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忘恩负义,嫡女重生送他下地狱 - 第104章 错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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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门口,安国侯府的马车刚停下,长公主府的车架紧隨其后。
    苏珩跳下马车。
    “阿砚。”
    傅知砚被抬著下了马车,萧玲瓏闻言瞥了一眼,眼眸带著一点惊喜。
    “阿砚今日竟也入宫了?”
    “母亲是不是也觉得惊讶。”
    苏珩听到消息的时候,也如他母亲这般,不过那日看到两人的相处,苏珩好似有一点点明白。
    “看来阿砚是真心喜欢谢家姑娘。”
    苏珩嘴巴凹成一个圆形。
    “母亲如何知晓?”
    萧玲瓏回头看了一眼自家的傻儿子,一旁的嬤嬤捂嘴轻笑,二公子哪哪都好,就是对男女之情,还未开窍。
    “待你日后遇著喜欢的女子,你就知道了。”
    依著傅知砚先前的性子,傅知砚若是不喜欢谢南笙,怎会陪著她一块进宫?
    不对,他要是不喜欢谢南笙,即便是有天大的恩情,他都不会將人娶回家。
    “母亲,你怎也学到阿砚那一套了,神神秘秘。”
    萧玲瓏抬起扇子,在苏珩的头上敲了一下。
    “如此浅显的道理,你居然觉得神秘,你兄长如你这般年纪,都已经做父亲了,你好好反思一下自己。”
    苏珩捂著额头,进宫的是阿砚,为何要他反思?
    “皇姐。”
    萧婉君走上前,同萧玲瓏打招呼。
    萧玲瓏只轻轻点头,隨即看向萧婉君身后的谢南笙。
    “好孩子,快过来。”
    萧玲瓏拉起谢南笙的手,接过嬤嬤递过来的掐金丝的紫玉鐲子,顺手套在谢南笙的手腕上。
    “你们二人成婚,本宫还没给你们送礼,这鐲子是本宫前几日偶得的,今日一瞧,跟你十分相称,你万不可推拒。”
    谢南笙看著皓腕上的鐲子,侧身行礼。
    “多谢长公主。”
    “阿砚跟阿珩亲如兄弟,你不用如此客气。”
    “没错,反正我母亲有的是好东西,你儘管收下,人情便让阿砚欠。”
    苏珩在一旁插嘴,谢南笙噗嗤笑出声,侧头看向傅知砚。
    “嗯,我欠。”
    谢南笙耳根子发红,抬手抚了一下鐲子,触感冰凉,燥热被抚平。
    傅知砚看著鐲子,眼底多了一点別的情绪。
    萧婉君睨著鐲子,手中的帕子多了点褶皱,哪里是前几日偶得,那分明是萧玲瓏的陪嫁。
    萧婉君心里很不舒服,自从她嫁入安国侯府之后,萧玲瓏待她就没有从前亲热,言语中总是带著一点疏离。
    萧玲瓏可以嫁给属意之人,她萧婉君就不可以?
    赵嫻静跟相熟的夫人站在一块,远远瞧著这一幕,心头有些不大爽利。
    傅知砚好几年不入宫,为了谢南笙,月余进宫两次,好在清若身子不舒爽,暂不能入宫,不然心里肯定不好受。
    请安过后,夫人千金被引到御园,御园中早已备了茶水点心,相熟的夫人聚在一块赏桂。
    廊下和亭子四周都掛了灯笼,桂树上掛了不少谜语,千金们凑在一块猜谜底。
    一旁有宫女登记,以往猜出谜底最多的千金会得到皇后娘娘的赏赐。
    一根簪子、步摇、一只鐲子、一副头面,礼物本身的价值不是最重要,更重要的是得到皇后娘娘的赏识,別人艷羡的目光。
    谢南笙也曾玩过,得了一支簪子。
    如今她却是无甚兴趣,谢南笙带著秦枝坐在一旁,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晚上的宫宴。
    “夫人,有人过来了。”
    秦枝看著来人,警惕起来。
    谢南笙抬眸,赵嫻静带著婢女走过来,谢南笙轻轻摇头,秦枝放下戒备。
    “二婶。”
    赵嫻静在谢南笙身旁坐下,看了一眼身后的秦枝,眼底有疑惑。
    竹喧和松闹都是谢南笙的贴身丫鬟,再不济还有沛儿,怎带了一个生脸的丫鬟?
    “你怎不去跟她们聊天?往年你最喜欢猜谜。”
    “二婶,清若身上的疹子还没好吗?”
    谢南笙没有回答,而是挑起別的话题。
    “还没。”
    “二婶,清若怎如此不小心,怎就吃了板栗?”
    赵嫻静也十分纳闷,她暗中查过,实不知清若何时吃下的板栗,更不知板栗从何而来。
    “你出嫁,她高兴,故而没有注意太多。”
    “二婶,我已经出嫁,二婶可给清若物色人家了?”
    谢南笙握著赵嫻静的手,一脸真挚。
    “二婶,清若的年纪也不小了,二婶即便捨不得清若,婚姻大事,也该早早做决定。”
    赵嫻静心头不爽,她原是想来试探谢南笙,可谢南笙一开口就捏她七寸。
    “你放心,我跟你二叔已经商量过。”
    商量过,由不得他们做主,赵嫻静轻声嘆气,事到如今,他们已然没有退路,只能紧紧攀著端王。
    “那就好,清若性子温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谁娶了清若都是他的福气。”
    赵嫻静抽出手,低头掩藏个中情绪。
    “二叔最近如何?我回门那日,他受伤了,如今可好些了?”
    怎么会好?端王被陛下申斥,老爷岂会落得好?
    赵嫻静有些慍怒,全都怪谢南笙,如果她安分嫁给傅隨安,端王不会发怒,老爷的日子也能好一些。
    赵嫻静实在聊不下去,谢南笙端著一副关心的姿態,问的都是一些她不想回答的问题。
    谢南笙看著赵嫻静的背影,轻嗤一声,这就承受不住了吗?
    太阳落山,谢南笙踏进金鑾殿,走到傅知砚身边坐下。
    “阿砚。”
    傅知砚目光上下看了一眼,人在眼皮底下,更为心安,傅知砚转动手中的扳指。
    帝后落座,眾人起身行礼,荣帝笑呵呵摆手让眾人坐下。
    宫人鱼贯而入,用琉璃碟子装著的吃食放在矮榻上,青玉酒壶中装著桂酿,有香味飘出。
    帝后送上祝福,眾大臣举杯相敬,一贯的形式过后,丝竹之音响起。
    谢南笙倒了一杯酒,给傅知砚倒了一杯茶,压低声音开口。
    “岳老交代,你不能碰酒,一丁点都不行。”
    傅知砚点头,茶叶在杯盏中绽放,亦如他此时的心情。
    “好,听你的。”
    瞧傅知砚不值钱的模样,坐在对面的苏珩无声摇头,他听不见二人说了什么,可他略懂一点唇语。
    从前这话,他说过不知几何,怎不见他笑?
    苏珩举起酒杯,终究是错付了。
    谢南笙和傅知砚都不知苏珩心里的小九九,脚上繫著铃鐺,赤著美足的舞姬身姿轻盈,如仙子一般。
    谢南笙捏著酒杯,瞥了一眼谢鹤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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