了一丝柔情,轻轻地安慰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要担心““-我、辰君都会陪著你的。”
羽贺澄夏搂著琦铃音,过了约有五分钟,看著怀中的少女因为劳累睡了下去,柔情似乎要占满澄夏的情绪。
今天本来打算在外婆那里待一会儿,欣赏愚蠢姐姐自以为是的把戏,然后再去找宫泽,让他看看新买的猫咪尾巴。
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琦铃音再次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乳白色的天板,空旷明亮的房间让人心旷神怡,但床头上的呼叫器依旧显示著这里仍是医院。
只是--与普通的病房不同,这里明显是高档的医疗套房,房间大到能摆下真皮沙发,以及茶几。
琦铃音没有在意这些东西,她醒来的第一个念头,是大声呼喊,“我姐姐呢?”
门外早有等待的小护士小心翼翼地开门,“琦女士,您姐姐手术完,需要安静的环境,安排在了隔壁的套房。”
琦铃音感觉一切都很魔幻,觉得世界很不真实,明明医生刚才还告诉她,
姐姐身体天生虚弱,做手术的话,有很大概率会“
她抿了抿乾涩的嘴唇,神色慌张地对护士问道:“现在几点了?”
护士如实回答,“五月二十四日,中午十一点。”
琦铃音连忙从床上站起来,也没顾上穿鞋,赤著脚丫,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向著隔壁的套房跑去,没想到这一觉直接从23日来到了24日。
一天的时间能发生很多事情,不知道姐姐怎么样了?
琦铃音怀著志志的情绪,打开隔壁豪华病房的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安详得坐在床上,透过窗户眺望远方的姐姐。
此时,琦美奈子身上穿著白色的病服,现在距离手术时间过去了12个小时,身上的麻药早就没有了,只是脸上仍有疲惫之色。
琦铃音想衝上去抱住姐姐,可又担心姐姐的身体残弱,只伸出了小手握住了姐姐的手,眼角泛著泪,泣不成声地喊了一声,“姐—”
琦美奈子转过身,眼角虽然略显疲惫,但脸上依旧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比大和抚子还要温柔,“铃音,辛苦了,都是我的身体连累—“
琦美奈子接下来的话没说出口,琦铃音伸手堵住了姐姐的嘴,“日后,
不要说这种话了,姐姐你的身体好了吗?”
琦铃音问出了现在最关心的问题,志忑不安得等著答案,一分一秒都如龟速一样慢。
琦美奈子灿灿一笑,“嗯,医生说过几天我就能下床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几个月后能跟正常人一样走出家门了——.“
声音顿了顿,琦美奈子伸手抚摸著妹妹的脑袋,轻声说道:“这都要感谢羽贺女士-她说-你认她当义母了?帮助女儿的姐姐天经地义,这是真的?”
琦美奈子虽然对羽贺澄夏的感激之情难以言表,但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毕竟她都三十多岁了,要喊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妈妈,嗯---確实有一点难以启齿。
琦铃音哭得更厉害了,不知道是因为高兴,还是因为伤心,至於后半句话,她没听清楚。
这时,跟过来的护士小姐颇为自豪的昂起了头,“哼哼,別小看凉宫財团的影响力,羽贺社长一句话,全国各地的顶级专家都过来了,做手术的是有名的外科医师松本医生,这可不是钱能请得到的人。”
琦铃音这一次倒是听得很清楚,也顾不上哭了,按住护士的肩膀,询问道:“羽贺小姐呢?”
护士想了想,说道:“羽贺社长昨天睡在了医院里,现在估计在三號房间。”
琦铃音安慰好姐姐,又马不停蹄地赶去了三號豪华病房,打开门的那一刻,少女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羞红起来。
只见,羽贺澄夏在床上爬著,尝试著把猫尾巴戴上去,听到敲门声,异地扭过头,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啊啊啊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琦铃音砰的一下关上门,听到羽贺澄夏在叫她,这才重新打开门。
这一次羽贺澄夏穿好了衣服,猫尾巴从牛仔短裤里露了出来,坐在病床上,
翘著二郎腿,冷冰冰地说道:“我觉得你跟我很像,我高中的时候--也有著一种不服输的心劲,可是长大后才发现很多事情都需要妥协的—“
“我怕你不答应我的帮助,以及不知道怎么向你姐姐解释,所以先斩后奏,
认下了你这个女儿,不会不答应吧?”
事已至此,琦铃音心里只有感激,哪里还有其它的情绪,点了点头,略带羞耻的轻声喊道:“妈-妈“
“乖-—”羽贺澄夏嘴角不动声色地缓缓上扬。
“可是—·可是—·-只凭这样——-根本报答不了羽贺——-妈妈的恩情——”琦铃音深吸一口气,灼灼的眼神盯著羽贺澄夏,能感受到少女此刻的认真。
羽贺澄夏从床沿上站了起来,隨著步伐,身后雪白的猫尾巴跟著左摇右摆起来,在距离琦铃音几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缓缓靠近『义女』的耳朵,意味深长地说道:
“听说-你背地里,偷偷喊宫泽·—爸爸?”
琦铃音神情紧绷,觉得羽贺澄夏接下来说的话,无非是让她离宫泽老师远点,虽然不情愿,但想到羽贺澄夏的恩情,她会同意的。
只是-—-羽贺澄夏接下来的话,让这位成年不久的少女羞红了脸。
“有没有幻想过和宫泽为爱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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