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帝国献出心脏 - 第76章 神器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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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章 神器之名
    “我作为白小姐的医师兼护卫,出手教训他们一番。有问题吗?”
    武安君府七小姐?
    白秋瓷?
    听到时也说出绿毛的身份,周围人又再次愜愣了一下。
    不是,哥们,有这层身份你早说啊!
    何必把事情弄到这种地步?
    此时,绿毛也在的看著时也,这一刻,她能感觉到时也是有些开心的,这让她心里有些委屈:
    “他在因为什么事情而开心呢?因为我被欺负?还是又在密谋什么不可告人的计划?”
    白秋瓷虽然在心里腹誹时也,但她在任何时候,都是站在时也这边的。
    抬眸看向吕子堤,目光淡然而犀利:
    “我是白秋瓷,白起之孙,如何呢?”
    吕子堤同样看著白秋瓷,抓了抓自己的下巴,双手抱拳:
    “原来是武安君孙辈的七小姐,有趣,失敬,这两人过来挑七小姐,冒犯了武安君之威严,真是该死,拖下去吧。”
    “是,公子。”
    “既然是误会,我就不多逗留了,不过临走前还是想和时也同学说两句。”
    “怎么?”时也应声。
    “时也同学身边有了云思雨师妹这么优秀的青梅竹马,现在又傍上白家七小姐这尊大佛,听说还有燕雪师姐那种温润美人在伴。
    真是令子堤羡慕,能不能教教我,怎么让这么多女人成为你的下之—
    “公子,慎言。”一旁的学伴提醒道。
    作为吕相之子,吕子堤的张扬和恶劣早就闻名遐邇,也確实有不少女生与他传过关係。
    不过秦国玄心书院性质特殊,对待家族子嗣並没有什么优待。
    大多数教习都是取一个不得罪的態度。
    反倒是对待寒门子弟,书院会有著更多的偏向,其实明眼人都知道其中道理。
    吕子堤也被父亲警告过,书院就是秦王的私有物。
    书院寒门学子的存在,本来就是秦王贏氏培养,用来对抗世家的工具,所以让他在书院,切不可持强凌弱。
    相反的是,恃强凌弱不行,恃强凌强就可以。
    或许在很多民眾的眼中,武安君白起是秦国战神,军功卓绝的伟大之人。
    而吕不韦则是朝廷奸相,鹰犬,搜刮民脂民膏的坏人。
    但在秦王昭的眼里,白起和吕不韦本质上並没有什么不同,尤其是白起如今年事已高,秦国军部的发展也已走上正轨。
    白起这尊战神的存在,有时候反而让他这个秦王显得不够优秀,政令不达。
    相比白起的抗拒,吕不韦更好用,更听话。
    所以吕子堤也很清楚,招惹有潜力的寒门相当於招惹秦王的人,是在秦王头上拉屎。
    比如云思雨,比如燕雪,都是如此。
    她们成长起来之后,会按照秦王的意志婚配,拉拢大臣。
    即使不这么做,也是秦国死忠,未来乾净的勛贵。
    可招惹武安君府,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七小姐,那也就招惹了。
    如今白起与秦王不合,他这么做,反而会得到秦王的默许和讚赏。
    这便是朝堂的延伸,是秦王打压白府的延伸,是一种博弈。
    或许上不得台面,但这就是事实。
    “哦~哦~抱歉啊,子堤口无遮拦,差点失言,既然在下刚刚犯了无礼之罪,当然该罚这样,在座今日吃食就由子堤买单,各位尽情吃喝,子堤就先失陪了。”
    “吕公子大气!”
    “子堤公子真乃俊杰。”
    “公子慢走。”
    吕子堤离开了书院食堂,留下眾人一地的吹捧,还有无言无语的时也与白秋瓷。
    时也对一旁的阮星几人点头:
    “师兄,多谢。”
    “唉,什么话,都哥们,不过你可得小心那个吕子堤,他是吕相的儿子。”阮星还是那副老样子。
    “多谢师兄提醒,我心里有数。”
    时也笑了笑,转头看向白秋瓷:
    “小姐,我们走吧。”
    白秋瓷却能感觉到,时也刚才和吕子堤对视的时候,虽然表现上很愤怒,握紧拳头什么的。
    但其实並没有太多愤怒的情绪,就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样。
    她想不明白,就只能点点头。
    “好。”
    两人离开了食堂,时也便带著她朝桃园走去。
    因为今天没有轮椅的缘故,白秋瓷走的很慢,时也也就跟著慢了下来。
    大部分时候白秋瓷都很沉默,走到快一半,四下无人时,她却突然开口:
    “僕人是故意的吗?”
    时也一愣,他听懂了白秋瓷的意思。
    却没有办法在这种时刻给她否定的答案,所以,他只能沉默。
    ......
    “不想说算了。”白秋瓷撇撇嘴,其实她並不是特別在意这件事。
    而且她单薄的脑迴路,也无法理解时也的想法和计划。
    绿毛刚刚只是觉得,时也那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抱歉,小姐真是很敏感。”时也苦笑。
    “接下来要做什么?”
    “专业的课程结束之后,下午如果书院方面没有给出具体任务,就是自由活动时间,
    小姐可以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那我跟你一起。”
    绿毛的回答很简单,也没有出乎时也的预料之外。
    两人就这么一起前往了桃园。
    时也修炼,绿毛看,然后发呆。
    武院。
    时也和武院同学发生衝突的事情,此时已经传到了云思雨的耳朵里。
    她盘膝坐在武场內,倾听著繆倩她们的议论和声討。
    “你们有没有听到吕公子说的?”
    “他说什么?”
    “他说那个时也有了云思雨之后,还撩了墨门师姐燕雪,现在又榜上了白府小姐,怕是身下有伟力呢!”
    “真的假的?他真这么说?”
    “保真啊,这事。”
    “唉,你们说云思雨有没有和时也睡过?”
    “不会吧,云思雨还是心里有数的。”
    “之前走的那么近,那么亲密,谁知道呢,说不定玩的比你还,哈哈哈!”
    听到这些人的污言秽语,云思雨面无表情的站起身。
    径直走到了几女面前,却没有说话。
    她的胸口不断起伏著,即使脸上没有太多情绪,旁人也能感觉到她的怒气。
    “云师妹有事?”繆倩漫不经心的问道。
    云思雨握紧拳头,缓缓开口:
    “你们嘴最好放乾净点!”
    “抱歉啊,云师妹,我们刚才也是戏言。”
    “对,都是戏言。”
    “不过云师妹的那个小竹马,確实受欢迎啊,燕雪跟在他身边是真,那个白府七小姐也是真的。”
    听到他们提起这些,云思雨的表情渐渐变得寒凉,却又一副无法反驳的样子。
    她最终只是在几个女弟子的面前嘆了口气,什么都没说,默默走开。
    “唉,她怎么走了?”
    “说不过了唄,也就走了。”
    “估计是真的心凉了。”
    眾人对於时也的討论就一直都没有停下过,倒不是因为时也有多厉害,而是因为他与云思雨是青梅竹马的玩伴。
    他们的关係太亲密了,亲密到很多人不舒服,
    上次已经有人在书院外教训时也,但这种情况並没有改变。
    但最近因为燕雪的事,云思雨似乎和时也疏远了一些,再加上又出现了白秋瓷。
    一些有关於时也和云思雨关係的討论,也在悄然展开。
    就比如中午才挑过时也和白秋瓷的吕子堤。
    “公子,你真要对他们动手?”
    吕子堤摇了摇自己手中的扇子,白了下属一眼:
    “蠢的要死,你以为是我想对他们动手吗?”
    “难道,不是?”
    “武安君虽然与大王不和,但他本身的地位在那摆在那,我閒的有病才去找他孙女的麻烦。”
    “那怎么?”
    “之前书院虽说云思雨之夫婿可以由她自己挑选,但按照规矩,也无非是那几个核心弟子。
    现在云思雨和那个时也走的那么近,自然会引起不少人的敌意,有人想与云思雨结缘,自然就有人想对付时也。
    至於武安君府,你看那白风,白冰洁过的算舒坦吗?
    有大王的意志在那摆著,踩头白家的事情,永远都会有人去做。”
    “公子英明。”
    “呵,英明个屁,你以为是好事?我也是迫不得已罢了。”
    吕子堤冷笑一声,从一旁的侍女手中接过一颗葡萄塞进嘴里。
    回想起白秋瓷的样子,他的表情渐渐变得古怪,淫邪,忍不住把手伸到了侍女的裙底“不过那个白秋瓷还挺特別,听闻白府的几个小姐都尚未婚配,若是与我发生些什么,说不定我还能成那白府的乘龙快婿!”
    “哈哈,公子一表人才,当是有机会的。”
    旁人的议论声並不会传到时也和白秋瓷耳朵里,
    时也就这么默默在桃园练剑,绿毛则是看著他发呆。
    倒是偷摸过来的羊怜生,已经和蛤討论了一下午,当然,是独属於他俩的心灵对话“时也这小子真离谱啊,根本就不用教,什么剑术看一遍就会了,弄的我像个摆设。”
    “你就偷著乐吧!我还不懂你?”
    “害,瞧你说的。”
    “不过羊怜生,这丫头好邪门!”
    “怎么个说法?”
    “她生机不强,却像个黑洞一样,简直不似人类,好特殊———“
    听到蛤的说辞,羊怜生盯著白秋瓷看了一会儿。
    莫名的熟悉感让这位老男人心头一惊,他想到了小时候在韩国时的一些事情,那几乎是间派覆灭的原因。
    当时他的老师告诉他:
    【她拥有焚烧一切的太阳,唯有她的力量才能够焚化世间一切金属,炼就神兵】
    “喂,羊怜生,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蛤察觉到羊怜生的不对劲。
    “我小时候见过和这个女孩类似的人。”羊怜生越发觉得白秋瓷很像那人。
    “你小时候?”
    “已经是四十年前的事,世间虽然过去了很久,但我印象很深。
    记得那是个一头红髮的女人,大概三十来岁的样子,很漂亮,被锁在韩国国武库最深处。”
    “锁在国武库?什么来头?”
    “她叫【赤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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