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边彊养海鱼 - 第204章 勿谓言之不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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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4章 勿谓言之不预!
    咻~~~!
    一声长哨,这是提醒所有参加的人注意,比赛马上要开始了,大家全都退出画出的圈外,等著他的信號。
    比赛也简单,大家衝过来抓到放在圆心中的羊皮,然后呢再带著羊皮衝出去,衝到圈外就算是胜利者。
    简单吧?
    但你想想看,想进圈子抢到羊皮,再带著羊皮衝出去,就知道这玩意有多麻烦了,这一路上不全都是人啊。
    这么说吧就算是你抢到了圆心中的羊,在衝出去的过程中要是被人抢了,胜利依旧和你没关係,哪怕差最后一步,被人抢了,那抢到手的人也算贏了。
    其实,正式的比赛从这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因为大家都开始抢站在圈边上的位置,谁不知道离著白线越近,也就意味著离圆心越近啊。
    隨著哨声响起,白圈外已经开始有点乱了,你用马拱著我的马,那我就伸手拽著你的人,反正大家各显神通,也没有说小动作犯规什么的,因为这比赛就没有规则。
    除非你现在裤管子里掉下来一把扳手,要不然都合规。
    骑著大白的顾山这时候也自然开始挑位置,只不过不是他挑,而是蔡瀚文带著吕瑞清等人开始帮著顾山清场。
    “蔡,你小子下手够黑的呀!”
    “对不住,对不住,改天请你喝酒!”
    这明显就是蔡瀚文伸手拽认识的人了,並且这人还吃了亏,没办法,差不多都是乡里乡亲的,蔡顾两人以前又是大集上的常客,不认识这俩货的人不多。
    如果不是这趟大集换了地方,可以说就没有不认识的人。
    这时候竞爭还不是很激烈,因为真的好手也不会往一起奏,像是沙马这帮人虽然盯住了顾山,也没有傻到现在和顾山这些人槓上。
    很简单,顾山这帮人的马太好,这时候和顾山槓吃亏。为什么,人高马大,马高出五公分不论是衝撞还是拽人,矮的一边都不占优势。
    更何况,谁都知道蔡瀚文几人跨下都是一等一的叼羊马,被调教出来就是干这事的,
    所以此刻和蔡瀚文这些人起衝突,那不是平白无故给別人做了嫁衣裳。
    沙马是年青人容易衝动,但一点也不傻。
    这时候往顾山这帮人旁边凑的,都是过来玩乐的,並不关心到底自己能不获胜,胜利那是就惊喜,输了也没有关係,这才是现在往顾山身边靠的人的想法。
    只不过,他们想的虽好,但是现实却一点也不好,相对於他们来说,蔡瀚文几人的马太好了,而且蔡瀚文几人的骑术也並不是很差。
    像是蔡瀚文这帮人的老子,那都是在崇拜西式生活的年代中走过来的,早被西方媒体还有国內的二鬼子给忽悠瘤了,骑马是贵族运动,撞球是贵族运动,这种说法大家耳熟不耳熟?
    所以,蔡瀚文这些人虽然比不上边疆很多孩子长於马背,但马术也算是淳熟,不说比的过沙马,但是和普通人拉扯上几回合还是够用的。
    再加上现在凑过来的都是找乐子的,没人真拿这事当回事,所以蔡瀚文几人贏的不说简单,但也没有太费气力就是了。
    但也不是每个人都是如此,总有两个比较头铁的,或者说不太看的上蔡瀚文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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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就有个二愣子冲了过来,还是个年纪大的二愣子,约是四十多岁的模样,笑呵呵就衝著吕瑞清冲了过来。
    吕瑞清一把没有抓住,这人的身法不错,一个侧手躲开了吕瑞清的魔爪,然后给吕瑞清留下了一串得意的笑声。
    吕瑞清一愣神,不过第一时间也没有去追,而是就这么把人给放了过去,让他直勾勾的往顾山身边撞了过去。
    这时候的顾山並没有注意到有人向自己这边撞过来,因为撞向他的人从侧后方过来的,顾山脑袋后文没有长眼晴。
    还有一点就是,顾山这时候所有的注意力正放在控制大白上。
    顾山是第一次带著大白过来,原本设想的就是让大白超水平发挥一下,只不过设想总归是设想,正式的时候怎么样,顾山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不过这时候顾山知道了,他感觉到了跨下大白的兴奋。
    如何兴奋呢,用顾山老家话说就是摇尾靛的。
    你见过狸猫逮老鼠没有?
    不是那种伏击,而是前面老鼠发现猫被嚇的不动,而狸猫这时候会不住的摇晃著靛,尾巴高高的竖起像是一根旗竿,前身俯看,两只前爪不住的轻拍看地面。
    这是一种胜券在握的得意,一种趾高气昂的囂张,一种我要玩你还要等著你反抗我才会更加过癮的无耻。
    顾山此刻文不是大白肚里的虫,自然不知道大白是如何想的,他只是觉得大白有点出乎他意料的兴奋。
    用顾山的话来形容就是有点人来疯,人越多的时候越来劲儿!
    不知道大白此刻是火力全开!
    碰到这么多的同类,藏在大白基因中的马王血脉一下子就被唤醒了。
    当然,此刻被唤醒的不光是大白的马王追求,几乎所有没有骗过的公马,都是如此,
    哪怕是现在身边没有母马。
    只不过有些马还有点怎么说呢,就说还没有到武则天当了寡妇一一失去李治(理智)
    的地步。
    还能被主人控制。
    而此刻的大白已经处於半疯的状態了。
    这么说吧,这场比赛,顾山是看到了半拉媳妇,大白是看到了整个马王宝座。
    “哈——呢!”
    斜衝过来的这位,正得意著呢,离著顾山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就想伸手从后面去拽顾山,想把顾山给拽下马来。
    顾山是真没有注意到,通常这时候,顾山被拽下马的机率无垠接近於一百,这么说吧,伸手一千次,顾山这样的就得下马一千次。
    可惜的是,这次,这位二愣子想错了。
    因为不是人人跨下都有大白这种货色。
    而大白的奸诈也是绝对反马类的,为什么不是反人类,人类哪有马的力量啊。
    一般马踢人都有个准备动作,作为老骑手都能感觉到,马要踢人的时候,下意识就会控马去躲。
    但大白这货奸诈啊,它不论是踢人还是咬人,小动作都和正常的马不一样,此货最会偽装,在对人下黑手这方面,远不是別的马可以比的。
    所以这货先是一动不动,然后突然间动!
    大白暗爽,別马叫痛!
    就在这位伸手的时候,大白突然间抬起一条腿,对的,你没有看错,就是一条腿,別的马是用两条腿踢,它只用一条,光这样的迷惑性就足以惊人了。
    靠近后马袭击而来方向的那一条腿,毫无徵兆的就端了过去。
    咳咳!
    一击即中,大白很得瑟。
    啪的一声,直接就把奔过来的马给踢了一个翅超,连著坐在马背上人都没有能坐稳,
    开始打起了摆子维持平衡。
    作为一个骑手下意识的就带著马韁,让自己的马远义肇事者,哦,是肇事马!
    离开了四五步远,骑手立刻心痛的下马开始检查起来,摸了几下心头才鬆了一口气,
    不过他也明白,这场比赛和他没什么关係了,因为大白这一下子,足以让他的马回家去休息一阵子,接下来半拉月,最好也別骑了。
    这人有点恼,但也没有办法,叼羊就是这样的,现在已经是好的了,以前的时候死人都不是什么新鲜事。
    於是这位二愣子不知道嘴里嘀咕著什么离开了。
    “对不住,对不住啊”。
    顾山这才才反应过来,扭头看到大白那一蹄子下去,人家马身上就像是被烙上了一个淤血印子似的,立刻道歉。
    “没事,没事!”
    这位也丟不起人了,叼羊这玩意就是各安天命,你要是囉嗦那是会被人看不起的。
    这是男人的运动,你要是囉嗦的跟个娘们似的,乾脆就別来了,人受伤都不带让人赔钱的,你这马受了点伤就嘰嘰歪歪的,以后別人看你都带著另类眼光,这边的汉子再无耻又谁受的了这个。
    吕瑞清这时候心中暗爽,用一种小伙伴能听的见的嘀咕声道:看,爽了吧,我们这些人都不敢往大白的身边靠,你以为我放你过去是抓不住你?!
    吕瑞清这时候心中也得瑟,至於是不是他放过去的,只有吕瑞清心中知道,真的要抓人家,吕瑞清还真的抓不住。
    这时候刘昂等人听了不光没意见,而且深以为然。
    大白太不是东西了!
    大白最不是东西的地方就是大白不是他们的坐骑!
    一击即中,大白要是会比耶的话,高低给大傢伙来个剪刀手,可惜的是大白没办法,
    只有一个蹄子,剪刀手什么的这辈子和它无关了。
    所以大白顛著小步子,摇头摆尾的如同一个跳蚤似的原地蹦噠。
    一边蹦噠一边打量著四周的马,嘴皮子不住的翻著,想咬马的心情已经到了极致。
    咬与踢是马之间战斗的手段,大白已经急不可待,两眼都快冒绿光了,马王的心都快炸了。
    “別过去,大白黑著呢!”
    蔡瀚文觉得还是通知一下熟人,要不然大白这黑心肠的下手没轻没重的,指不定这场比赛后,自己和老顾就没脸见乡亲们了,所以凑过来的,都通知一下。
    至於不怕死的头铁的,那就过去唄。
    只是到时候吃了之后,勿谓言之不预!
    头铁的只有一个?二百五也独一家?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但二百伍吃亏,剩下头铁的就得惦量一下,自己的下场会不会比別人好。
    现在这情况,顾山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啊,比赛还没有开始呢,自己和大白身边空出一小块地方来,別的地方都是挤生挤死的,自己两边还能各停下一辆小汽车。
    顾山此刻心中想的是:这,咱老顾是真没有想到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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