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拐个皇子拽上天! - 第178章 唯一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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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西洲蹙眉沉思,良久才吩咐道。
    “去给沉灰传消息,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人要是落在其他人手中,只怕会有大麻烦。”
    无白略有踌躇。
    “主子,皇后的人一直在查王妃的身世,咱们要不要给他们製造点麻烦?”
    提起这个,祁西洲心中更是烦躁。
    “嗯,顺便查查许府当年的事,还有王妃的娘亲......本王总觉得她的背景不简单,趁皇后的人查出真相前,抹去所有可疑的痕跡。”
    无白领命而去。
    松蓝垂头丧气地守在廊下,抬头看著阴沉沉的天空。
    今天他可是亲眼看到无白给浮生送点心了,虽然浮生没收,还是能感受到二人之间曖昧的气氛。
    无白那个冰块脸到底有什么好的?
    自己不比他风趣幽默多了?
    反正他才不会承认无白比他长得俊俏!
    许知意半倚在床头,眼睛却一直看著窗外的梧桐树。
    皇后的话始终縈绕在耳边。
    她问在一旁打瞌睡的吴嬤嬤。
    “嬤嬤,你见过平阳公主吗?”
    吴嬤嬤不好意思地用袖子抹了抹嘴角。
    “春困秋乏,老奴竟是睡著了,还请王妃见谅!之前老奴在宫里见过两回,只是那时平阳公主还小,后来老奴出宫来了安王府,就再也没见过。”
    许知意顿了顿。
    “皇后说我与平阳公主长得很像,嬤嬤觉著呢?”
    吴嬤嬤的困意一下就消失了,猛地挺直背脊。
    “皇后真这么说了?王妃您知道平阳公主是前太子的孩子吧?当年的事老奴也不是很清楚,他虽死了,可陛下却留下了他的一双儿女。”
    许知意心中微滯。
    “確定是一儿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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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嬤嬤摇头,“宫里上下瞒得极紧,怕是只有太后最清楚,至於是不是一儿一女,老奴也只是听说的。”
    “当年太后求情,把平阳公主养在了膝下,深居简出的,可惜十四岁就被送去西番和亲了,唉,也是可怜。”
    许知意倒是有些理解平阳公主,她恨陛下也是事出有因。
    认真说起来,陛下是她的杀父仇人,又將她本就悲惨的人生搅得一塌糊涂。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利用平昭无辜百姓的命来泄私愤。
    冤有头,债有主,谁做下的孽,就找谁偿还!
    若是平昭真的被西番吞併,等待百姓们的就是一场浩劫。
    许怀安那么苛待她们母女,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嬤嬤,许府的人如何了?”
    吴嬤嬤闻言,眼睛笑成了一道缝。
    “林姨娘的头髮掉光了,成日里在府里闹得鸡飞狗跳,许大公子被打断了一条腿,不知以后能不能正常走路了。”
    “那许怀安呢?”
    吴嬤嬤摇头,“从大理寺的牢房出来后,许大人就再没踏出过许府,甚至每逢十五的朝会也告了假。”
    事出反常必有妖,也不知许怀安在憋著什么大招?
    她拿回了娘亲的嫁妆,许怀安定不会善罢甘休,不过隨便他,兵来將挡,水来土掩。
    吴嬤嬤看著她,“您的气色愈加差了,那药能不能不喝了?”
    许知意点头,“今日起就不必喝了,不过还得养上几个月。”
    “外面都在传您昏迷不醒,听说御史弹劾王爷的摺子都堆成小山了,说他宠妾灭妻,愧为皇子。”
    许知意淡淡一笑。
    “陛下不会真的把王爷怎么样的,倒是裴姑娘的日子不会太好过,而且这么一来,皇后也暂时不好宣我入宫,能避一时是一时吧。”
    如今安王妃的身份,就是她能復仇的唯一筹码。
    爱人会背叛,亲人会反目,友人会相负,唯有权力是这世上唯一不变的。
    “王妃,您就真的一点也不难过吗?虽说您与王爷三年后会和离,但毕竟是王爷先违背诺言了。”
    许知意神色平静,掩唇低低咳了好几声。
    “难过是有点的,但不至於要死要活,若是因为爱谁,而迷失了自我,嬤嬤觉得下场会是什么?”
    前世,她虽也不爱秦淮生,但却收起满身锋芒,甘心居於后宅,最后困死了自己和腹中孩子。
    “啪——”
    窗欞似被石子击中,发出低低闷响。
    吴嬤嬤警惕地站起来,顶开窗格四处看了看,一脸困惑。
    “没人啊。”
    海青寻来的四个丫鬟一点反应也没有,许知意多少猜到了些。
    “嬤嬤,你先回屋吧,看著点浮生,不管听到什么动静,也暂时別出来。”
    吴嬤嬤不放心,但见她神色坚决,点点头退出屋子。
    许知意抬眸。
    何陵景斜倚在窗边,风吹起他月白的长衫,一双眼亮若繁星。
    “兄长。”
    何陵景淡淡嗯一声。
    “能进来吗?”
    许知意笑,“进来吧。”
    他顺势坐在窗边的美人榻上,自顾的开始煮茶。
    他的手指白皙且长,骨节分明,动作行云流水。
    许知意一时间看得恍了神。
    “听母亲说兄长出京了?事可忙完了?”
    何陵景垂著眸,长长的睫毛轻轻闪了闪。
    “嗯,昨天回来的。”
    许知意嘴角勾了勾。
    “是吗?”
    何陵景尷尬地咳一声,不敢与她对视。
    “那兄长今日来,可是有重要的事?”
    水汽氤氳,茶香裊裊。
    何陵景一时没说话,只默默將一盏冒著热气的茶送到她面前。
    许知意嗅了嗅,眼中笑意渐浓。
    “兄长,你离京就是为了寻这药?”
    何陵景神色微僵。
    “嗯。”
    她不忍拂了他的好意,乖乖將茶喝了。
    “兄长应该清楚,我並不是因为嫉妒才如此,要是现在对上皇后,一点胜算也没有。”
    何陵景頷首,接过空了的茶盏时,不小心触碰到她冰凉的手指,耳尖微红。
    “有我......和父亲在,不必担心。”
    许知意轻轻嘆口气。
    “这药无解,只能等药性全部散了才行,兄长別再冒险了!”
    顿了顿,她又道。
    “兄长送的衣裳我很喜欢,可是上回秋猎猎到的?可惜,没能见识兄长的风采。”
    何陵景的麵皮发烫。
    “等你好了,一起去猎兔子,你可会骑马?”
    许知意摇头,“不会,成亲前,许大人从不让我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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