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忘恩负义,嫡女重生送他下地狱 - 第62章 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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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知砚慢慢呼出一口浊气,直勾勾地看著谢南笙。
    “又或是考虑不够周全,安国侯府的內院不平静,无端將你拖下水,对你並不公平。”
    谢南笙一怔,傅知砚说的正是她想说的,她正犹豫该如何开口,傅知砚先她一步道出。
    “而且我身子太弱,许是要拖累你了。”
    傅知砚眼底多了一丝落寞,还有一点纠结,似是真的觉得自己此举不妥。
    谢南笙摇头,情急之下,伸手握著傅知砚的手背。
    “世子没错,世子也没有拖累我。”
    谢南笙看著傅知砚。
    “世子也知晓,二叔根本不是表面的这般,父兄的死或许跟二叔脱不了关係,而二叔背后是端王,要说拖累,也是我拖累了世子。”
    傅知砚看著搭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双手,眼底滑过一丝笑意。
    “如此说来,我们二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谢南笙不是很明白傅知砚的话。
    “我年少成名,有羡慕,可更多的是嫉妒,端王就是其中之一,如果不是我成了如今这幅模样,未必能留下一口气。”
    谢南笙心疼的看著傅知砚,她只以为安国侯府不太平,可她没想到还有这一层。
    她倒是没有怀疑傅知砚的话,端王本就是一个卑鄙小人,而且她没记错的话,上辈子端王几次过府找傅家三公子。
    萧婉君容不下他,傅序墨不愿屈居他之下,內有虎豹,外有豺狼,他的日子原来那么艰难。
    “夫妻本该相互扶持,共同迎敌。”
    傅知砚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低头看著谢南笙。
    “嗯,相互扶持,你帮我对付萧婉君母子,我助你揭开谢鹤鸣的面具。”
    谢南笙轻轻点头,后知后觉才发觉自己的手一直搭在傅知砚的手背上,脸刷的一下子染上红晕。
    傅知砚喉间溢出一丝笑意。
    谢南笙低头,其实她都明白,傅知砚『先发制人』是不想让她觉得內疚,不想让她有压力。
    她都明白的,既是他的一番好意,她甘愿接受。
    既然这辈子是他们二人绑在一块,那她一点一点报答他的恩情。
    谢南笙带著婢女离开,苏珩从另一边的雅间走过来。
    “阿砚,你倒是挺贴心。”
    傅知砚看了苏珩一眼,苏珩识趣换话题。
    “得得,我不说还不行。”
    “阿砚,恭喜你。”
    苏珩神情十分认真,他是真心为傅知砚感到高兴,不管是为著什么缘由,总之是如愿以偿。
    “我知道你嘴硬,但是没关係,你不用承认,我心中有数就好。”
    傅知砚轻声笑出来。
    “所以,你到各个茶楼酒肆去胡闹?”
    一提及这个,苏珩可就兴奋。
    “阿砚,这怎么能算胡闹,我那是为你们二人保驾护航,而且你们二人本就是相配,难道还不许我说实话?”
    苏珩昨天一共去了五间茶楼,三间酒馆,一共摆正了二十来人。
    “我也是为著他们好,年纪轻轻,眼瞎嘴歪,我替他们治好眼瞎的毛病,还教会他们谨言慎行,他们是不是该感谢我?”
    傅知砚看著苏珩,手在轮椅上轻点两下。
    “阿珩,谢谢你。”
    苏珩显然有些怔愣,反应过来后,抬手给了傅知砚一下。
    “傅知砚,你怪肉麻,果然要成亲了,就是不一样。”
    “老夫人怎么说?”
    “祖母不会干涉我的决定。”
    “我知道,我是说她什么时候替你上门下聘。”
    苏珩扭头看著傅知砚,微微皱著眉。
    “你该不会还没想到这一点?我告诉你,那可不能,我牛皮都吹出去了,你可不能让我丟脸。”
    傅知砚眼底氤氳著笑。
    “你母亲得空吗?”
    “有,她没空也得有空,不然我指定吵得她头疼。”
    “你挺孝顺。”
    苏珩拍了拍胸脯,一脸骄傲。
    “那是自然,母亲常感谢老天爷,让我从她腹中托生。”
    ······
    谢南笙前脚刚回到雁榭轩,后脚谢清若就带著婢女过来了。
    “姐姐。”
    “清若,你来了。”
    谢南笙起身拉著谢清若坐下,谢清若余光看著谢南笙,不动声色打量。
    谢南笙恍若未觉,拿起一旁的红盖头。
    “清若,你觉得我该绣鸳鸯戏水,还是並蒂莲?”
    红色盖头上,谢南笙已经绣好了小图案,只差中间的图案。
    谢清若的手指拂过盖头上的刺绣。
    “姐姐的手艺有所改进。”
    “母亲说还不如丝轩的绣娘,只是盖头需得女子亲自绣,我才不得已上手,要我说,还是你的手艺好。”
    谢清若直直看著谢南笙,没有任何异样,態度跟大伯父和大哥没去世之前一样。
    谢清若心里疑惑,谢南笙是真不知,还是装出来的?
    “姐姐,大伯母只是谦虚。”
    谢南笙轻笑。
    “你还没说哪个图案好?”
    谢清若
    “我也不甚清楚,有人绣鸳鸯戏水,亦有人绣並蒂莲跟牡丹,姐姐喜欢哪个?”
    “我觉得鸳鸯戏水寓意更好,只是会不会太寻常?”
    “姐姐,鸳鸯可在莲池中戏水。”
    谢南笙眼前一亮。
    “清若,你的法子好。”
    谢清若勉强挤出一丝笑,谢南笙开始在盖头上勾勒形状。
    “姐姐之前是不是跟世子私下见过?”
    谢南笙抬头。
    “清若,你怎么会这样问?”
    “我只是觉得好奇,世子怎么突然进宫用无字圣旨令求一道赐婚圣旨。”
    那可是无字圣旨,为何谢南笙的命那么好?
    谢南笙將盖头放回筐子里,脸上有些落寞,还有一点难过。
    “清若,世子是为了报恩,父亲是他的启蒙老师,他不想看我为难,所以才出此下策。”
    “姐姐不想嫁给傅隨安?”
    谢南笙拉著谢清若的手,眼底又多了一点愤怒。
    “我本来也是满心欢喜待嫁的,可傅隨安不仁不义,与人暗中苟且,意图欺瞒我,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清若,你可知他第一次约我出去,居然还约了孟听晚,我当时不知二人的姦情,心一软就带上孟听晚一块,我如今只要一想到他们二人在我眼皮底下苟且,我心里就难受。”
    谢清若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可难道不是谢南笙愚蠢吗?
    “如今两相安好,已是最好的结果,我不欲再提及他。”
    谢清若点头,谢南笙没有太深的城府,爱恨全部写在脸上。
    “原来如此,姐姐那日才出府,世子第二日就入宫请旨,我还以为你们私底下商量过。”
    “怎会。”
    “可是外头都说那日世子也去茶楼了。”
    谢清若勾著笑意,打量著谢南笙。
    “那我倒是不知道。”
    谢清若没有试探出什么,在雁榭轩待了一会,寻了个藉口离开。
    刚走到门口,谢南笙的声音传进耳朵。
    “清若,傅隨安明日成亲,你要去看热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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