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空房四年,丈夫带回了战友遗孀 - 第150章 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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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张纸上,就写著这几个大字:举报!夏红缨偷人。
    三张照片,一张是她跟吴兴民在一块说话,因为拍摄角度的问题,看起来两人离得很近。
    第二张,吴兴民拉著她的胳膊往旁边闪,让开一辆三轮车。
    第三张,只有夏红缨,她手里提著个保温桶,从吴兴民宿舍走出来。
    吴莲英的话,像一颗惊雷,炸得全场议论纷纷。
    霍晓婷一把抢过照片去看了,说:“这……这肯定是诬陷!照片上这也没什么啊!我二嫂跟吴副乡长本来就是老同学,有来往很正常!”
    有好事的七大姑八大姨,也都凑过去看照片,七嘴八舌地议论,说第一张看起来是离得太近了些,但总体上来说,要作为“偷人”的证据,还差点意思。
    毕竟,晓婷说了,他们是老同学。
    “这绝对是诬陷!”霍晓婷很相信她二嫂,大声申辩说:“我们前些日子茶园技术培训,是吴副乡长负责的!我们大家跟吴副乡长都有接触,这些照片,肯定是那些个噁心人的东西,趁机偷拍的!”
    这话,她是斜著卢清悠说的。
    她还故意阴阳怪气地叫住卢清悠:“清悠嫂子,你觉得这是不是诬陷?”
    这一喊,院子里的人突然都想起,卢清悠有相机。
    而且,她一直攛掇霍南勛离婚跟她结婚。
    卢清悠面不改色地走过去,拿过那些照片看了看,却没回答霍晓婷,而是一脸沉重地看向了人群里的霍刚。
    霍刚浑身充满怒气,脸色异常难看,跟他周围人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
    吴莲英本来见势不对,恼得恨不得把霍晓婷的嘴缝上,但顺著卢清悠的眼神看过去,她驀然想起一件往事。
    曾经,霍刚说过,夏红缨做了对不起霍南勛的事!
    她眼前一亮,三步並作两步跑过去,一把將霍刚拉了过来,说:“霍刚!我记得你说过,夏红缨做了对不起勛子的事!你看看这些照片!是不是他?”
    霍刚定定地看著那些照片。
    良久,他抬眼,充满敌意地看向吴兴民。
    吴兴民永远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此时此刻,他仍然气定神閒陪坐在他母亲身边,看得霍刚牙痒痒。
    “霍刚!你说话啊!”吴莲英恨不得蹦上去当霍刚的嘴,猴急得要命。
    夏红缨担心霍刚说出些让人误会的话来,徒增没必要的麻烦,於是过去跟他低声说:“霍刚,你別乱说话,我跟吴兴民——”
    “那是乡政府宿舍!你居然都跑他家里去了!”霍刚打断她,声音压得极低,咬牙切齿一般,“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让你別做出对不起勛子的事!你既然这么不知廉耻,就別怪我——”
    “刚子!”霍南勛突然出声,“这事你別管。”
    霍刚气急而笑,拿著那些照片走过去,一把拍在霍南勛胸口,怒道:“你自己看看!都上家去了!还被人拍了照举报到村长这里来了,你还要自欺欺人,当缩头乌龟吗?”
    这话没再压声音,周围的人都听到了。
    现场村民瞬间鸦雀无声,呆呆地看著他们。
    霍刚这话的意思……就是指认夏红缨偷人吧?
    “你们听到没!”吴莲英今天蹦躂得比谁都高,“霍刚是知情人!他以前就提过这事!夏红缨就是跟这个人,吴兴民!她的老同学!搞一起去了!”
    她一手指著夏红缨,一手指著吴兴民,兴奋得眼冒绿光。
    霍老爷子的血直往头上涌,羞辱,愤怒各种情绪袭来,他猛然冲夏红缨吼了一声:“混帐东西你!你……”
    他捂著胸口,突然感觉头晕目眩,身体摇摇欲坠。
    霍南勛一把扶住他。
    人们各种惊呼。
    夏红缨也是一惊,急忙过去掐他人中,又取下旁边一个小孩子衣服上別手绢的別针,给霍老爷子挨个手指头放血。
    霍老爷子缓过来,喘著粗气指著夏红缨:“你……你……”
    “爸,吴兴民是红缨亲哥哥。”霍南勛在他旁边说。
    “啊?什么?”霍老爷子愣在那里,也不喘粗气了。
    “把霍大叔都差点气晕了!真是打死也不为过。”被霍老爷子嚇了一跳的黄菜,耳朵边突然传来这个声音。
    她转头一看,是卢清悠,一脸气愤地盯著夏红缨,刚刚的话,好像是她气愤之下的自言自语。
    村里的人还在陆续地过来,人太多,太吵,黄菜刚刚並没听到霍南勛的话。
    这会卢清悠这话提醒了她,黄菜的火气直充脑门,操起一把扫帚就打向夏红缨:“夏红缨!你个扫把星!不要脸的骚蹄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妈!”霍南勛一把抓住她的扫帚,厉声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黄菜:“那是怎么样?人家都举报到村里来了,姦夫都上门来了!还能是什么样?”
    霍南勛看向吴兴民,吴兴民点点头,於是霍南勛大声宣布:“红缨和吴兴民,是亲兄妹!”
    黄菜听懂了,又似乎没听懂:“啊?什么玩意儿?”
    霍刚也驀然转身,诧异地看向霍南勛。
    霍南勛:“这件事,一句两句话说不清楚,来龙去昹,请赵大娘来说吧!”
    眾人的目光都移向吴兴民和赵月娥。
    赵月娥点点头,微笑起身,朗声跟眾人说:“我今天来,本来就是想要公布这件事。
    我今年六十五了,四十岁的时候,才有的兴民。
    那並不是我晚生晚育,实则是……身体有缺陷,没有生育能力。”
    此话一出,吴家今天来的人里头,除了那位鬚髮皆白的老人,其他人都面露惊讶之色。
    赵月娥將当年的事情说了个明白:“……这事,说起来怨我,都是我当年自私的想法,逼著他们亲妈发了毒誓,让他们兄妹两人,只能偷偷见面,居然让那些居心叵测的人,这样诬陷他们!”
    乡亲们都是老老实实的庄稼人,没什么肠子,闻言都面露恍然大悟之色。
    加之赵月娥的面相也非常诚恳庄重,不由让人心生敬重之意,也就没人去怀疑她的话。
    然而这时,一个温温柔柔的声音响起:“这位大娘,他们是亲兄妹的事,您之前这么多年没说出来,为什么现在突然说出来了?莫不是……也听到什么流言蜚语,怕影响到吴副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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