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猴子开始成神 - 第1187章 攻守易行(6k,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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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87章 攻守易行(6k,二合一)
    “你带我到这来做什么?”何含玉被温石韵拽着手,一路避开王府下人,穿过阳光交错的游廊,来到后院池塘。
    “给你看个宝贝,你知道了别出去乱说啊。”
    “什么宝贝?”
    “哎呀,问那么多做什么,我是看在你最近表现不错的份上才带你来的。”温石韵撒开手,嘟嘟囔囔,解开裤腰带。
    “呀!你脱衣服做什么?”
    “嘘嘘嘘,叫什么,当然要脱衣服啊。”温石韵把衣服塞到皮囊里密封,慌慌张张捂住何含玉的嘴,只觉得莫名其妙,“不脱衣服就全湿了。”
    湿了?
    何含玉紧张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哎呀,你这人真没意思,兔子一样胆小,你不是说想看我师父什么样吗?我带你去见他啊。”温石韵穿一条大裤衩没入池塘,溢开涟漪。
    何含玉惊喜:“淮王来宁江了?”
    “没来,师父现在应该在平阳……诶诶诶,别走啊,你看你,又急,我这不是带你去见他吗?”
    “你这池塘能通到平阳不成?”
    “诶!聪明。”温石韵池塘里踩水,得意洋洋,“五月我娘不是给我请假五天吗?我去见了师父,他专门给我搭了一条水道,就在这池塘底下,钻进去就到师父的平阳府,就几个呼吸,就是转得慌,我第一次走差点转吐,怎么样?武圣手段,没见过吧?”
    何含玉狐疑。
    她怀疑温石韵开窍学坏了,用这种方式诓她下水,可是想了想,又觉得学坏有个阶段,没有一次跳涨到这种程度。
    “你发誓。”
    “爱去不去。”
    “发誓!”
    “行行行,骗你阿肥永远不敌三王子,被三王子骑在身下!”
    “阿肥和三王子是谁?”
    “快点吧你,入秋了都,水里很冷的!”
    温石韵的催促中,何含玉担心他受风寒,下了决心,解开外套、靴子和袜子一并塞入皮囊抓紧,留一身贴身武服,赤脚没入池塘。
    十月,池水发凉,不断带走体温,但对武者和从小服宝药的世孙来说尚能接受。
    温石韵一个猛子扎到池底,何含玉惊讶发现,池塘底下真有一个漩涡静静旋转,她看到温石韵指一指漩涡,捏住鼻子,团成一团,一头扎进去,消失无踪。明白怎么回事,她也捏住鼻子,紧随其后。
    天旋地转,何含玉像一粒罐子里的骰子,初次经历,呛好几口水,晃荡不知多久,像被巨兽吐到水里,恢复平衡。
    “哗啦!”
    两道破水声。
    何含玉探出喘息,大口呼吸,剧烈咳嗽,显然喝了不少水。
    “哈哈,快看,江淮大泽!天下第一大泽,我没骗你吧?”温石韵张开双臂畅游,拥抱芦苇荡。
    何含玉忍住咳嗽,环顾四周。
    江面宽广,远处一抹苇白,悠然随风,他们确实是神奇的出了王府,而且很远,因为越王府附近没有这样广袤的芦苇荡。
    自己真到了江淮大泽?
    “嘶,真冷。”温石韵打个哆嗦,吹响两短一长的嘹亮口哨,“前面一点就是上饶埠,我本来想让师父直接通到院子里的,多方便,可师父说我长大了,不能随便去后院。”
    “都是淮王女眷,咳咳,你都长大了,哪能让你一直进去。”
    “你们女人就是麻烦,都见不得人吗?”
    “……”何含玉忍住怒气,“你吹口哨做什么?”
    “叫豚。”
    “叫豚?”
    “来了!”
    鱼鳍破水,划出涟漪。
    其后五条江豚接连跳跃出水,围绕二人环游。
    何含玉惊讶:“这是你叫来的?”
    “当然是我,师父手下的小江豚都在附近,对声音特别敏感,两短一长是我和它们的暗号。哈哈,江小豚!今天是你啊。”
    温石韵自来熟的抱住领头,翻身骑在它身上,“介绍一下,江小豚,我师父麾下大将,圆头的大儿子,年龄比我还小,才十岁,但已经很厉害了,你也选一头,骑上去,和骑马一样,比凫水快。呼,水里太冷了,咱们赶紧上岸。”
    何含玉大开眼界。
    她从来没发现温石韵“门路”那么广,不像宁江世孙,更像淮江世孙,陌生的环境和水兽让她紧张,可温石韵对这里的一切都驾轻就熟,充满自信和洒脱。
    寻一头江豚翻身骑上,两人在江豚的簇拥下破波逐浪,赶往传说中的上饶埠头,河神眷顾之地,如今的淮王封地。
    “咦,今天怎么这么热闹?不会要办河神祭了吧?”温石韵探头探脑,游出芦苇荡,寻一个空隙看到中间内容。
    今日没有渔夫出船捕鱼,所有的渔船都聚在埠头上,随波碰撞,埠头中间架一张高头太师椅,青年大马金刀,面朝义兴民众,虽然只是一个后脑勺,依旧让温石韵一眼认出。
    “嘿,是师父!”
    “那个人就是淮王?”
    “对啊,不然?”
    何含玉目不转睛。
    她见过越王,一个十分威严的中年人,让人望而生畏,眼前的淮王截然不同,年轻、朝气蓬勃,靠住椅背,敬畏之余,侧脸的眉宇带着一股子洒脱和随和,让人不由自主的涌出亲切,更关键的,淮王长得比越王好看。
    “师父在干什么呢?”
    温石韵想上岸凑热闹,却被身后的何含玉一把拉住:“别去,没看见你师父在训人呢,你现在去是给他捣乱。”
    “有道理……”
    何含玉叹息。
    怎么徒弟和师父差那么多?
    傻愣愣的。
    “动手打人的,站出来。”梁渠扫视一圈。
    乡人面面相觑,站出十三人。
    “就这些人?回答我?”
    低低的响应声。
    梁渠《耳识法》一听,手指再点:“你,你,你,你们三个,为什么打了人不认?罪加一等!”
    哗!
    三人恐慌,手足无措。
    他们根本没有带头,只是混在人群里踹了两脚,的确,梁渠发迹后,义兴镇没怎么收过粮,可前半生,谁对收粮官不恨恨,哪怕十年前和十年后不是同一个,也想着上去踹两脚出气,看胥吏倒在地上就爽快,除了自己,根本没外人知道,怎么会……
    “出来!”李立波眼疾手快,将人从人群里揪出来,单独成列。
    “没动手,但围堵的呢?”
    又站一批。
    “后面的人,说话!”
    “没……”
    “你,你,你。”
    梁渠高坐,食指点动,好似一柄利剑,刺穿人心。
    阎王点兵,惊哗更甚。
    事发之日,梁渠远在帝都,不在义兴,根本没有经历事情,为何能知道的一清二楚?彼时数百人簇拥,根本是一笔糊涂账,除了自己,还能有谁知道?
    “梁爷,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我不记得了啊,人太多,我是被挤上去,不小心踩到的!”
    “好威风!”
    温石韵大叫。
    他也想这样,喊出名字,书院里几个讨人厌的小子就屁滚尿流的跪下,磕头认错。没人敢开口质问证据不证据,金口玉言,自己说的话就是证据!
    梁渠懒得听:“杰昌,念。”
    陈杰昌站出半个身位。
    “打人认罪者,十倍偿之,劳役三月,修路填石;围堵认罪者,五倍偿之,劳役一月,清扫青石街。
    打人拒不坦诚者,二十倍偿之,劳役六月,挖掘水利。剥夺免税资格,剥夺三代习武、读书举荐贴补资格;围堵拒不坦诚者,十倍偿之,劳役六月,修路填石,剥夺二代习武、读书举荐贴补资格。
    君子思义而不虑利,小人贪利而不顾义。已习武、读书而犯罪者,未尝得义兴二字熏陶,即刻剥夺习武资格,终身不享免税资格!”
    唱止。
    梁六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等了一会,没听到后续。
    他坦诚认罪了,梁渠好像没有特意针对自己,处罚也可以接受?
    反正义兴镇年年读书习武的举荐贴补没自己份,除去赔钱、劳役三月,不和原来一样吗?
    看着梁渠发号施令,梁六不敢求情。
    若梁渠是一个七八品,五六品的官,他和父亲还敢上前央求,可梁渠不是,他是王,封王!整个义兴镇,隔壁的东璜镇、晁淮镇、南浔、东浔、荆刺、潭畔、周巷头、淳于……数不清的人,跑不到的地方,梁渠想要谁死就让谁死,县令,知府都做不到,管不到,高到不知道有多高,活八百年,神仙一样的人物。
    然除梁六外,余者莫不如丧考妣,没有梁渠举荐贴补,便是要自费读书习武,家里没个种子,都是白白打水漂。
    “朝廷封我为淮王,予我十三口岸,义兴是其一……”
    梁渠开口,梁六浑身一抖,心脏提到嗓子眼,两股战战,生怕从这位“堂哥”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成为目光的聚集地。
    “……往后义兴镇就是义兴县,这十年来,义兴镇什么样,大家都知道。现在我来管,只会比过去十年更好,我本想抽空告知,从今往后,再无人头税,更会人人有书读,有学上……”
    哗!
    义兴震惊。
    再无人头税?
    “但朝廷免税五年,我觉得没有必要再提,五年后再看吧……”
    话说一半,梁渠转身离去。
    梁六浑身淌汗。
    结,结束了?
    义兴镇的喧嚣远没有停歇,他们想象不到五年后会是什么样,更没明白梁渠话语中的隐藏含义,只以为是这次抗税让梁渠改了主意,让他失望,目光恨恨地看向带头人。
    带头的陈大虎、陈民更是瘫软在地,痛哭流涕。
    “好厉害啊。”温石韵看的心潮跌宕。
    “哪厉害?”
    “师父!”温石韵转头,面露惊喜,“您知道我过来了?”
    “你到江淮大泽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梁渠踏立湖面,涡水把温石韵和何含玉托举出来,顺手控干衣服,“这位小姑娘是……”
    “是……”温石韵话到嘴边卡住,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介绍,含糊说,“何含玉,跟我一块读书的。”
    “哦~”梁渠拉长声调。
    何含玉紧张又兴奋,恭敬作揖:“何含玉,拜见淮王!”
    “无需多礼,走,回家去。”
    梁渠抬手虚扶,三人下沉,被水流包裹,顺沿地下河流缓慢向前。
    何含玉惊奇观望,她能自由呼吸,衣服清爽干燥,能看到水球外的鱼群,伴行的江豚,伸出手到球外,指尖能感受到水波的流动。
    “师父,你刚才说,五年后再看,是准备看他们表现,再决定免不免税吗?”
    “不是,五年后,人头税就不值钱了,收不收都一个样,我故意不说,吓他们一吓。”
    淮王好生有趣,何含玉想。
    “啊?怎么会不值钱?我爹每年收上来好大一笔钱呢,全靠它运转宁江府。”
    “因为有更值钱的呗,涉及到消费和流通,跟你说也不明白,到了。”
    淮王有治国之能,何含玉想。
    三人上浮,破水入塘。
    “回来啦?”
    “嗯。”
    “小石头也来啦?”
    “师母!我过来蹭饭的!”温石韵大大咧咧。
    “好啊,今天关从简也来。”
    “芜湖!关师侄!”
    “小姑娘是……”
    好漂亮!何含玉瞳孔放大,见到亭中的温婉女子,饶是身为同性的她也不由心头一跳,生出心动感,结合温石韵的称呼。
    “何含玉,拜见王妃娘娘。”
    “无需多礼的。”
    “你招待他们一下,我还要去一趟龙宫。”
    “我也去!我要看龙宫!”温石韵举手。
    “你去干什么,我出去忙事情,龙宫都是高水压,给你挤成肉饼,没功夫照顾你。”
    “好吧。”
    梁渠投没池塘。
    淮王兢兢业业,果真勤勉,能有今日成就,定有道理,何含玉想。
    “芜湖……”
    听到声音,何含玉转头,目睹温石韵骑上一头人高的黑犬,策狗奔腾,从前院跑到后院,绕上两圈面前急停。
    温石韵拍拍狗头。
    “走,上狗,我带你逛逛义兴。”
    “汪!”
    “……”
    水泡幽幽。
    老砗磲缓缓悠悠绕龙宫转。
    “任贤使能,天下之公义。论贤人,用有能,而民可使治。蛙公,江淮大泽中,有比您更贤能之兽吗?有比您更有才能之兽吗?
    蛙族能有今日地位,皆仰赖蛙公,然蛙族太小,仅能发挥蛙公才能之万一,当去更广阔的天地,从今往后,您便是龙宫国师!我愿给您修国师府,统筹宝库支出用度,皆要仰仗于您啊!”
    “国无蛙兮,莫我知也。”
    “自是汝才难用世,岂真吾相不当侯。”梁渠把住蛙臂。
    “众蛙莫可与论道兮,悲精神之不通。”老蛤蟆把住人手。
    “莫谓世材难见用,须知天意不徒生。”
    “梁卿!”
    “蛙公!”
    “梁卿!”
    “蛙公!”
    “呱!”蛙公挥泪,眺望龙宫,接过肥鲶鱼递来的金黄册书,“好!我便当这国师!”
    龙晨、龙炳麟、龙延瑞、肥鲶鱼、“不能动”、圆头……齐齐下拜。
    “拜见国师!”
    “呱!”
    老蛤蟆欢天喜地,蹼捧册书,蹬水出宫,将来时路上抓到的宝鱼,顺蹼丢入龙宫宝库。
    龙炳麟暗叹大王简直是个天才,让多宝蟾蜍当国师,神来一笔。
    “大长老、炳麟、延瑞。”
    “王!”
    梁渠亮起金目:“卸甲。”
    三位龙人心潮澎湃,他们知晓要发生什么,更明白龙娥英的蜕变,齐齐脱去上衣,盘坐于地。
    梁渠伸手,十指如探入河流,伸入体内,拨乱反正!
    波纹扩散,光晕流转,玉白皮肤之上漾出层层水波。
    世间万物皆有气机。
    水能止气、聚气、生气。
    拨之则顺,扰之则阻。
    动之则乱,环之则聚!
    掌天关,持地轴,固守己身,把握天地万物之气机!
    可聚,可散,可乱。
    气机乱而拨正。
    即为补全!
    将“乱”上黑线一根根挑断,龙晨的尤其之多,精华不断暴跌,全部处理完,七十八万精华消耗一空,几乎等同给水兽升一阶的量!
    【水泽精华:三百零八万三千二】
    “噼里啪啦。”
    龙晨浑身骨骼爆响,威势暴涨,好似卸下万万均重担,一股轻松之感从骨骼透达皮肉,前路隐隐坦途。
    龙炳麟、龙延瑞,依次往下。
    龙炳麟略有不同,他追随数年,此刻竟直接选择统御!
    “确定?”
    “大人尽管来。”
    “好。”
    指腹浮血,刻画下“川”字痕。
    【已统御龙人,可进化】
    【可消耗十八万六千三百二十一点精华补全】
    【水泽精华:两百六十九万八千】
    又两道气机澎湃而起。
    龙炳麟细细体会,并没有觉察到自己的思想有何变化,只是对梁渠更多出一股无上崇敬,且能从精神内直接沟通,除此之外,和往日别无二致。
    龙人族没完。
    另有龙平江和龙平河,两兄弟最早追随,昔日补全之后,又勤加修炼,先大哥后二弟,双双迈入狩虎境界,不辞辛劳奔波忙碌,一样要提拔。
    【可消耗十一万四千……】
    【可消耗十万九千……】
    金光包裹、破碎。
    平江、平河兄弟握紧双拳,欣喜体会。
    攒钱难上加难,钱时如落流水。
    片刻功夫。
    【水泽精华:两百四十七万五千】
    剩下来的……
    从低到高:
    拳头:【可消耗四十三万四千……使进化】
    阿威:【可消耗四十五万……使进化】
    不能动:【可消耗四十六万一千……使进化】
    圆头:【可消耗五十一万三千……使进化】
    小蜃龙:【可消耗九十二万五千……使成长】
    肥鲶鱼:【可消耗九十九万九千……使成长】
    一众变小的水兽们目露期盼,独阿肥一鱼缩在角落,它刚升过一次,成二境,肯定没自己的份,只期盼这一波里不要有小蜃龙,那自己就还是独一档的强。
    “阿肥!”
    肥鲶鱼挺胸抬头,长须对折九十度。
    “你请来白龙王,卧底蛟龙王,给水兽谋福利有功。”
    难以置信中,肥鲶鱼目缓缓放大。
    小蜃龙瞪大眼睛,内心抓狂,不是吧,不是吧,肥仔才刚刚二境啊。
    金茧包裹。
    小蜃龙抱头挣扎。
    完蛋了!
    “不能动,你扎根元将军,种植园收益丰硕,救活火树银,神木烙印屡立奇功……”
    金茧包裹。
    “拳头,你和阿肥打黑有成,重塑王座,勘查矿脉……”
    金茧包裹。
    “圆头,你率领部下,辛劳奔波……”
    金茧包裹。
    “阿威,你且莫急,四十五万,我记下此功,来日一并予你。”
    南疆,阿威平复躁动,欢欣鼓舞。
    “三王子……”
    “老大!”龙目闪闪发亮。
    梁渠尴尬:“没有精华了……”
    【水泽精华:68412】
    “啊!我死了!”
    梁渠捞住软踏踏的小蜃龙:“没办法,你才晋升过一次,需求太大,此战功劳又不及阿肥,不过放心,我此次计你三十万的功。”
    “真的吗?”
    “君子一言。”
    “老大你最好了!”小蜃龙缠绕上小臂,龙角努力蹭动。
    从妖兽到大妖,二境到三境,水兽们都是大关。
    金茧包裹酝酿许久,不断壮大。
    梁渠金目未关,观察天地气机之余,顺手掏出几团储藏许久的“灵魂”。
    鬼母教楚王、伊家伊辰,其余鬼母教长老若干……
    严格意义上,这些人并没有完全死去,一如简中义,换一片“天地”,就能生根发芽。今日给麾下分完功,明日就西行看封地,顺带夺取统治度,观察天地位果诞生,期间,更要思考如何凭借鬼母教的生死仪轨,重进地府,乃至是带人进去!
    鲸皇谋取一界,大离太祖野心勃勃,两个熔炉,都有考量,晋升化虹。
    总不能光看别人吃肉算计,自己兵来将挡吧?
    梦境皇朝,六境便可长生不死,五境寿数悠长,四境都有数百年之寿,活人可以再获新生,他可是眼馋的很。
    尤其是九大宗门,九个位果!
    鲸皇云鲸,不知道搞什么东西,居然要坑害熔炉,肯定也是好东西,他也眼馋。
    楚王自斩,到了地府,能不能重回武圣?
    夺下地府,反将一军……
    砰!砰!砰!
    光茧接连破裂,威猛气势暴涨。
    梁渠没来得及细看水兽姿态,感觉大腿被抱住。
    肥鲶鱼小小一团,抱住大腿,长须对折九十度,哇哇大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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