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旺夫命 - 第285章 来歷不明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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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云齐当了大当家后,没再像之前那样带著劫匪为害乡里。
    甚至还为了钳制底下人的行动,定下了不少严厉的规矩。
    山上寨子里的人依旧靠劫掠为生。
    可被打劫的对象,往往都是那些鱼肉乡里无恶不作的富人。
    至於寻常贫苦百姓,那是绝不允许伤害的,若是擅自坏了规矩,就会被霍云齐惩戒,甚至杀死。
    为了让寨子避开官府的绞杀,霍云齐力排眾议將寨子从虎威山搬到了这里。
    並且亲自设置下了重重关卡,寨子多年无虞。
    说起霍云齐的种种英明,那人简直瞬间化身为霍云齐的迷弟,疯狂跟钟璃说起了霍云齐的好处。
    钟璃听得颇为不以为然,甚至还在心里讥讽冷笑。
    不为害普通百姓?
    放屁!
    劳资好好的差点被烧死,被追杀了一宿不说,现在男人还被抓了,这是好劫匪?
    我可去你家的小饼乾!!!
    钟璃將心里的不以为然隱藏得很好,正在跟她喋喋不休的人並未察觉。
    甚至还在钟璃不动声色的套话中说了不少寨子里的秘辛。
    钟璃听了半天才知道,原来被安置在响水河河岸上的那些人,都是犯了错,被霍云齐惩戒后打发过去的。
    相当於变相的流放,不再属於虎威山的內部人员。
    那些人以二赖子为首,平日里就总是干一些霍云齐不让乾的违规矩的事儿。
    可仔细论起来,又没一件是能要命的大事儿。
    霍云齐索性就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任由那些人活著,只要不太出格就行。
    这一次,霍云齐之所以带著人赶过去,起初並不是为了救援,只是生怕有人对虎威山不利。
    甚至赶到后得知他们干了什么,原本就受了重创的钟鳶还被霍云齐劈了一掌。
    钟鳶当场就吐血昏死了过去,至今都关在牢房里等候发落。
    真正让霍云齐动怒的,是死了的那几个人。
    那几个人也许该死,可也不该由外人处死。
    霍云齐自觉尊严受辱。
    再加上钟璃胆大包天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都敢杀人,这才真的犯了霍云齐的忌讳,惹得霍云齐动了真火。
    那人说著嘖嘖嘆气,低声说:“其实要我说,那几个人死了也乾净,省得一天打著咱们虎威山的名號在外头胡来,墮了咱们虎威山的威名。”
    钟璃听得一脸黑线。
    你们一群土匪,还有威名了……
    哥们儿你可真把自己当回事儿。
    钟璃装作专心的样子听著男人叨叨叨,没一会儿就进了寨子內部。
    她快速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將一路上的地形都记在了心里,心里暗自发愁。
    这么大个寨子,自己上哪儿去找莫清曄和赵石山?
    钟璃发愁的同时,霍云齐也赶到了关著莫清曄和赵石山的地方。
    秦鹤见他就神色凝重地走了过来,凑到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霍云齐听得眉梢微挑,似乎有些狐疑。
    “你是说,那个病秧子並非病重,只是体內蛊虫发作,故而才昏迷不醒?”
    秦鹤白净的面上凝重不减,轻轻点头。
    “你临时传消息回来让抓人,抓人的时候我没去,只是人抓回来后才察觉不对。”
    秦鹤似乎不想让人听到他的话,示意霍云齐跟著他进了一个屋子,然后指著昏迷不醒的赵石山说:“这个人,我接到的消息说是个车夫,还是个软弱无能扔下了主子逃跑的软骨头。”
    “可就是他,连杀带砍地伤了我们十几个人,最后若不是咱们的人攻敌必救地动了那个昏迷的,只怕还要多折几个在里头。”
    霍云齐的脸色难看了不少,问:“伤的都是什么人?”
    秦鹤似乎也觉得憋屈,咬牙说:“是暗部的人。”
    鲜少有人知晓,虎威山內部的人员其实分为两部分。
    明面上的是普通劫匪,这些人有不少都不会武,也没什么战斗力。
    可另外一部分,是隱藏在暗中的暗部。
    暗部的所有人手都是由霍云齐和秦鹤亲自挑选训练的。
    人数不多,可绝对算得上个个都是精通武艺,甚至还有一技之长的好手。
    不说能以一敌十,可对付普通人,隨便打个五六个还是不在话下的。
    暗部的人鲜少出手,可一旦出手,就基本上没有失败的时候。
    於虎威山而言,暗部的人才是真正的精英血脉。
    这次为了抓个车夫折损十几人,秦鹤心疼得心尖子都在滴血。
    秦鹤忍著心头的怒火,又指向了昏迷得更深的莫清曄。
    “至於这个,就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了。”
    “抓他回来的时候,下边人就擅自灌了软筋散,结果旁人吃了都没事儿,这人却咣咣吐了三碗血,晕死了过去。”
    “我险些真以为他是个天生的病秧子,也怕他死在这儿了麻烦,就亲自给他把脉看了一下。”
    秦鹤的声音莫名沉了下去,句句沉重。
    “可我敢肯定,他跟体弱多病绝无半点干係,之所以会昏迷不醒,应该就是体內蛊虫发作的缘故。”
    “可蛊虫自来只出自南疆,中原没有这邪门的玩意儿,我虽然在南疆盘桓过几年,可对蛊虫一数也不清楚,只是猜测。”
    秦鹤不明显地嘆息了一声,字里行间夹杂著说不出的担忧。
    “南疆蛊虫种类颇多,但是发作的时间却是固定的日子,有几种南疆少有的圣蛊更是地位崇高,发作的日期绝不会相同。”
    “昨日恰是月中十五,据我所知,会在十五发作的蛊虫只有一个。”
    秦鹤突然不说话了。
    霍云齐轻轻地笑了一下,接著他的话说:“南疆圣蛊,蚀心蛊。”
    既能被称为圣蛊,难得狠毒之处自然不比寻常。
    寻常商旅百姓是不可能有机会被人用这样难得的蛊虫害的。
    除非,那人本不是常人。
    秦鹤看著莫清曄泛著青黑之气的眉宇,愁得眉毛打结。
    “此人內功深厚我无法看透,身份也成谜。”
    “云齐,这么个来歷不明的祖宗,你究竟是在哪儿碰上的?”
    霍云齐不明显地冷笑了一下,说:“不是一个,是两个。”
    秦鹤闻言懵了一下,不太明白霍云齐这话的意思。
    霍云齐好心地解释道:“其实还有一个,我找了一宿也没找到,还让她在眼皮子底下杀了两个人,我让你抓这人回来,为的也是逼那个女人露面。”
    秦鹤先是愣了愣,隨即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当即惊得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女人?!”
    “你没抓著不说,还让她杀人了?!”
    霍云齐耸耸肩,淡淡地点头。
    “是的,就是个女人。”
    说著他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冷笑,不紧不慢地说:“而且如果我没猜错,那个女人现在应该已经混进了寨子里,很快就要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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