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见气运!闪婚植物人赚疯了 - 第228章 墨时晏不装植物人了,摊牌了
病房里安静的可怕。
因为公司堆积了太多事情匆匆赶来的助理也好,守在门口的保鏢也好,亦或者是来换药的护士也好。
都像是被摁了消音键。
一个字都不敢说。
墨时晏的胸口剧烈的欺负。
头晕目眩。
“她去了哪里。”
他心乱如麻,但比起这个,涌上心头的怒气更令他抓狂。
助理推了推自己的眼睛,看向旁边的保鏢。
保鏢很上道,“好像是裴总带走了。”
助理立刻说:“裴总应该不至於带少夫人去那么不像话的地方……”
刚才那声音。
他们都听见了。
能是什么正经地方吗?
可墨时晏却冷笑一声,他手背还有因为暴怒而起的青筋,“正是因为是裴正砚,所以反倒是有可能带她去。”
“去查,我现在就要知道她……”
话还没说完。
门口就传来了顾鈺的声音。
“他们去了白鸣俱乐部。”
顾鈺靠著洁白的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想来小暖已经看上秀了,你去也没什么用。”
墨时晏心头的暴怒马上就要涌出来。
可顾鈺却先一步开口:“你去了又能怎么样呢?”
“小暖是哭著从你的病房里跑出来的。”
一句话就让墨时晏垂在一旁的手指僵住了。
顾鈺眼底的眸光很冷,“墨时晏,你不能仗著小暖喜欢你,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她。”
“別人兴许会因为你是墨时晏而自豪,享受万人的追捧。”
“可小暖只要做她自己,就足够受人追捧。”
“她背后不是没有靠山的。”
“裴正砚做的是对的,兴许是之前围绕在小暖身边的人都太过差劲,以至於她看见了你,对你情根深种。”
“这是我的错,也是裴正砚的错。”
作为离她最近的两位男性长辈,没有给她充分的关爱。
才导致明暖缺爱,瞎了眼先看上了傅川再看上了墨时晏。
“墨时晏,希望你能知道。”
“小暖並不是高攀你,以她的身份,哪怕是和你商业联姻,那都是平起平坐的分量。”
顾鈺手指夹著燃烧的烟。
刺鼻的气息和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撞在一起。
激著墨时晏本就有些晕的视线。
“你知道的,我和裴正砚,对你並不满意。”
他的视线在墨时晏的腿上一扫而过,“因为你不能正常活动,所以才导致小暖得带著你逃跑。”
“如果你是个正常男人。”
“她何必吃这个苦。”
“別说你有权有势,我们在场的谁没有,这並不是稀罕事。”
顾鈺来意也是很直白。
“你如果不喜欢小暖的话,顾氏这边会开始准备起诉离婚官司。”
“之前的小暖兴许不会同意。”
“但想来,她现在会同意的。”
这话什么意思在场眾人都知道。
谁都知道,明暖从不出入俱乐部那种场合。
可现在她去了。
这不明摆著吗?
一颗粉嫩嫩的少女心被自己的心上人摔了个稀巴烂。
这会儿心灰意冷地去寻找温暖了。
等她找到了新的温暖。
那还有墨时晏什么事啊?
人家明暖自家也有钱有势的,裴正砚想给她送钱还得排队。
人家要的不就是一个情绪价值?
墨时晏给了屁的情绪价值。
顾鈺说完这些话,就冷笑了一声走了。
不说这几句,墨时晏恐怕真以为明暖离了他要不行了。
墨时晏坐在病床上。
额头上都隱隱浮现出青筋来。
“墨总。”
助理站在一旁,小声说:“我想,少夫人不会同意离婚的。”
“不然,我……”
话都没说完。
却见墨时晏突然掀开了被子。
从床上站了起来,稳稳踩在了地上。
疾步走出去猛地拉开门:“备车,去白鸣俱乐部。”
他声音说不出的沉。
助理嚇了一跳。
他是知道墨时晏其实是能走的,毕竟是心腹。
可现在,医院还有这么多人……
一看旁边的保鏢和护士都已经傻掉了。
他暗道一声不好。
大步走过去说:“墨总,您的腿。”
墨时晏却说:“没关係。”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从今天开始就不用装了。”
助理脑子一懵。
这,这墨总是被顾鈺气疯了吧?
直接站起来表示他能行?
可墨时晏確实是要被气疯了。
他甚至不敢阻拦。
而此刻。
在包厢內。
看著手机上已经被掛断的来电显示。
明暖挠了挠头,墨时晏?
接通的时间是五秒?
他听见了什么没有?
明暖小心翼翼地回拨过去。
手机却显示关机了。
她皱著眉头,想到刚才在病房里他对自己说过的话。
又一脸轻鬆的放下了手机,“他应该还在气头上呢,我刚才戏演得挺好的,能应付,不管他。”
说著。
她就將视线落在了现在跪在地上的明柔柔身上。
明柔柔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被摁著身体。
不能直视明暖,只能低著头看著她的鞋面。
她是该怨恨的。
可她一想到这段时间在俱乐部里遭受的事情。
就害怕得连怨恨都没有了。
“真可怜啊,妹妹。”
明暖伸出手,在她脸颊上温柔地拂过。
她浑身上下就只有脸上还剩下几块好肉了。
“你那位好朋友,怎么没来帮你呢?”
“虽然你欠了不少钱,可林秋那么有钱,又是国际巨星,你这点债务对她来说不是洒洒水的事情么?”
大概是林秋两个字,让明柔柔猛地醒神。
她不顾身后压著自己的人。
努力往前扑去,涕泪横流,“姐姐。”
“我不是故意要和你作对的。”
“这些钱也不是我借的,是明盛天借的,他把我卖掉了!”
明柔柔真的害怕了。
从被送进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开始,她没能吃过一口饭,就算喝水,可只有手指头那么一点。
因为她不听话,那些人就將她关在一个站都站不直,也蹲不下的地方。
她很累,一直掉眼泪。
不愿意接待那些变態的客人。
他们就將她抽得满地爬,可这里就是地狱,不管她跑到哪里,那鞭子都能落在她身上。
带著面具的人笑著看著她狼狈逃窜。
而那些同样贴著標牌的人嘲讽打赌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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