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忘恩负义,嫡女重生送他下地狱 - 第60章 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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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鹤鸣被一脚踹倒在地,嘴角还有一点鲜红的血跡,但是他不敢喊疼,立即爬起来跪好。
    “谢鹤鸣,你太让本王失望了。”
    端王一脸愤怒,谁都不知道,当他从傅知砚嘴里听到谢南笙三个字的时候,他有多想將棋盘踹翻。
    可是,他不能。
    太子没有离开,他自然也不能提前离开,他坐立不安,心中翻腾万千。
    而傅知砚悠閒自得地陪父皇在下棋,偏生他还不能打扰。
    出宫之时,他拦下傅知砚的马车,询问他为何这么做,抢人所爱?
    傅知砚只冷冷瞥了他一眼,说出的话没有一点温度。
    “殿下,我跟谢南笙情投意合,青梅竹马,哪里来的抢人所爱?陛下的圣旨想写得明明白白,殿下,可是质疑陛下?”
    端王当时恨不能將傅知砚从马车上拽下来,傅知砚明明都病得站不起来了,为何还要横插一脚,他到底想做什么?
    “傅知砚,你为了一个女人,用了父皇给你的圣旨,你难道就不后悔?”
    “不悔,太傅於我有恩。”
    “可你根本给不了谢南笙幸福。”
    傅知砚仍旧冷然,脸上无甚表情。
    “殿下不是我,怎知我不能?”
    说著,傅知砚放下马车帘子,带著小廝从他跟前离开。
    萧齐只要一想到傅知砚当时那个眼神,他险些吐血,他暗中观察筹谋,眼看就要成功,没想到被傅知砚摘了果实。
    萧齐真想让傅知砚下地狱,但是他知道如今有太多双眼睛盯著安国侯府和谢家,他不能轻举妄动。
    “殿下,微臣真不知谢南笙跟傅知砚私下有交情。”
    思绪回笼,端王死死盯著谢鹤鸣的头,抓起手边的砚台,直接砸了过去。
    谢鹤鸣发出一声闷哼,血水混著汗水聚集在脖子上。
    “你可知道,谢南笙出府见了谁?”
    萧齐出宫第一件事就是让人去查傅知砚和谢南笙前些日子的行程。
    傅隨安跟谢南笙第一次正式约会,傅知砚和苏珩在,谢南笙还愿那日,傅知砚跟苏珩也出城了,就连那日谢南笙出府,傅知砚也出现在茶楼。
    可见两人早就暗中勾结,郎有情妾有意?两人合谋算计傅隨安?
    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计划全部都被打乱了。
    傅知砚不是傅隨安,他做事隨心,腰杆比石头还要硬,傅知砚不会因为自己三两句威胁或者一点诱惑就低头。
    他本身就是个怪物,当年他身子好的时候,他们兄弟几人,哪个敢跟他相比?
    父皇每次跟他下棋,输了一次又一次,不曾跨过脸,可每每跟他们下棋,总是兴致缺缺。
    端王闭上眼睛,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微臣不知。”
    “蠢货,她出府见的是傅知砚,二人早就暗中勾搭,而你安排的废物,一点察觉都没有,如果不是你信誓旦旦保证,本王不会被傅知砚摆了一道。”
    谢鹤鸣瞳孔骤缩,谢南笙跟傅知砚?
    “殿下,何不將此事捅露出去?”
    端王咬牙又给谢鹤鸣一脚。
    “你是觉得父皇没有责罚本王,你心里难受?”
    谢鹤鸣忍著痛,不停摇头,他只是心急,想著用同样的法子对付谢南笙和傅知砚,一时忘了陛下的感受。
    “殿下,微臣不敢,微臣办事不力,微臣愿意受罚。”
    “你何止办事不力,你简直就是废物,你当本王不知道你心中所想?”
    谢鹤鸣不敢反驳,只一个劲磕头。
    “你不如谢鹤平,你甚至害怕谢南笙跟谢临川,所以你想儘快除掉他们,只是你別忘了,如果没有本王,你不会好端端站在这里,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本王定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谢鹤鸣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殿下怀疑他了?
    绝对不能,他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他不能失了端王的信任。
    “殿下,微臣绝对不敢,微臣对殿下一片赤诚。”
    “不是你,那就是你的好女儿。”
    谢鹤鸣嘴唇发抖,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沛儿是清若安排的人,会不会是清若还惦记傅隨安,所以选择隱瞒?
    儼然,端王也是如此猜测。
    “滚回去处理你的好女儿,再有下次,本王不介意將她丟到狼窝。”
    谢鹤鸣一路爬出书房,直接回府。
    “老爷。”
    谢鹤鸣一脚踹开谢清若的闺房门。
    “父亲,怎么了?”
    谢清若忐忑地看著谢鹤鸣,待看到谢鹤鸣头上的伤口,惊讶地捂著嘴。
    “父亲,你怎么受伤了?”
    谢鹤鸣冷眼看著谢清若,伸手直接掐住谢清若的脖子。
    谢清若脸色惊恐,用手掰著谢鹤鸣的手。
    “父亲,你怎么了?女儿做错什么事了?”
    “父亲,你快鬆手,女儿要喘不过气了。”
    谢清若脸色涨红,泪眼朦朧地看著谢鹤鸣,心里满是害怕。
    眼看谢清若已经说不出话,谢鹤鸣才鬆手,一把將人甩到地上。
    谢清若撑著地板,不停地咳嗽,大口大口喘气。
    “父亲,女儿做错什么了?”
    谢鹤鸣一瞬不瞬瞪著谢清若,愤怒开口。
    “你可知道,我差点被你害死。”
    谢清若不解,一脸的茫然,她最近都没出门,也没有掺和外面的事。
    “父亲,不是女儿,女儿什么都没做。”
    “那天谢南笙出府见傅知砚,你为何不告诉我?”
    谢清若反应过来,捂著脖子往后退。
    “父亲,女儿没有欺骗父亲,沛儿当真如此说的,女儿可以对天发誓。”
    谢鹤鸣盯著谢清若,不放过谢清若眼底的任何情绪。
    “父亲,会不会是谢南笙发现了什么?沛儿已经叛变了?”
    提及此事,谢鹤鸣眯眼,如果真是如此,那真是百害而无一利。
    “父亲,女儿明天就去找谢南笙,如果她真的发现了什么,她肯定瞒不过女儿。”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说罢,谢鹤鸣甩袖离开。
    竹喧覆在谢南笙的耳边小声低语。
    谢南笙嘴角勾著笑,缓缓摇著手中的扇子,不枉她让人放出消息。
    “让沛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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