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开局洪灾,打捞绝美村花 - 第391章 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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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硬追?
    更不可能,狍子在山林里灵巧得很。
    “用陷阱!”陈兴平果断道,“看它们啃食的那片地方,像是有盐硷土或者某种喜好的嫩芽。武奇、陈其,你们俩绕到林子那头,弄出点不大不小的动静,別太近,把它们往油洼和我们这边赶!动作要轻!钱叔,长弓叔,咱们仨赶紧在它们逃窜的必经之路上,找合適地方下套子!用现成的藤条和细钢丝!快!”
    “明白!”武奇和陈其立刻猫著腰,借著林木的掩护,悄无声息地向狍群侧后方绕去。
    钱向东,陈兴平和张长弓几人则迅速行动起来。
    张长弓已经有经验了,对山林和动物的习性了如指掌,他迅速选定了几处狍子受惊后最可能选择的逃窜路径。
    狍子通常是坡度较缓、林木相对稀疏、便於奔跑的路线。
    陈兴平从背囊里掏出备用的细钢丝和结实的麻绳,钱向东则挥舞著柴刀,砍下坚韧的藤条和合適的弹力树枝。
    几人配合默契,动作迅捷无声。
    张长弓负责选址和偽装,用枯叶积雪掩盖挖掘的痕跡。
    钱向东力气大,负责固定弹力装置和挖浅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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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其手巧,快速地將钢丝或藤索挽成活扣陷阱,巧妙地布置在狍子必经的蹄印上方。
    “好了!三个绊蹄索,两个吊套!够用了!”陈其抹了把额头的汗,低声道,眼神里闪烁著老猎手特有的沉著和期待。
    几乎就在他们布置好陷阱,刚隱蔽好身形没多久,狍群的方向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
    是武奇和陈其故意折断了几根枯枝,並压著嗓子发出了几声模仿野兽的低吼。
    正在专心啃食的狍群猛地抬起头,耳朵警觉地转动。
    领头的公狍子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安的气息,它低低地叫了一声,整个狍群瞬间紧张起来。
    它们没有立刻狂奔,而是警惕地朝著声响相反的方向,小步快跑起来,试图拉开安全距离。
    “来了!稳住!”钱向东的声音压得极低,像绷紧的弓弦。
    狍群越跑越近,已经能清晰地看到它们褐色光滑的皮毛和惊恐的大眼睛。
    它们选择的路线,恰好就在张长弓预判的范围內!
    领头的公狍子冲在最前,矫健的身影眼看就要越过第一道陷阱区。
    就在这时,变故突生!
    跑在队伍中间的一只半大狍子,不知是脚下打滑还是被同伴挤了一下,突然偏离了主路线,朝著旁边一个看似平坦、实则被张长弓巧妙布置了最隱蔽吊套的地方窜了过去!
    “糟!”张长弓心里咯噔一下,那地方他本以为是次要路线。
    说时迟那时快!
    只听“嘣”的一声轻响,紧接著是“嗷”一声短促悽厉的惨叫!
    一根被压弯的弹性极好的小樺树猛地弹起!
    一条隱藏在落叶下的藤索活扣瞬间收紧,精准无比地套住了那只半大狍子的一条后腿!
    强大的弹力將它整个后半个身子猛地拽离地面,倒吊了起来!
    它惊恐地挣扎嘶叫,另外三条腿在空中乱蹬。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惊散了狍群!
    剩下的几只狍子嚇得魂飞魄散,没命地四散奔逃。
    “別管跑的了!快!”张长弓第一个从隱蔽处跳了出来,直扑那只被吊起的狍子。
    陈兴平和陈其也紧隨其后。
    被倒吊的狍子挣扎得极其猛烈,眼看那藤索就要被挣断或者它的腿就要被勒断!
    “按住它!”钱向东扑到近前,用整个身体的重量死死压住狍子剧烈扭动的上半身。
    陈兴平眼疾手快,拔出腰间锋利的猎刀,他动作没有丝毫犹豫,手起刀落,精准地刺入狍子的心臟。
    剧烈的挣扎瞬间停止,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雪地。
    这时,武奇和陈其也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看到地上肥硕的狍子,惊喜万分:“抓住了!真抓住了!兴平!长弓!你们太神了!”
    “一颗子弹都没用,就抓住了这么多狍子,太厉害了!”
    “成了!”张长弓抹了把溅到脸上的狍子血,看著地上还在微微抽搐的肥硕猎物,眼里是压不住的兴奋,“这分量,够咱们美美吃几顿肉汤了!”
    武奇和陈其跑过来,围著狍子直搓手:“乖乖!这么大一只!兴平哥这刀真准!”
    钱向东也咧开嘴,刚才发现石油的震惊和狂喜,被眼前实实在在的肉味冲淡了些许。
    他踢了踢狍子腿:“赶紧收拾!剥皮放血,把下水埋远点!这油洼子味儿大,別招来別的玩意儿!”
    陈兴平点点头,眼神却还扫过那片冒著黑泡的洼地,又望向更深的北坡林子,眉头微蹙:“油的事,先烂肚子里。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木头!咱耽误不起!”
    “对!对!”钱向东立刻回神,嗓门又提了起来,“都听见兴平的话了?油海子又跑不了!可木头交不上,公社能扒了咱们的皮!肉有了,都他娘的把劲儿给我卯足了!天黑前,至少再放倒十棵!走!”
    狍子的肉香和油腥味在窝棚里混了一夜。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伐木队就顶著寒气钻进了林子。
    有了昨天的肉汤垫底,又加上天气確实暖和了不少,雪壳子踩下去软乎乎的,省了不少力气,大伙儿干活都带著股狠劲。
    “嘿!这鬼天气,倒成帮手了!”邓通一斧子下去,松木屑飞溅,“冻得不硬实,好砍多了!”
    “少废话!省点力气!”武奇在旁边那棵树上猛抡斧头,嘴里呼哧带喘,“早砍完早下山!老子想媳妇了!”
    栓子的腿好多了,虽然还不能使大力气砍树,但剥树皮,归整砍倒的木头一点不含糊。
    他坐在倒木上,手里的剥皮弯刀飞快地刮著树皮,动作麻利:“武奇哥,你这棵快倒了!小心点!”
    “知道!”武奇应了一声,斧头落点更准更快。
    只听“嘎吱”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那棵两人合抱粗的红鬆开始缓缓倾斜,带著巨大的风声砸向预留的空地,“轰隆”一声,雪沫子溅起老高。
    “好!”钱向东在远处量著木头,大声报数,“四十二!邓通,记上!”
    张长弓和陈其一组,两人配合默契,你砍我劈,效率极高。
    陈兴平则像头不知疲倦的老黄牛,哪里树难砍他就出现在哪里,手里的斧头带著沉闷而有力的破风声,虎口早就震裂了又结痂,也毫不在意。
    日头一天天爬高,窝棚前空地削好皮的原木,又像小山一样堆了起来。
    砍树的“咔嚓”声,放倒树的“轰隆”声,剥树皮的“沙沙”声,还有汉子们粗重的喘息和偶尔的吆喝,成了这片寂静山林唯一的喧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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