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帝国献出心脏 - 第87章 不成亲也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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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7章 不成亲也可以这样?
    时也僵硬了一会儿,终於还是率先开口:
    “小姐,我回来了。”
    绿毛没有应声,只是盯著时也脖子上的痕跡,沉默不语,握紧拳头。
    时也感觉到她的脸色越来越差,略显尷尬的走上前,尝试转移话题:
    “小姐吃早饭了吗?”
    白秋瓷还是没有说话,她身上的邪气散溢,让西苑气氛变得很沉默,弄的时也不知道该说啥好。
    他自己也感觉很奇怪,明明来白府是打工的。
    怎么弄的像是夜不归宿的丈夫一样?
    出轨的生活?
    没这个道理吧?
    “我也没有吃早饭,如果小姐没吃的话,就一起吃点吧。”
    时也这会儿属於没话找话,一边说著,一边靠近绿毛。
    可白秋瓷的目光始终没有变化,甚至在时也靠近她的时候,也没有对时也大发脾气。
    只是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用手不断擦拭著时也脖颈上的痕跡。
    擦著擦著她就开始嘴唇发颤,像个委屈的小媳妇。
    “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能这样对你?”
    时也:???
    “额—”
    其实比起白秋瓷,云思雨才是更符合时也女朋友这一身份的人。
    他们本就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环境相同,背景相似,天赋成长也几乎一样,更不似时也和白秋瓷之间的门阀相隔。
    说起来的话,他与白秋瓷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可能。
    只是时也比谁都清楚,如果真的和白秋瓷说“咱两不合適,小姐应该找个门当户对的人”。
    绿毛有八成可能会当场暴走,一成可能把对面那人杀了,还有一成可能是把时也杀了塞自己屋里。
    这才是绿毛的性格。
    她倔强了那么多年都没有妥协,差点饿死在自己的院子里。
    这样的人,你让她去搞什么家族和谐,联姻结理,根本就不可能。
    前脚说一门亲事,白秋瓷后脚就能把红娘宰掉。
    別人时也不敢说,绿毛这种敢对副院长吼一句“老狗找死”的女孩,他还是认可的。
    “小姐,这些痕跡是—”
    “她是不是亲亲你了?”白秋瓷突然问道。
    时也的嘴巴张了张,但在迟疑片刻后,还是认真的点点头。
    “嗯,是的,小姐。”
    时也並不担心白秋瓷去和別人说閒话,因为她根本就不喜欢和別人说话,所以自已和云思雨的关係也就没有必要隱瞒。
    时也当然可以在这个时候选择欺骗绿毛,但从之前的接触来看,绿毛是能够洞彻人心与谎言的。
    既然说谎已经没有了意义,那就直接承认吧,
    与其在一些事情上暖昧,犹豫不决,倒不如大方一点。
    他本人也需要正视自己的感情。
    白秋瓷听到时也承认了自己与云思雨的亲密举动后,表情痛苦的闭上眼晴。
    如果让时也形容一下这种感觉,大概就是自已被牛了。
    “我听说成亲了之后才可以亲亲,你与云思雨成亲了吗?”
    “啊?这还没有。”时也还是如实的回答。
    他和云思雨都有太多的事情和压力,成亲这种事情距离他们真的很遥远不过白秋瓷闻言却突然亮起了眼晴,她稍微向前一步,摇摇晃晃的靠在时也身上:
    “不成亲也可以这样?”
    时也一时间不知道她在激动个什么劲,但还是点了点头。
    “嗯,如果互相喜欢的话,我觉得是可以的———“
    “那我行吗?”绿毛图穷匕见,燕国地图太短了。
    时也却是一愣,把白秋瓷按回了坐檯上:
    “当然不可以。”
    “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我就不行?僕人不喜欢我么?”
    “我当然是喜欢小姐的,但我说的这种喜欢並不是男女之爱,而且小姐与我身份有別,这种事情自然是不可以的。”
    时也解释了一番后,白秋瓷当场生起了闷气,低著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连吃饭的时候,她都没有再和时也说话。
    白天的日常依旧是前往北庭修炼,不过白秋瓷却没有进行康復训练。
    她就站在庭院里,靠在墙上,摆弄白起院子里的竹子。
    邪气会在不知不觉中从她手中流露,然后污染那些竹子的形態,偶尔被白秋瓷搓成竹蜻蜓,又或者小螺旋桨。
    基本可以总结一点,她在搞破坏。
    说实话,时也看到绿毛的这种行为是有些心疼的,白起院子里的所有竹子都蕴藏剑意。
    每一道剑意都很不凡,时也在这片区域里修炼,都能感觉到明显的提升。
    能够被白起留在这里的,应该属於他多年来征战的收藏,很有价值。
    可这些极为有价值的剑意,就这样被白秋瓷隨意破坏。
    简直就跟小孩子拔爷爷鬍子那种行为差不多。
    暴天物,纯熟浪费。
    时也知道白秋瓷这会儿还在生闷气,也没了和她继续交流的打算。
    站在石子竹林的中央,时也將自己身体里的血煞散开,白起之前教他的那招天罪,时也到现在都还没有练会。
    虽然那招的招式极为简单,甚至可以说没有招式,只是挥剑平砍。
    但那一击所爆发出来的气劲与杀意,却足以撕碎面前的一切。
    很显然,白起所教的剑技-天罪。
    已经不似羊怜生间剑诀那样,讲究一招一式,变化多端的效果。
    一击制敌,千军劈易。
    谈笑间,墙櫓灰飞烟灭。
    那是气的附著,是將自身力量展现到极致的剑意爆发,简单,便捷,有效。
    和间剑诀这种江湖招式博弈不同。
    白起的天罪,有看明显军人的风格时也拿起了一把他在白府里修炼时所准备的木剑,再次开始了天罪的练习,虽然他已经失败了很多次,但並没有放弃的意思。
    气劲附著,身心合一,力至巔峰,斩!
    手中木剑猛烈一挥,一道血煞气劲被时也斩了出去。
    院子里的竹子轻轻摇晃了几下,这一击便没有了结果,和之前时也的表现差不多,有进步,但进步不大。
    时也举起手中木剑,表情多多少少有些失望。
    在修炼一事上,他从未懈怠过。
    有空练武,没空练功。
    大概就是有私人空间,不需要陪著別人的时候,他就磨链武技,剑术,提升实际战力。
    没有私人空间时,比如陪著白秋瓷、云思雨,他也会在体內悄然运转功法,修炼血煞內气,游走周天。
    功力方面他是稳步变强的,间剑诀也已经融会贯通。
    唯有白起的天罪,他完全练不出来那个味道。
    时也考虑过很多问题,自己的问题,武器的问题,血煞的问题,环境的问题。
    唯独没有考虑过白起的问题。
    可他学习其他功法招式基本都是一次就会,唯独白起这招怎么练都不对劲,时也自己也有点迷茫。
    练了一上午加中午,因为这招气劲消耗巨大的缘故,生生不息的生机血煞几乎被耗尽。
    时也有种身体都快要枯竭的感觉,却还是没有任何的进步。
    毫无进展的时也准备停止练习,带白秋瓷出去吃点东西。
    隨著最后一缕血煞的消耗殆尽,时也深吸了一口气,运功调息,缓缓睁开了眼睛。
    可不知何时,白起居然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也不知道来了多久。
    “君上。”时也拱手。
    “可需我指点?”白起开门见山。
    时也眼睛顿时一亮,这可是秦国杀神的单独指点,是別人千金难换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拒绝。
    “还请君上指点。”
    “若我指点,可就没了放弃的机会,你可想好?”
    看著白起平淡的表情,时也心中一凛,但他最终还是点头,不愿意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请君上指点,时也定然不会放弃。
    “那就继续练。”
    “可我已经內气耗尽”
    “我让你练就练,劲力不够天罪的標准,你的內气就这么点么?”
    听到白起的要求,时也的表情僵了僵,他想起了刚才白起的刻意询问。
    於是点了点头,继续照做。
    “是。”
    重新运功,乾涸的经脉里,血煞已经所剩无几。
    时也把这所剩无几的血煞匯聚於掌心,气劲隨掌心流入木剑当中,可他刚刚准备动手,白起却突然开口:
    “气命双修,气不够,就用命,总会有够的时候。”
    气不够,就透支生命?
    讲道理,如果是一般的老师这样和他说话,对他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他早就反把了哪怕是羊怜生这么做,他高低都得顶两句嘴。
    可眼前的人是白起。
    所以呢,时也只能无奈的应声:
    “好,听君上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他是西洲第一强者呢?
    时也寻思自己以后要是成了西洲第一强者,那他走路不得横著?
    强行催发血煞,时也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和血液都在抽痛,
    血煞本来就是凶悍之气,寻常使用都会消磨身体,更不用说这样子强行催动。
    时也忍著身体的剧痛,催发血煞,然后横斩一剑。
    赠!~
    气劲平平,比起之前他自己练习的时候,丝毫没有改变。
    时也使完这一招后,下意识的看向白起,意思就是询问对方是否可以。
    可白起浑浊的目光却没有丝毫变动,语气也带上了一丝轻蔑:
    “看我作甚?继续练。”
    时也看著白起,深吸了一口气后,便再次以身体性命,催发血煞,挥砍出天罪一击。
    “练!”
    “再练!”
    “继续练!”
    白起的要求如此反覆,时也本人的脸色也越来越差。
    白秋瓷向来不会干预时也的修炼问题,这一点时也和她聊过,说修炼本来就是逆天而行。
    受伤疲倦,有所挫折也都是正常的。
    以白起之名,对寻常人的指点几乎可以说是天大的恩赐,所以时也告诉过白秋瓷。
    要是白起愿意来指点他,千万不要过来打扰。
    绿毛虽然不太懂修炼上的问题,但她会听从时也的要求,不去干涉他的修炼。
    可现在这种情况,她明显感觉到时也情绪的不对劲。
    再加上白起对时也的不断压榨,绿毛有些疑惑的走上前。
    “僕人,你?”
    “退下。”白起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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