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忘恩负义,嫡女重生送他下地狱 - 第96章 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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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南笙才坐下,竹喧跟著走了进来。
    “夫人,二少夫人来了。”
    孟听晚?
    谢南笙眼眸沉了下来,她还没有找她麻烦,她就如此迫不及待了?
    “让人进来。”
    不多时,孟听晚扶著还未显怀的肚子进来,谢南笙坐在支摘窗前,手轻摇小扇。
    一袭藕荷色暗水纹软烟罗薄裙,里面一件浅色襦裙,锦缎般顺滑的头髮隨意挽起,头上一只並蒂莲步摇,未施粉黛,其中顏色不逊分毫,如远山的芙蓉。
    手腕上一只掐丝白玉鐲子,玉骨冰肌,白皙的肌肤晃了孟听晚的眼睛。
    谢南笙確实生得一副好样貌,小娘都夸讚,京中確实无几人能与之比擬,她唯有一张巧嘴比她厉害三分,这才拿捏得住傅隨安。
    可男子都有劣根性,只要一想到昨晚,孟听晚的心口就有些闷。
    得不到的才会掛念。
    孟听晚扶著肚子的手用力,在衣裙上揉出一个褶皱。
    “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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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南笙眼皮都不抬一下,只淡淡嗯了一声。
    孟听晚有一种被晾在一旁的尷尬,谢南笙心中怨她,她都明白,可若无她从中掺和,她也不能做世子夫人。
    不管如何,谢南笙该感谢她,如今连杯茶都不给她倒,究竟是几个意思?
    “你怀有身孕,入嘴的东西需得再三小心,我不愿承担一丁点风险,所以你在竹离轩不会喝到一口水,也不会吃到一口糕点。”
    谢南笙明明白白点出孟听晚的疑惑,更是当眾断了她想要耍坏的心思。
    孟听晚却更觉委屈,腹中的孩子是她最重要的保障,她是脑子不清醒才会以孩子刁难谢南笙。
    她是否戒备心太重了。
    谢南笙不理会孟听晚心中的小九九,抬头看向她身后的婢女。
    “你可看清楚了,回头要是歪曲半个字,你的舌头就不用留著了。”
    玉兰心下一沉,抿紧双唇,世子夫人一脸严肃,可不止是放狠话。
    “大嫂,玉兰是我的丫鬟,你如此是不是有点不大尊重我。”
    谢南笙这才將目光落在孟听晚的身上,眼底嗤笑涌出来,像是听到笑话一般。
    “我需要尊重你?”
    “一个婚前同人苟且,仗著腹中的肉被抬进府的正妻,你有哪一点值得我尊重?”
    谢南笙言辞锋利,一点都不转弯,生怕孟听晚不懂。
    “大嫂,我自知身份不如你,家世也比不过你,我不敢同大嫂呛声,可大嫂实不该如此辱我?”
    “不是你送上门的吗?”
    一句话,孟听晚到嘴的话全数被逼回去。
    是啊,她自己过来的,谢南笙又没有著人去请她,孟听晚委屈极了。
    孟听晚揪著帕子,眼里竟然沾上了一点水汽。
    昨晚傅隨安梦中唤了谢南笙的名字,不止一次,而是好几次,他一直让谢南笙再等等他。
    孟听晚心中著急,听闻谢南笙回府了,赶忙带著人寻了过来。
    如果不是为著安心,她才不会往竹离轩来。
    “大嫂,事情都已经过去,大嫂何苦还揪著过去的事,难不成大嫂心里还放不下我夫君?”
    最后三个字,孟听晚咬重了音,隱忍地盯著谢南笙。
    谢南笙看向窗外,挑拨离间来了,只是孟听晚不知道,她听到傅隨安三个字就噁心?
    孟听晚突然起身走到谢南笙的跟前,一脸祈求。
    “大嫂,你已经嫁给世子,求你不要再纠缠隨安,我想得到隨安全部的爱,我不想我的孩子一生下来,就跟我一样痛苦,求求大嫂可怜可怜我。”
    孟听晚自以为委屈极了,还像模像样掉了两滴眼泪。
    谢南笙將扇子放下,满脸嘲讽,她还以为两人的感情有多坚固呢,果然傅隨安只喜欢『死了』的孟听晚,或者说他就惦记得不到的人。
    上辈子是孟听晚,这辈子变成她了?
    真是噁心极了。
    “孟听晚,你不但没用,你还愚蠢。”
    孟听晚征住了,怎么跟她预料的不一样?
    “千方百计嫁进来,连个男人的心都抓不住,你有什么用?”
    “我要是你,就寻一根白綾吊死在他面前,让他时时刻刻记住你的惨状,让他再不敢想念別的女子,可是你捨得你这条命吗?”
    孟听晚脸色苍白,扶著自己的肚子往后退了两步,谢南笙分明坐著,可她身上释放出来的冷意竟迫得她不得不往后退。
    谢南笙是真的想她死!
    孟听晚触及到谢南笙的眼眸,浓烈的恨意灼烧起来,快要將她淹没。
    为何会这样?
    谢南笙怨她抢走傅隨安?
    “二少夫人。”
    玉兰觉察孟听晚的异样,赶忙上前將人扶住。
    手刚触碰到孟听晚,嚇了一跳,自家主子在发抖。
    孟听晚抓著玉兰的手,深深吸了一口气,已经不敢抬头直视谢南笙。
    门外傅知砚冷眼看著屋中的一幕,淡声开口。
    “你要是不想在安国侯府待下去,不用大费周章。”
    孟听晚目露紧张,不可置信地看著傅知砚,谢南笙同傅隨安纠缠,他居然半点都不生气?
    怎么可能?
    孟听晚想不明白,只要是男子,就不可能容忍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子掛在一起,傅知砚为何不生气?
    “不滚?”
    不等孟听晚想明白,玉兰已经扯著人离开。
    屋內,谢南笙敛了心神,起身走到傅知砚的身旁。
    “殿下回去了?”
    “嗯,端王偷鸡不成蚀把米,锅已经扣到他的头上了。”
    傅知砚看著谢南笙,她那样的眼神,那样的恨意,究竟经歷了什么?
    “傅隨安的事,已经吩咐下去。”
    谢南笙弯唇,昨晚久久没睡,她將大致的主意告诉了傅知砚。
    “你行动倒是快。”
    秦年没有说话,其实主子成婚那日,苏公子就已经著手准备此事了。
    二公子的名声又要响动京城了。
    “柳暗明,借傅隨安的手给端王送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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