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驾游到大唐,物资每日刷新! - 第116章 王绩点评李丽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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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6章 王绩点评李丽质!
    离开前,长孙皇后也去了李丽质的房间。
    “天气越来越冷了,衣服够不够?”长孙皇后问道。
    “阿娘,我的是足够的,给兕子梵音送点来,顺便给三娘也送两套厚一点的,她的衣服薄。”
    李丽质特地说了一下。
    长孙皇后点点头,“好,阿娘记住了。”
    三娘的衣服有,那张二丫和张大郎的也肯定要安排的。
    也想给萧然,只是萧然穿的一直和其他人不一样。
    之前萧然穿短袖,现在也换上了长袖。
    萧然甚至穿上了保暖内衣毛衣这些。
    反正萧然是不冷的。
    长孙皇后也反复看着萧然送李丽质的镜子。
    饶是长孙皇后也觉得这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阿娘,你带回去用吧!”李丽质轻轻给长孙皇后捏肩。
    “小郎君给的,给阿娘舍得啊?”
    李丽质听得出来,自己老母亲这是打趣自己。
    “阿娘你说什么呢?”李丽质有点不好意思。
    “觉得如何,喜欢?”长孙皇后问的更直白。
    李丽质没有说,这种话确实不好意思。
    少女的脸红胜过一切,长孙皇后心里自然也有了答案。
    长孙皇后交代了几句,这才跟着李世民几人离开。
    第二天特地派人送来了不少衣服。
    看到来人就知道是给李丽质几人的。
    李丽质把两个妹妹的留下,三娘的两套衣服让两个小公主送去。
    小公主怀里抱着两套厚衣服,小胳膊被裹得像节胖乎乎的莲藕,走路时身子微微前倾,一步一晃的,像只揣了松果的小松鼠。
    她脸蛋红扑扑的,鼻尖沾着点薄霜,呼出的白气一团团飘在眼前,眼睛却亮得像浸了雪的星星,直勾勾盯着三娘,小奶音脆生生的:
    “三娘~这系给尼哒~”
    旁边的梵音也跟着点头,小辫子在脑后晃悠。
    三娘正蹲在鸡窝旁扫着碎草,听见声音回过头,看见两个小姐妹捧着旁边,先是愣了愣,手里的扫帚“啪嗒”掉在地上。
    三娘搓了搓小手,眼里先是闪过一丝慌乱——这样厚实的衣服,针脚细密,布料也是她没见过的软和,哪里敢随便接?
    可看着小公主仰着的小脸,那眼神干净得像山涧的泉水,没有半分客套,只有“给你就该拿着”的理所当然,又忍不住心头一热,眼眶悄悄泛起潮意。
    “好漂亮呀!”说不喜欢是假的。
    之前萧然让去做的布料没办法和这个比,三娘也能高兴很久。
    这些布料都不便宜。
    三娘没有第一时间接。
    张二丫说了很多次,不能随便拿两个小姐妹的东西,太珍贵了。
    小公主却不等她多说,把衣服往她怀里一送,小身子往前凑了凑。
    三娘下意识接过,“兕子,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没系哒~”
    “三娘,现在冷,穿这个不冷。”旁边的城阳小公主也说道。
    “我要问问阿姐!”三娘还是说道。
    “嗯呐嗯呐~”小公主拉着三娘去客厅。
    李丽质也抱着几套衣服提前去了客厅。
    “三娘,这个给你,也不知道合不合适,你试试看”
    张二丫的反应和三娘差不多,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个不便宜。
    “五娘,这个太珍贵了”
    “二娘,说这个就见外了,我们是朋友,这没有什么大不了。”李丽质塞给张二丫。
    “锦娘的也有,看看要是不合适可以改的。”
    张锦禾笑了笑没有拒绝,“多谢五娘.”
    这个时候,三个小丫头也进来了。
    “阿姐!”三娘喊了一声,“兕子给我的漂亮衣服”
    “喜欢去试试看看,合不合适。”李丽质笑了笑。
    张二丫也就没有再说什么,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现在再拒绝,就是矫情了。
    “这是小郎君的吗?”张二丫看到里面有男人的服饰,和女人的不一样。
    “不是,是大郎的,小郎君好像不穿大唐的衣服.”
    其他几人也注意到了,萧然的衣服其实很多。
    隔三差五就换不一样的。
    反正不是缺衣服的人。
    现在天气冷,都不怎么出去,李丽质和豫章公主在客厅教张锦禾练字,带张二丫读书。
    萧然和其他人还是挺忙的。
    王绩很喜欢和孙思邈聊天,但是后面发现孙思邈很忙。
    也就不好意思打扰,索性去帮忙建学堂。
    学堂很不一样。
    是按照萧然的设计建的。
    萧然建的自然是和一千多年以后的差不多,有黑板这些。
    桌椅这些也是后世的,和大唐这个时代完全不一样。
    黑板不难搞,粉笔这些也不是问题,烧石灰就可以。
    日子像檐下的冰棱,一节节往下坠,转眼便坠进了深冬。
    风是真冷了,卷着碎雪片子,刮过村头的老槐树时,枝桠抖得像筛糠,呜呜咽咽的,倒像是谁在寒风里哭。
    田埂早被冻得邦邦硬,踩上去能听见冰碴碎裂的脆响,远处的水潭结了层厚冰,阳光落上去,晃得人眼睛发疼。
    屋檐下的冰棱串成了帘,最长的能垂到膝盖,孩子们路过时总爱踮脚摸一把,指尖沾着的寒气能凉透半只袖子。
    可这冷,却冻不住两处地方的热。
    琉璃炉那边,白日里烟筒冒的白汽混着煤烟,在寒风里拧成一股子劲儿往上冲,到了夜里更热闹。
    通红的火光从炉口舔出来,把工匠们的脸映得发亮,袖口卷到胳膊肘,露出的胳膊上冒着热汗,混着煤灰淌成黑一道白一道。
    出来的琉璃越来越纯,每一次出路,让李恪程处默几人都是激动万分。
    煤矿那边更不必说。
    推车的汉子们多半敞着怀,脊梁上的汗把里衣洇得透湿,呵出的白气刚冒出来就散了。
    监工的喊号子,拉绳的应和声,车轮碾过冻土的咕噜声,搅在一块儿,竟比炉火烧得还旺。
    偶有歇脚的,蹲在避风处啃口干粮,哈着白气搓搓冻红的手,眼里却亮得很,说起今冬的分红,嗓门能盖过风吼。
    冷是真冷,呵气成霜,滴水成冰。
    可这两处的热,却像埋在冻土下的火种,风越紧,烧得越烈,把栲栳村的冬天,烘得暖烘烘的,透着股子使劲往前奔的劲儿。
    栲栳村的学堂也搭建出来。
    教室是夯土墙的,怕光线不够,窗户比较大。
    桌椅这些也全部是新的。
    一个村的人帮忙,质量速度这些自然是没的说。
    建好了,村里人让萧然去看看。
    跟着萧然去的还有李丽质王绩张锦禾几人。
    之前就注意到不一样了。
    “这种感觉真不一样。”豫章公主对学堂很满意。
    贞观时期的学堂无论官学、乡学还是私塾与萧然设计的“新式学堂”差异极大。
    既没有黑板,教学模式也带着鲜明的时代烙印,核心可概括为“以经为本、以诵为要、以严为纲”。
    没有“黑板”,板书靠“板”与“墙”。
    大唐尚无专门的“黑板”,老师讲解时若需写画,多临时用板书和粉壁。
    “板书”就是将经文、字句写在一尺见方的薄木板上,供学生传阅临摹,类似“活字”的雏形,但非固定黑板。
    “粉壁”其实就是白墙,条件稍好的学堂会粉刷一面土墙,老师用炭笔或白垩在墙上写字,写完擦去再写,但因墙面粗糙、易脱落,无法长期使用。
    这种“临时书写”的方式,决定了教学中“写”的占比远低于“说”,更依赖老师口授和学生记忆。
    教学模式:“诵经+抄写+体罚”三位一体
    内容以儒家经典为核心
    启蒙阶段先学《千字文》《急就章》等蒙书识字。
    稍大后攻读《论语》《诗经》《尚书》等儒家经典,几乎不涉及算术、自然等实用知识,除非是专门的算学馆,但仅官学设有,乡学罕见。
    方法以“诵读”和“抄写”为主。
    老师先“讲经”,随后学生集体高声诵读,直至能背诵。
    接着用毛笔在麻纸或竹简上抄写经文,因纸张昂贵,很多学生先在沙盘上练习,强调“书读百遍其义自见”,而非理解性学习。
    纪律靠“体罚”维系。
    这个时代学堂对纪律要求极严,学生若背不出经文、写错字,或坐姿不端,老师会用“戒尺”打手心、罚站,甚至罚跪。
    《唐语林》中便有“博士严毅,诸生皆畏”的记载。
    萧然不想这样,希望课堂是轻松愉快的。
    小孩子应该是喜欢先生,和先生做朋友,而不是畏惧先生。
    课堂形式“混龄教学+师授生承”。
    不分年级,学堂里学生年龄参差不齐,小至七八岁,大至十五六岁,老师按“程度”分别指导。
    无固定课表,上课时间随老师安排,农忙时停课,农闲时集中授课,每日学习时长不定,多从清晨到午后。
    这种情况倒是适合这个时代。
    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哪怕年纪不大,也得帮忙下地干活。
    之前的乡学多为茅草屋,学生或席地而坐,或用矮案写字,与萧然设计的“高脚桌椅+大窗户”截然不同。
    萧然设计的学堂,有黑板、高桌椅、注重实用知识,本质是打破了唐代“以经为尊、以记为要”的传统,更接近“直观教学”和“普惠教育”。
    黑板让知识传递更高效,统一桌椅便于集体授课,这在贞观时期是完全颠覆性的,也难怪李丽质等人会觉得“新奇”。
    粉笔这些萧然也早早就准备好了。
    只是比起后世的,有点粗糙,不美观。
    萧然追求的是能用就行。
    萧然拿起粉笔,“五娘,你试试用这个写字在上面。”
    李丽质接过粉笔,仔细看了看,“小郎君,这是何物?”
    “这是石灰做的粉笔,在黑板上写字用的。”
    李丽质很感兴趣,在黑板上写下‘栲栳村学堂’几个字。
    “真好看!”旁边的张锦禾由衷说道。
    之前让李丽质帮忙写东西,张怀才和张明德也见过,对李丽质的字是赞不绝口。
    李丽质的字,比不了虞世南这些大家,但说是普通人的天板,一点不过分。
    张二丫的字和张锦禾差不多,张二丫本身也没有写多少。
    萧然同样也是,虽然练了一下,但是没有什么天赋,也是惨不忍睹。
    王绩走近几步,眯眼端详着黑板上的字,指尖无意识地在袖摆上轻叩,半晌才缓缓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赞许:
    “五娘这字,已有章法了。”
    他抬手指向“栲栳村”三字:“笔画匀净,起笔收锋都见规矩,没有寻常女子写字的纤弱气。”
    “尤其这‘村’字的竖钩,笔势挺劲,像春竹破土,藏着股向上的力道,可见是下过苦功临帖的。”
    说着,他目光移到“学堂”二字,话锋稍转,添了几分点拨的意味:
    “只是细看,捺画稍显拘谨了些。这‘学’字的末捺,收笔太急,少了点‘重若崩云,轻如蝉翼’的变化——若能再舒展半分,像老将收兵时的从容,气脉会更足。”
    “还有结构,”王绩指尖虚虚在字间比划,“你这字端庄是端庄,个个站得周正,少了点错落的活气。”
    “‘堂’字,上宽下窄本是常法,但你把‘土’字头写得太板,若让中竖稍偏左半分,底下‘口’字略向右挪,像人侧着身子让出路来,反倒显灵动,规矩里藏着巧思,才是好字。”
    王绩回头看向李丽质,眼里带着长者对晚辈的温和:
    “你笔性不错,缺的是放胆。临帖是学规矩,破规矩才是见性情。往后写熟了,不妨试着让笔锋‘野’一点,别怕出格——字里有了你的气性,才是真的活了。”
    李丽质握着粉笔的手指微微收紧,抬眼时眸子里盛着真切的敬意,微微欠身道:“先生一语中的,受教了。”
    她转头望向黑板上的字,指尖虚虚点过“学”字的捺画,轻声道:
    “从前临帖只想着‘规矩’二字,总怕越了章法,倒把笔锋的活气磨没了。先生说‘放胆’,说‘字里见性情’,这话像把窗户纸捅破了——原来端庄之外,更要让笔跟着心意走。”
    语气里没有半分公主的骄矜,只有晚辈对长者的诚恳,像株虚心的竹,听得进风的指引,更愿顺着指点向上生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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